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村的人被判刑後,何流和申屠婉一起出院,兩人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柔情蜜意。
因為沒有結婚,兩人被迫分開。
申屠婉被申屠烈扯回去,何流被張超扯回去。
何流申屠婉如被法海被迫分開的許仙和白娘子,那叫一個生死相依,蕩氣回腸。
張超直接給了何流一腳:“不想分開那就去提親,在這裡扯我做什麽?”
何流瞬間生龍活虎,雙眸如燈泡般,突然閃亮:“你替我探好路了?”
張超微挑眉:“你說呢?”
何流衝過去,想要把張超抱起來,被張超先一步推開:“滾滾滾,是想又進醫院嗎?還抱我,心裡沒點數嗎?”
腰上有刀,一用力傷口崩了怎麽辦?
“我那不是高興嗎?”何流摸摸自己的臉,“我胖了對不對?婉婉說她把我養胖了,我胖了,嘿嘿!”
張超真不想看這個傻大個,以前怎麽沒發現他這麽戀愛腦:“路探好了,接下來看你的。”
“沒問題。”何流興奮的直跳蹦噠,“我找誰去做媒?你嗎?你也可以哦!就你了!”
張超不想理他:“我還有許多事,別找我。”
最後找的人是張奶奶,她帶著張爺爺去申屠烈家提親。
張爺爺和申屠烈那叫相投甚歡,你一杯我一盞,喝的稱兄道弟。
選了個黃道吉日訂婚。
女主一身紅,戴著紅花,坐著張超開的汽車,跟著申屠烈來到男方家。
陪坐的來弟和方多小姐妹陪著申屠婉。
準新娘大大方方,倒是陪坐的小伴娘扭扭捏捏,惹的十三太保頻頻朝小伴娘望去。
這是大老板家的兩朵金花,不然,這些後生崽都得起哄不可。
來弟十五歲,原先又黑又瘦,很是不好看。
在祖宅裡養養,現在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
紅撲撲的小臉蛋,讓十三太保們,個個雙眸放光,如看到肉的惡狼。
方多十四歲,比同齡小了一大截,後來張超給她改小了四歲上了一年級。
雖然現在吃的有營養,但並沒有長太多,可是她黑瘦的皮膚,卻是慢慢顯白了。
就自她現在的樣子來看,以後也是個美人胚子。
這兩小美人陪在準新娘面前,真的是一道風景線。
吃午飯就是訂婚。
訂婚過後,接下來就是選黃道吉日結婚。
何流想月底把婉婉娶進來,那就剩不了幾天了,申屠烈自然不肯。
然後就把日子訂在臘月,至於幾號,申屠烈沒有應聲,還有得磨,可把何流愁死了。
半下午,張超這個司機,在何流幽怨的眼神中,把準新娘送走。
第二天,日化品重新開工,那些天天在家玩耍的工人們,聽到開工聲,那是興奮的發出狼般的嗷叫。
這段時間不上工,沒工錢拿,可把他們愁壞了。
現在開工,個個都跑來,歡喜萬分。
但有幾個工人卻被攔著了不讓進,這幾個工人正是當初打架時,沒有幫忙還躲的遠遠的說混話的幾個人。
工人怒斥保安:“憑什麽不讓我們進去,我們是這裡的員工!”
保安拿出紙張遞給他們看,不屑道:“你們曠工被開除了,不知道嗎?”
這幾個工人都是上過學認識字的,拿過紙張一看,上面寫的就是他們曠工,所以被工廠開除的事。
工人嚇的不得了,驚恐道:“我們沒有曠工,是廠裡停工了,我們才走的。我們要見大老板。”
保安也沒為難他們,去辦公室喊了人來,但來的人是張正全。
張正全看著幾個工人,他們飛快的把事說了,並說道:“我們沒有曠工,是廠裡停工,我們才走的。”
這段時間在家裡不上工,可被家裡有罵死了,這若是把工作丟了,家裡真就窮的要把他打死去。
張正全聽著他們的解釋,冷聲道:“當天打架時,只有你們沒去,對吧?”
幾位工人吱唔著:“我們不會打架,所以沒去。”
“廠長,難道因為我們不會打架,就要開除我們嗎?”
“這沒道理,我們是來上工的,並不是來打架的。”
張正全也不急,待到他們把話說完以後,他才說道:“當時,全廠只有你們幾個沒打架,那你們應該守在廠裡才對,為什麽要離廠?”
“在該上工的時候離廠,那就是曠工,這規章制度你們應該記得吧?”
工人們沒有想到,張正全的說法居然是這個,而不是他們沒去幫忙打架的事。
工人說道:“是小袁少爺讓我們離開的。”
“對,是小袁少爺讓我們走的。”
“如果不是小袁少爺讓我們走,我們不會走。”
張正全淡淡道:“小袁少爺沒讓你們走,是你們說這裡沒人了,你們幾個人也做不了事,不如回家等到大家歸來再開工,應該是這個意思,對吧?”
雖然話語沒有百分百還原,但大概的意思就是這樣子。
幾位工們自知理虧,當時那種情況,他們隻想撇除關系,哪想到那麽多。
現在被提起來,他們懊惱後悔。
“小袁少爺只是個算帳的,他並不是老板,他管不了你們。”
張正全面容清冷,聲音幽冷:“你們幾人合夥逼問他時,面容不善,有種你若不是同意,我們就自行離去的凶相,我說的對嗎?”
工人們支吾著:“沒有,我們當時也是急了,沒有那個意思。”
“就算沒有那個意思也行。”張正全淡淡說道,“三位老板都不在時,你們向誰請假?你們就連向小袁少爺都沒請假,都隻說是要回家。”
“既然要回家了,那你們就該在家裡。”
“請問,我這樣沒說錯吧?”
工人們真的是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們當時是想回家躲起來,好保護人生安全,但絕對不是失去工作的意思。
張正全看著他們如調色盤一般的面容,譏笑:“既然沒請假那就是曠工,無故曠工三天當離職。”
“而現在已經過去十多天了,日化品已經開除了你們的信息,你們不再是工廠裡的員工。”
工人們面如死灰,什麽也說不出來,明明當時他們雀喜不已,沒有想到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們。
張正全瞧著他們這樣,嗤笑:“好了,都回去吧。”
工人們還想鬧,可是想著那天打架的凶狠樣,他們又沒膽鬧下去。
說不定真鬧起來,他們也要被關進班房裡。
於是,高高興興來,垂頭喪氣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