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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成婚》第一卷_第184章  去夜總會陪酒
  “我馬上去!”

  安檸哆嗦著掛了電話,來不及緩上一口氣兒,便馬不停蹄地趕去了仁禾醫院。

  前一刻,她還在因為鬱聽白的冷漠和決絕痛不欲生。

  可下一秒。

  當更大的災禍降臨的時候,她已經感受不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安檸無奈地苦笑著。

  總感覺世界除了黑白灰三色,再也不剩下其他。

  有那麽一瞬間,她甚至想過輕生。

  她的生活已經一團糟。

  單靠她自己的力量,根本改變不了現狀。

  再加上她一直都是一個傳統的女人。

  得知自己被神秘人侮辱之後,不止情緒一度崩潰,還喪失了對生活的熱忱。

  每次洗澡的時候。

  她都恨不得將自己的身體搓爛。

  她痛恨那個玷汙了她的神秘人,同時也很厭惡軟弱的自己.
  想到自身的遭遇,安檸無力地靠在車窗上。

  她微仰著頭,試圖憋回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

  作為妻子,作為媽媽。

  她無疑是失敗的。

  既留不住老公,也保護不了孩子。

  可作為女兒,作為姐姐。

  她絕對不能失敗,也絕對不能倒下。

  蘇月如需要她,安澤需要她。

  為了他們,就算再難她也得咬緊牙關挺下去才是.
  趕到仁禾醫院的時候。

  安檸已經收拾好情緒,盡可能地維持著鎮定,“司醫生,小澤怎麽樣了?”

  “急性充血型心力衰竭IV度合並擴張性心肌病,暫時脫離了危險,但情況不容樂觀。”

  “不容樂觀是什麽意思?”

  “小澤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處於休克狀態,並伴隨紫紺以及嚴重的心律失常。短期內需要接受心臟移植手術,否則隨時都有可能猝死。”

  “猝死?”

  安檸一下子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兩眼一黑。

  直愣愣地暈死在了司夜宸懷裡。

  等她再度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轉移到了病床上。

  “小澤.”

  她神叨叨地呢喃著安澤的名字,猛地拔掉了手中的針管,橫衝直撞地跑出了病房。

  “安檸,怎麽不在病床上多躺一會兒?”

  司夜宸剛從診室回來,就見安檸失魂落魄地從病房裡跑出。

  “小澤怎麽樣了?”

  “預計明早會醒。”

  “必須要接受心臟移植手術才能活命嗎?”

  司夜宸扶著好像隨時隨地都可能倒地的安檸,一臉沉重地道:“大部分心臟病患者接受了心臟移植手術之後,也只能存活十來年,並且需要長期服用免疫抑製劑藥物。”

  “十來年?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目前已經研發出了一款專治心衰及擴心病的強效藥劑,官方命名為“永恆”,定期服用上半年時間,有可能完全治愈。可問題是,藥劑還在臨床試驗中,起碼還要經過兩期試驗,大約是三年的時間,才能上市。”

  “還沒上市?是不是意味著連買都買不到?”

  “理論上是這樣的。”

  司夜宸幾乎動用了所有的人脈,問遍了所有的人,依舊沒有問到能夠買到特效藥的渠道。

  安檸走投無路。

  最後隻好厚著臉皮撥打了鬱聽白的電話。

  她接連打了三個電話。

  都無一例外地被鬱聽白給掛斷了。

  無奈之下。

  她又試圖通過微信聯系他,才發現鬱聽白拉黑了她。

  安檸沒想到鬱聽白居然絕情到這種程度。

  隻好編輯了短信,說清楚事情原委,寄希望他能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幫幫她。

  【鬱先生,救救安澤吧。他被診斷出急性充血型心力衰竭IV及擴張性心肌病,需要用到一款被命名為“永恆”目前還沒有上市的藥。你可不可以幫忙買下藥?需要多少錢,我會一分不少地轉給你。】

