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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師是個坑》第一卷_第1620章  不利謠言
  搖頭的刑部尚書翟修,皺眉問道:“邊軍老卒、道門弟子、南郊莊戶,這三名刺客…本官冒昧,也就直言了,為何本官聽著,這三人似乎都與楚大統領有關?”

  楚擎哭笑不得:“翟大人是說,這三人與我有關,還是初聽之下,讓你感覺這三人與我有關。”

  意思都是一樣的,不過眾人還是聽懂了。

  翟修也露出了笑容,很灑脫:“初聽之下,難免會讓人以為,這三名刺客,與大統領有所關聯,不,不是難免,是本就與大統領有所關聯。”

  “不錯,按道理來說,我千騎營不應插手了,算是避嫌,可本官…”

  楚擎淡淡的說道:“必須要查出個水落石出,無需避嫌。”

  群臣們還是望著楚擎,不知為何,光是看楚擎的模樣就內心沒來由的覺著,這件事,似乎真的和楚擎無關。

  楚擎接著說道:“三名刺客,兩名動手,一刀一劍,皆非致命部位,只出了一次手,還未等周圍人群反應過來,便自殺了。”

  這是最關鍵的一點,楚擎說完後,朝臣內心已是有了猜測,八成與楚擎無關。

  真要是楚擎派的人,真想殺幽王,不能說輕松愉快吧,只能說是愉快輕松,而且也不可能在城外當著那麽多百姓的面去殺啊,楚擎可沒這麽傻,就和當初章松陵似的,這都過去快三年了,現在屍體還沒找到呢。

  當然,楚擎也不知道屍體擱那,這事是當時Mrs陶辦的。

  楚擎觀察著朝臣們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

  這就是他上朝的目的,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不添油加醋,不遺漏任何細節,不說公道自在人心,至少令諸位大臣能夠不帶任何偏見的看待這件事。

  “孤允了。”小大人一般的昌喻坐在龍椅旁的麒麟凳上,開口說道:“千騎營與刑部徹查吧,八王叔問我天家血脈,何人如此大膽竟敢行刺天家,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就這麽個事,無非是走個過場,楚擎來不來,這事都得是千騎營查,大家心照不宣,刑部就是萬年工具人。

  走個過場將事情定下了,宣布散朝。

  楚擎沒有多做停留,第一個轉身走出了議政殿,嘴角上揚的弧度愈發變大。

  只是剛剛轉好的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當楚擎走出宮的時候,望到了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江月生與二通,心裡咯噔以上,只要是這倆逼玩意出現這種神情,肯定沒好事。

  的確是沒好事,楚擎再次陷入了被動。

  當王通通和江月生將打探到的情況一說,楚擎再次陷入了狂怒,無能狂怒。

  他以為,所有的爭端都在朝堂上。

  如今他楚擎在朝堂上是有優勢的,面對任何人都有優勢,別說久不入京的閑散王爺了,就是宰輔南宮璽他都敢掰掰手腕,就算掰不過,他可以去削南宮平出出氣。

  毫不誇張的說,宰輔之下他無敵,宰輔之上一換一。

  這話一點都不誇張,東海三道的舟師,實際上就是他楚擎的舟師,只是他抽身而退了,退了,不代表死了,現在他回到東海,一呼百應一點問題都沒有,當然最主要的是,千軍萬馬也比不上一個爹。

  結果讓楚擎萬萬沒想到的是,老八昌承順,根本沒打算在朝堂上和他爭鋒,玩的,反而是楚擎最擅長的那一套-——民間!

  楚擎這一拳,都不是打到了棉花上,完全是打錯了人。

  “我他媽…”

  群臣剛出宮就聽見了楚擎的大罵聲。

  “誰走漏的風聲,為什麽百姓知道刺客的身份,誰說出去的!”

  江月生被楚擎噴了一臉汗水,鬱悶不已的將情況說明了一下。

  昨夜探馬去了京兆府,找了幾個文吏,管卸甲老卒登記的文吏辨認了屍身,確定了,就是北關邊軍老卒,半年前卸甲的,只是文吏從千騎營離開後,被幾個友人拉去喝酒,又給了不少錢財,酒桌上,就將這其中一名刺客的身份說出去了。

  這也就罷了,文吏說的只是邊軍身份,可傳出去後,另一名刺客,道人與莊戶,也被曝光了。

  這才過去一夜半日,如果京中有熱搜有頭條的話,那麽標題一定是這般。

  位極人臣千騎營大統領,因一人喜惡,派殺手行刺幽王…

  退役邊軍、封地莊戶、道門眾人,幕後何人,引人遐想…

  可憐得道高僧,遭受無妄之災…

  佛門淨地,血光四濺為哪般…

  如果這些標題有內容,那麽一定是——眾所周知,千騎營大統領歷來行事霸道,大部分人不知道楚統領是如何霸道的,因為沒有過多了解楚統領,其實真正了解楚統領之後就會大吃一驚,那麽為什麽楚統領會如此霸道呢,幽王遇刺,又為何與楚大統領霸道有所關聯呢,下面就跟著小編一起來了解一下,其實楚統領霸道的意思,就是指千騎營大統領楚擎很霸道,而幽王遇刺又與楚統領有什麽關系呢,因為楚統領很霸道,所以幽王遇刺了,希望小編的回答能夠幫助各位,好了,今天就解釋到這裡,小編現在改出門被人撕爛狗嘴了。

  楚擎可以站在朝堂中,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朝臣,都不用演戲,只是述說,單單憑著真實的訴說,就可以讓朝臣們信任他。

  可朝堂是朝堂,民間是民間,楚擎總不可能給全城的百姓聚集起來一一解釋吧。

  真正讓楚擎無能狂怒的是,他太清楚謠言的威力了。

  我在城裡送外賣,村裡人說我在外面賣。

  我在城裡打工三年沒回家,村裡人說我被判了,我馬上回村試圖現身說法擊碎謠言,村裡人說我表現良好提前被放出來了…

  這就是謠言的威力,人們願意相信他們相信的事,甚至更多的時候,人們會傳播他們不相信但是卻想要傳播的事。

  王二麻子給狗殺了,這個不夠勁爆,到別人嘴裡,得說是先奸後殺,這才勁爆,下一個人不太信,但是也想傳播,為了讓別人相信,自己腦補了經過,黃狗百般掙扎,欲拒還迎,楚擎…不是,王二麻子見到黃狗不從,心生歹意…

  然後人們就都信了,你要是這麽說我就明白了,黃狗肯定不從啊,一開始沒想殺狗,實在是不配合,王二麻子也沒辦法了。

  “抓吧!”江月生惡狠狠的說道:“亂嚼舌根子的,全都抓起來。”

  楚擎剛要開口,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面色煞白。

  昌承順曾經說過,他也在奴役百姓,只是與世家不同,奴役的不是身體,而是內心。

  “昌承順!”楚擎牙齒要的咯咯作響:“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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