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安,你忘記你當年對主人的承諾了嗎?這西梁女兒國仍然在天地當鋪的庇護……”
花月影上前一步,倔強的攔著謝安安。
“姑姑,我認識他們,他們都是好人,他們曾經救過我……”
一邊站著本來沒有出聲的小姑娘,突然喊了一聲姑姑,還說自己認識張凡和花月影,這讓那謝安安大吃一驚的同時,突然停下腳步。
眼神複雜的看了一下花月影和張凡,她的目光落到了張凡的身上。
目露驚訝之色,這居然是一個凡人?
花月影不是跟著那個強大的男人嗎?那個天地當鋪的主人,什麽時候她居然跟在一個凡人身上,除非,除非……
不可能!
一個荒誕的念頭在謝安安腦子裡一閃而過,花月影只會跟著天地當鋪的主人。
她能恭敬的跟著這個凡人,那只有一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天地當鋪的主人,是一個凡人?
哈哈哈,居然是一個凡人?
謝安安的心底閃過一陣竊喜,心底覺得無比的暢快,異常的高興,自己被當年天地當鋪的主人一句話,就在這山中潛伏老老實實的呆了五百年。
甚至,自己最疼愛的小丫頭,在山下受到凡人的欺負,她都沒有出手懲罰她們,一直在隱忍。
就是因為畏懼天地當鋪。
所以謝安安這些年過的異常憋屈,沒想到今日得知子母河終於幹了,她心底竊喜不已,又擔心判斷失誤,這才讓小丫頭去子母河看一眼。
子母河乾其實說明一個問題,就是天地當鋪收回子母河,不再庇護西梁女兒國,也有另外一種可能性,比如,天地當鋪換了主人。
根本無力庇護西梁女兒國?
不管哪一種結果,對於謝安安來說,都是喜聞樂見的,但是她被壓製五百年後謹慎的性格。
所以這會她臉上難得露出笑容,居然衝著張凡和花月影笑笑。
“花姑娘,這位你還沒介紹一下,他是天地當鋪的主人嗎?”
“啊!謝安安,好大膽子不得無禮!”
花月影想起五百年前的謝安安,在聽到被她一口叫破身份的張凡,心底有些焦急,張凡以一個凡人之軀,行走於三界之中,從來就沒有誰會想到。
他就是天地當鋪的主人。
但是這個謝安安,一口就喊破了,果然還是和五百年一樣強悍,這會的花月影怒吼一句後,轉身請張凡離開,卻沒有完全否認張凡就是天地當鋪的主人。
而他們離開這謝安安視線之後,人就猛然消失了,去了天地當鋪。
一直用神識緊跟著花月影的謝安安,看到他們都消失後,終於萬分肯定的確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那個凡人,真的是天地當鋪的主人,哈哈哈哈哈。
“這是天助我也,五百年了,我今日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西梁女兒國終於要改換門庭了……”
上一刻還在山洞之中,下一刻張凡他們就出現在天地當鋪的一個房間裡。
此時的花月影想著應該把謝安安的前世今生,都告訴張凡,要不然要出事的,因為這個謝安安可不是一般人,當年主人最強勢的時候。
也不能取了她性命,反而是用一個約定,把她束縛在山林之中,讓她五百年不敢下山入世。
“來的是西梁女兒國的國王,走,去看看……”
還沒等花月影向張凡講述這謝安安的來歷,這邊張凡已經走出了這個房間,那邊青杏也聽到了動靜,此時她幾乎滿頭大汗的,還沒從這西梁女兒國嘴裡,問清楚她到底想來幹什麽。
所以看到張凡的時候,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萬分內疚。
“奴婢沒用,還望仙尊寬恕……”
此時的青杏異常羞愧,自己一直想得到一個機會,來讓仙尊看到她的能力,可是等到這個機會真的來了,她卻發現,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一切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慚愧,真是慚愧,自己難道只能做一個奴婢?
“起來吧,不關你的事,你下去吧!”
張凡進來的時候,那西梁女兒國的國王,早已經恭敬的站在一邊,頭都不敢抬起來看張凡,只是偷偷的打量他一下。
又迅速的低下頭。
心底卻難掩驚濤駭浪。
這,這就是天地當鋪的主人嗎?
雖然看不清楚臉,但是那聲音卻讓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他舉手投足之間說話的語氣,卻讓人有種想匍匐在地上膜拜他的感覺。
哪怕西梁女王陛下,是一國之君,總是坐在高位上受到萬民的膜拜。
此時見到張凡的時候,也不由想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有種天然的畏懼,就像從張凡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天然的威壓,讓她根本就不敢直視。
“西梁女兒國國王殷柔柔見過仙主!”
原來這西梁女兒國的國王叫殷柔柔?
“嗯,西梁女兒國,我可是記得有條子母河是在天地當鋪租賃的,你可知曉此事?”
“知道,知道,殷氏一脈族譜中曾經有詳細的記錄,歷代的族長一定要熟記背誦,而且我們很多年前,就開始準備租賃子母河的禮物了……”
殷柔柔跪在地上,無比的虔誠。
關於子母河的和天地當鋪的事情,對於每一個殷家的繼承者來說,都是一等一的大事,她們都會背誦殷氏家族的族譜,還有大事備忘錄。
像子母河這事情,是殷柔柔登基當上女王的時候,必須能默寫出來後,才有資格登基,不然,是沒有權利和資格登基的。
所以張凡問她的時候,她能一口答應出來。
“哦,那麽你今天來是有什麽事情?”
張凡看到這西梁女兒國的國王對自己異常的恭敬,想著他去皇宮的時候,人家還在裝糊塗,說不欠任何外債?
這擺明沒把天地當鋪算在其中了。
“求仙主救救西梁女兒國,因為子母河乾枯了,有人用金龍吞噬了子母河水,並且打傷了女兒國的國師,此時他們在驛館中住著,西梁女兒國已經危在旦夕了……”
殷柔柔跪在地上,不住的哀求著眼前的張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