江戾當即就不敢相信,留在北軍,可以繼續擔任都統職務。
本在他心裡,手下都尉已經被換血大半,他的都統之職基本上保不住。
前督軍大人厲行風雖然不知道為何原因消失,但不需要猜測,也知道是失敗者一方。
到這境地,如今的北軍,已經是陳北玄一言堂!
加上陳北玄有大王位後台,擼掉他的職務,輕而易舉。
江戾也做好的降職的準備,只是沒曾想,陳北玄竟然會讓他繼續做都統!
“怎麽,不好選擇?”
“大人讓我繼續做都統,此話當真?”江戾不確信問。
寧君當即就笑了,“當著這麽多將領說出來的話,還能有假不成?當然,你若是不願意為本督軍效命,本督軍也不強求!”
如此一說,其余將領俱是投以羨慕目光。
其他厲行風派系的將領,可就沒江戾這般幸運了。
到此,江戾還能有什麽意見不成。當即就起身躬腰抱拳,“卑職願為大人效命!”
寧君擺擺手,示意江戾坐下。
之後,目光巡視全場,緩緩又開口道:“此番本督軍任北軍督軍,而你們就是本督軍麾下最信任的將領!沒什麽廢話好說,只要你們安心為建設北軍,本督軍絕不虧待……”
勉勵一番後,寧君便開始說出北軍構架問題,開始任命道:“本督軍決定將百萬北軍分為三部,分別由三位都統統帥!”
“第一軍到第八軍,四十萬將士,歸江戾都統管轄!”
“第九軍到第十六軍,四十萬將士,歸王霄都統管轄!”
“第十七軍到第十九軍,十五萬將士,歸張勝都統管轄!”
“第二十軍兩萬將士,為本督軍親兵!”
一番任命下來,北軍的三位都統也就定奪而下。
便是願厲行風左膀右臂之一的江戾,至於另外二人,便是寧君從無望島帶出來的心腹了。
王霄,張勝!
可以說,這二人是最早跟著陳北玄的將領,如今也跟著水漲船高。
江戾還好,本來資質就夠,繼續當都統也算是正常。
可對比之下,王霄和張勝就顯得很年輕了,在場將領無人不豔羨!
大概的北軍將領,到此寧君也就算是任命完畢。接下來,各自整合軍隊即可,需要寧君費心的地方便不多了。
之後,寧君下令這些將領散去,各司其職,獨獨將陳留香給留了下來。
“此番任命,但凡仙都一戰立下功勞的將領都有賞賜升遷,獨獨你似乎沒看到任何好處,有沒有心理不舒服?”寧君平易口吻道。
若是說寧君這一路走來,真正起大作用之人並非王霄,也不是張勝。
而是陳留香!
但升遷的事情,似乎就沒陳留香的份。
以前什麽樣,現在也就什麽樣。
“呵,大人是怕我心裡不舒服?這大可不必,我的身份,也不適合掌兵。而且,我也沒什麽興趣。”陳留香笑了笑,不以為意。
寧君道:“我也能猜到你會這樣說,畢竟對你來說,別說什麽都統之職,即便是我的督軍位,你也未必能瞅的上!”
陳留香笑而不語,事實本就是如此。
他之所以來參軍,也就是為了一個身份能安定下來。
後覺得寧君人不錯,也就沒考慮換地住了。
職務什麽,於他而言真看不上眼。
倒是……
陳留香似是而非到:“說起來,在如今北軍的三位都統裡面,你最看重的是張勝吧?”
“自然。”
寧君沒否認,道:“張勝這個人性格戾氣重,但總的來說心思最少,對我也最忠心。如今北軍劃分三部兵馬,其中張勝掌管的才是我最在意的那一支!”
張勝麾下的十五萬將士,便是北狼!
可以說,比起張勝麾下的十五萬人,其他的兵馬,只能算烏合之眾。
“他不錯,值得栽培。”
陳留香也認可張勝的忠誠和可塑性,又轉移話題道:“到這裡,北軍的事務你差不多都安排下去。該準備動身前往王都了吧?”
“也是留下你的原因,回去準備,明日出發,早去早回!”寧君回道。
大王讓他處理好北軍事務就去王都,那定然就要去這一趟!
既然要去,那不如早去!
“帶多少人?”
“輕裝出發,最多二十。”
“好!”
……
天晟王都。
萬金樓三樓。
“聽說這陳北玄又要來王都了,可真是簡在帝心呐!”
周思書豔羨而道。
杜柏飛頓時就給了一個晦暗的警告眼神,目光瞥了瞥面色不善的白行夜。
周思書為天晟大學士周釗之子,而杜柏飛則是刑部掌案的兒子,二人俱是天晟的官二代,和白行夜算是一丘之貉。
當然,他們二人也都是以白行夜為首。
而對於白行夜而言,最屈辱的事情莫過於上次被陳北玄給掛在香書閣的事情,顏面掃地。
故而,於白行夜而言,陳北玄這三個字就是逆鱗。
偏偏,近來的王都,被議論最多的人卻也是陳北玄。
陰魂不散!
這讓人恨不得殺而後快的家夥,竟然當督軍了!
督軍位啊!
即便是他白行夜,也是求而不得!
“他再厲害,王極境的修為也就到頭了,做的了督軍,可做不了元帥!”白行夜冷哼,嘴裡酸味彌漫。
“那是,那是!他怎麽能和白公子你比!他就一個走狗屎運的外來戶,白公子你可是我天晟第一軍神眉軍的少帥,未來的神眉軍元帥!就他,給你提鞋都不配!”杜柏飛順著話道。
這馬屁拍的及其明顯,但也受用。
聽了這番話,白行夜本難看的臉色,瞬時好轉許多。
“對了,最近白公子你剛剛成親。戶部尚書的千金可是芳名在外。如今成了白公子你的嬌妻,白公子你該是春風得意了!”杜柏飛又殷勤道。
林尚書的千金生的貌美,這全天晟都知道。
自不必說!
杜柏飛這一番又是奉承直言。
可這一記的馬屁,卻是拍到了馬腿上了。
白行夜當即冷哼,“一個只知道之乎者也的女人,有什麽情趣?不要提她!”
想起家裡那位,白行夜就又想起顧凝香來。
同樣是書香女子,差距卻是天壤之別!
顧凝香啊,為何自己就不能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