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鵬和張超聊帝都的事,他沒有去過帝都,不知道那裡是什麽樣,隻好問張超。
張超把他的所見所聞都告訴沈鵬。
當然,買四合院和做牛仔外套的事沒有說,四合院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的。
難不成他和沈鵬說,現在趕快去買四合院,以後會漲價,漲到你買不起的價格。
好像也可以哦!
張超想了想說道:“如果今年或者明年,你去了帝都玩,看到四合院可以買一棟,我覺得挺好看的。當然,其他地方的房子也可以買,畢竟是帝都,買了總不會吃虧。”
沈鵬聽後搖頭輕笑:“買什麽房子?我都分到了房的。據我所知,帝都的房也一樣,以前都是分配的房子,近幾年才開始有了私人化。”
“我有房子,買他們的房子做什麽?不用,也不去帝都,更不用浪費那個錢買房子。”
張超瞧著正直的沈鵬,又勸了一句:“我打算年前再去趟帝都,何流說會在那裡買房子,我也會讓方強也在那裡買房。”
跟在一旁的何流,挺直了背,不管是什麽事,跟著超子做總不會錯。
超子都買了兩棟四合院,那他和強子各買一棟也沒事吧,現在就等著賣肥皂賺錢,年前再去買。
沈鵬還是搖頭:“你們這些年輕人,有錢了就想著亂花,買什麽房子?家有黃金萬兩,食不過一日三餐。家有廣廈千間,臥不過一榻之地。有可以棲身的一處地方就可以,買那麽多房子幹什麽,不用。”
見沈鵬如此固執,張超沒有再勸說,自己總不能告訴他,幾十年後,帝都的房子將會升到你無法想像的地步吧?
算了算了,人各有命,說不定幾年以後,他沈鵬有自己的財運。
聊著後,沈老吃好了,把張超叫到辦公室,興高彩烈道:“你啊,來的正好,早來一天晚來一天都不好,這個時候剛剛好!”
瞧著沈老這眉飛色舞的樣子,就知道玻璃廠的事是成了。
沈老話還沒說,他就高興的自己在那裡先笑一通,歡快的笑容,帶著張超都笑了。
笑過後,沈老說道:“最後的價錢為二十五萬,最後的日期為十月三十號,你有一個月的時間湊錢。”
“但是那些人呢,怕你會反悔,所以說,想和你先簽訂合同,預付五萬定金,這玻璃廠就是你。”
“你知道我是怎麽說的嗎?我對他們說啊,我就是說你說的,我說你說,如果要簽訂合同,那就要簽訂毀約合同的事。”
“如果他們毀約,就要十倍賠償。我說這麽多的數字,就是預防有人也看出廠的價值,然後同你搶玻璃廠。”
“現在說十倍價錢來賠償,他們就不敢冒這個險。”
聽著沈老說的話,張超心花怒放:“沈老,你做的對,現在還沒有說出這事,可是這一個月時間太長,就怕中間生出事端來,萬一也有人同我一樣,看中了玻璃廠的價值呢?”
沈老哈哈大笑:“雖然是有點擔心,但是我可不相信,還人會同你有這樣的魄力。這玻璃廠定是非你莫屬。”
張超也是這樣子想的,但為了以防萬一,手上有個保險總是會放心點:“五萬塊!什麽時候簽合同?”
“我說了六號,我就猜著五號你怎麽著也回來了的。”沈老笑道,“沒想到我還估到了,後天就可以簽合同。”
早點把這事處理好,早點安心。
張超想著這玻璃廠馬上就是自己的,心情雀喜的很:“可以。”
沈老歡喜的眉開眼笑:“你是沒看到他們,看到你拉了一車肥皂走後有多擔心,就怕你真的去了別的地方投資,然後就天天開會,天天盼著你早點回來。”
“他們啊,還想去買肥皂,但是被你的人給拒絕了,說是大老板拉了一車肥皂走,他們現在不夠用。反正就是拒絕了他們。”
“他們回來後又開會,真的害怕你不接手了玻璃廠,到最後可能說不定連肥皂也沒有了。”
“最後就同意了,我瞧著他們那個憋屈樣,你不知道我忍笑有多辛苦。”
沈老說著說著就笑了,實在是憋不住笑。
這玻璃廠可真是他的孩子,被他們糟蹋他得心疼死,現在賣給張超,怎麽著他也開心點。
“那你得在月底前湊出二十萬來,能湊出來嗎?”這是沈老最擔心的事。
別什麽都弄好了,最後卻湊不出錢來,那可就尷尬了。
張超自信十足:“自然可以。趙大姐那裡需要十萬瓶辣椒醬馬上做好,到時全部結算,就是一大筆錢。然後這一個月加班加點做肥皂賣,這也是一大筆錢。”
“二十萬,能湊出來。”
就是錢不夠用,湊出來二十多萬,買下玻璃廠,還得賺錢把日化工廠給做出來。
哪一樣不要錢,哪一樣都要錢。
不管是辣椒醬還是罐頭都在努力做,可是這些都是有季節的,再往後天氣不好了,這罐頭就不好賣了。
辣椒醬的辣椒也少了,得等著大棚裡的辣椒出來救急。
牛仔外套那裡的事,現在還沒個影。
都是錢,又都要錢。
沈老聽了張超的話,表示明白,他看好張超,自然也希望張超能把一切都弄好,然後保住玻璃廠。
談好後,約好後天去簽合同,錢就要準備好五萬。
張超跟何流去了商場,給呦呦買了一堆衣服,還給張越買了衣服,這孩子就是個老實人,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要,可自己看著心疼啊。
回到家,呦呦跟張丹她們玩的咯咯直笑,幾個孩子真是把呦呦當大家的寶來寵。
張超看大家高興的樣子,就猜測到方芳沒有再來找方靜,心頭舒了一口氣。
就怕這個女人想妖蛾子,上輩子她可沒和方母鬧翻,這輩子卻鬧翻了,想來,這個女人應該不會和那個女人碰頭了吧?
不碰頭那就好,若是真碰頭了,他不介意對那個女人先出手。
夜黑,玩累了一天的呦呦,吃完米糊,再也堅持的趴在張超懷裡睡了。
張超抱著呦呦,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上,才走到方靜身邊:“在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