  【安澤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系?別來騷擾我,很煩。】

  【鬱先生,你要我做牛做馬都行,只求你發發善心,救救安澤吧。】

  安檸此時已經顧不上自己的尊嚴,將姿態放到了最低點,哀聲乞求著他。

  她不知道的是。

  鬱聽白根本沒有看到她的短信。

  替他回復信息的人,其實是他的貼身保鏢小方。

  【我要你做牛做馬幹什麽?你就算去做小姐,去賣身,都和我沒有關系。】

  小方回完短信之後,又將安檸發送過來的信息刪得一乾二淨。

  至於鬱聽白。

  此刻正在隔壁的房間,因為劇烈的頭痛接受著針灸治療。

  安檸“出軌”一事對他的打擊特別大。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忘掉她,徹徹底底地忘掉她。

  收到回復後。

  安檸沒有繼續給鬱聽白發送短信。

  他都明確了不會幫她,她再糾纏下去,也只是自討沒趣。

  心事重重地坐在安澤的病床邊,安檸甚至想過將自己的心臟換給他。

  可法律有明文規定,不能進行活體摘除心臟。

  眼瞅著又一條路被堵死。

  安檸顯得愈發的絕望。

  “叮!”

  正當她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手機裡又收到了一條匿名短信。

  【“永恆”我可以幫你搞到,不過你必須聽我的指令辦事。】

  這一回。

  安檸不再猶豫,直接回復了一句:【只要能救回我弟弟,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別緊張,不會讓你乾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樣,你今晚就去瑞華國際夜總會任職陪酒公主,我最快明天就能幫你搞到藥。只要不被解雇,藥就不會斷。】

  【好。】

  安檸想也沒想,答應得極其乾脆。

  就算神秘人騙了她。

  為了弟弟她也必須賭一把。

  眼瞅著安澤還沒醒。

  她匆匆忙忙去買了一大袋子的解酒藥,就抱著視死如歸的決心按照神秘人的要求,打車去了瑞華國際夜總會。

  霍西爵見安檸甚至連掙扎都不帶掙扎一下,就同意去當陪酒公主,顯得很是詫異。

  夜總會裡魚龍混雜。

  進了那地兒,再想守身如玉可就難了。

  更何況,安檸的樣貌身材這麽出眾。

  她一登場覬覦她的男人絕對一抓一大把。

  霍西爵盯著手機裡安檸的回復,也曾短暫地心軟過。

  可想到自己當初就是在夜總會認識的沐婷婷。

  他突然又狠下了心腸,試圖讓安檸經歷沐婷婷當年經歷的一切。

  這麽做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報復鬱聽白。

  更是為了將安檸改造成第二個沐婷婷
  *
  夜幕剛剛降臨。

  安檸便如約抵達了瑞華國際夜總會。

  由於霍西爵事先已經委托King交代過夜總會的小老板鄒華娟,她剛報上自己的姓名,就有人領著她往鄒華娟的休息室走去。

  安檸局促地跟在了夜總會安保人員的身後,穿過了一條冗長的回廊。

  夜總會裡的空氣混雜著濃重的煙酒味,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將內裡的紙醉金迷演繹得淋漓盡致。

  形形色色的男女在回廊邊上的舞池裡瘋狂地扭動著腰肢和臀部。

  還有性感的兔女郎巧笑逢迎地在男人堆裡豪邁地吹瓶。

  安檸看著那群周旋在男人堆裡的陪酒公主,盡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臨到關頭還是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

  “娟姐就在裡面,你自己進去吧。”

  安保人員將她帶到了休息室外,就管自己轉身離開。

  安檸點了點頭。

  做了好長時間的心理建樹,終於叩響了門扉。

  “進來。”

  休息室裡很快就傳來了一聲慵懶的女聲。

  打開門的那一瞬。

  映入安檸眼簾的便是限制級的畫面。

  她怔怔地看著沙發上跨坐在年輕男人身上風韻猶存的女人,第一反應就是想要轉身逃離。

  可想到安澤的病情。

  她最終還是沒有轉過身,僵硬地杵在原地,禮貌地叫了聲“娟姐”。

  “你就是安檸?”

  鄒華娟斜了安檸一眼,便已經將她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

  “我是安檸。”

  “還沒滿二十歲吧?可惜了。”

  鄒華娟攏了攏敞開的衣襟,懶懶地從男人身上下來。

  隨後。

  她又將桌面上的紅牌遞給了她,“換上製服後,記得把牌子掛在腰上。”

  “這個牌子是做什麽用的?”

  “紅牌代表坐台不出台,綠牌的意思呢是坐台又出台。”

  鄒華娟熟稔地點上了一根煙。

  深吸了一口,又輕緩地將煙霧噴灑在了安檸的臉上,“要是碰見故意刁難的客人,可以來找我。”

  “謝謝娟姐。”

  安檸道了聲謝,乖順地接過了侍應生遞來的暴露服裝。

  這樣的服裝她從來沒有穿過。

  之前隻覺得傷風敗俗。

  直到此刻。

  她才明白這身兔女郎的服裝裡藏著多少艱辛。

  換好服裝,她便跟在了鄒華娟的身後,一步步地走向了夜總會舞池上的豪華T台。

  還來不及思考。

  安檸就被鄒華娟拱到了T台最中央。

  台下的男人們看著神色拘謹,身材惹火的安檸,此起彼伏地吹起了口哨。

  “漂亮妹妹叫什麽名字?”

  “長這麽好看還掛什麽紅牌?小爺我出十萬買你初夜。”

  “我出二十萬!”

  “我出三十萬!”

  正如霍西爵預料的那樣,安檸一出場,就引發了眾人的哄搶。

  他慵懶地靠坐在了角落的位置。

  陰鷙的眼神一刻也未曾離開過她那張寫滿憂鬱的臉。

  眼瞅著眾人爭奪地愈發起勁兒。

  他倏然起身闊步走到了T台前方,擲地有聲地道:“我出一百萬。”

  眾人見霍西爵開的價這麽高,紛紛噤了聲。

  其實吧。

  再好看的女人關了燈也就那麽回事兒。

  搶不到她的初夜也沒事。

  往後機會還多著。

  與其花一百萬睡一次,還不如再等等
  安檸詫異地看向T台下的霍西爵,全然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場合撞見他。

  也沒有料到他居然會加入競拍的行列。

  “我出一百萬,不為別的,只希望這位女士能夠陪我聊會兒天。”

  觸及安檸詫異的眼神,霍西爵不疾不徐地補了一句。

  鄒華娟見狀。

  滿臉堆笑地將安檸推向了霍西爵。

  臨走前。

  她還不忘交代了安檸一句:“這位霍公子家世顯赫,你要是能夠俘獲他的心,下半生就不用愁了。”

  “多謝娟姐提點。”

  安檸小聲地應了一句,這才隨同著霍西爵進了瑞華國際的秘密包間。

  剛關上門。

  霍西爵就板下了臉,冷冷地質問著她,“為什麽要來這種地方?你要是缺錢,我可以借你。”

  “.”

  安檸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好默不作聲地低著頭。

  “為什麽非要自甘墮落?”

  這個問題,霍西爵也曾問過沐婷婷。

  她的回答是生活所迫。

  安檸猶豫了片刻,最後也如出一轍地擠出了四個字“生活所迫”。

  霍西爵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恍惚間。

  又一次將安檸當成了沐婷婷。

  他很想要緊緊地擁她入懷,告訴她,這一次他會好好珍惜她。

  絕不會再給鬱聽白可乘之機。

  可惜時機還不夠成熟。

  他能做的,就是裝出一副誠心為她好的樣子,並以此謀取她的信任。

  “霍先生,我不值你為我豪擲百萬。”

  “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出去陪酒了。”

  安檸不敢向他透露太多,她的心早在決定入職夜總會的那一刻就已經死了。

  唯一的信念就是盡全力保住安澤的命。

  “為什麽?”

  “不有些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會一條路走到黑。”

  “安檸,你要是有苦衷可以告訴我,也許我可以幫到你。”

  霍西爵一直在等安檸開口求他幫忙。

  她要是願意開口,他興許還會網開一面。

  “不用了。”

  安檸直言拒絕了霍西爵,快步地離開了包間。

  神秘人那樣神通廣大,她可不想連累無辜的人。

  可一想到連霍西爵都看得出來她有苦衷,鬱聽白卻只會責怪她,她心口處忽然傳來了一陣鈍痛。

  不遠處。

  葉爍剛穿過回廊,就撞見了一身兔女郎裝扮的安檸。

  他驚愕地揉了揉眼,再三確認那人就是安檸,立馬撥通了鬱聽白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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