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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成婚》第一卷_第195章  懷了鬱聽白的孩子
  鬱聽白將安檸圈在懷中逼仄的空間裡,溫熱的鼻息盡數噴灑在她的臉上。

  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

  帶著薄繭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摩挲著她嬌嫩的唇,“安檸,告訴我。”

  “鬱先生,你壓到我了。”

  安檸被他圈禁在狹小的空間中,吸入的空氣裡充斥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惹得她頭暈目眩臉紅心跳。

  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這十年裡他一直住在她的心裡。

  在她看來,這本來就是一個早就對外公開的秘密。

  她愛他,熱烈而赤誠地愛著。

  讓她大為震驚的是。

  他居然對此渾然不知!
  “我壓著你不是天經地義?”

  鬱聽白滿眼期待地看著他,低醇且性感的氣泡音又一次在她耳邊響起,“告訴我,那個人是不是我?”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真有那麽重要?”

  安檸更在乎當下,更在乎未來。

  過去的迷戀青澀又美好。

  但比起單向的暗戀,她更希望是雙向的奔赴。

  “重要。”

  鬱聽白很坦誠地說出了心裡話。

  他很希望自己能夠佔據她從少女蛻變成女人的這個過程。

  如果她的初戀也是他,那他實在是太幸福了。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偷偷藏在心底裡愛了十年,值得他炫耀一輩子。

  “那個人就是我,對不對?”

  鬱聽白等她的回答等得著急上火,索性替她回答了這個問題,“我知道一定是我。”

  安檸能夠從鬱聽白的眼神裡看到渴望和欣喜,也能夠感受到他的炙熱和愛意。

  盡管兩人之間隔著重重的誤會。

  但這一刻。

  她隻想沉墮在他親手編織的情網裡,隨他一同共墜欲念的深淵。

  “鬱先生”

  安檸正想向他和盤托出,背後的門板卻被霍西爵一陣猛踹,好似隨時隨地都可能四分五裂。

  “鬱聽白,是個男人就給我滾出來!”

  “她都已經和你離婚了,你沒資格逼迫她。”

  “她不是你的人!你要是再敢傷害她,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門外突然傳來了霍西爵的怒吼聲。

  單從他的聲音裡,就能夠聽出他此刻的憤怒。

  鬱聽白正在焦灼地等著安檸的回答。

  被霍西爵這麽一攪和,臉色瞬間黑沉了下來。

  他緩緩地松開了被他禁錮在門板上的安檸,順勢將她拉到了身後。

  “乖乖等我。我希望等我解決掉門外那個煩人精之後,可以聽到你的答案。”

  “嗯。”

  安檸點了點頭。

  在他離開包間後的好長一段時間,臉頰依舊紅得發燙。

  她來來回回地在包間裡踱著步,滿心期待地等待著鬱聽白的歸來。

  這一瞬。

  安檸突然間有些期待鬱聽白得知真相後的反應。

  她還想要知道鬱聽白會不會像他承諾的那樣,將她捧在手心裡疼著寵著
  不一會兒。

  正當安檸的思緒越飄越遠的時候。

  一串突兀的鈴聲打破了包間裡靜謐的氣氛,也使得她飄遠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中。

  她垂眸掃了一眼手機屏幕,很是納悶安羽彤在這個點給她打電話做什麽?
  接通電話後。

  聽筒裡便傳來了安羽彤不堪入耳的謾罵聲。

  “安檸,你真是缺了大德了!”

  “聽白是不是在你那兒?你讓他接電話!”

  “我真是沒有見過像你這麽不要臉的女人。全世界都知道聽白是我的男朋友,你居然好意思背著我和他勾勾搭搭曖昧不清。”

  “我已經懷了聽白的孩子,不日之後就將成為他的鬱太太。”

  “你最好給我識相點,往後離他越遠越好!不然我就找媒體曝光你。”

  安羽彤越說越是憤怒,恨不得立馬飛到安檸面前將她那張慣愛勾引人的狐媚子臉撕的稀巴爛。

  不日前,鬱聽白已經當著媒體的面默認了安羽彤的女友身份。

  也正是因為這樣。

  安羽彤才有足夠的底氣在安檸面前叫囂。

  安檸被安羽彤吵得腦殼兒突突作痛,不耐煩地回復著她,“安羽彤,你搞清楚你才是介入別人婚姻感情之間的小三。我和他還沒有辦理離婚手續,手上還持有結婚證。你說這事兒要是曝光出去,誰佔優勢誰佔劣勢?”

  “不要臉!現在這年頭,做小三的都這麽囂張了嗎?”

  安羽彤氣得吐血,她儼然將安檸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

  在她看來,安檸才是恬不知恥勾引別人男朋友的賤女人。

  “安羽彤,你自己管不住人,在我面前狂吠什麽?”

  “你要是有本事能夠留住他的心,他又怎麽會隔三差五地跑來找我?”

  安檸話音一落,就乾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然而。

  她剛剛掛斷電話,安羽彤又通過微信給她發送了兩段視頻。

  第一段視頻應該是安羽彤以自拍視角,貼著鬱聽白身邊拍下的。

  視頻裡她甜甜地笑著,一直在詢問著鬱聽白要不要娶她。

  鬱聽白的臉上倒是沒有什麽多余的表情,但最終還是給予了她肯定的答覆,“娶。”

  第二段視頻則是媒體網站發布的有關鬱聽白的花邊新聞。

  視頻裡安羽彤對著鏡頭公開了她和鬱聽白的情侶關系。

  鬱聽白雖然沒有開口,但他的態度明顯是默認了安羽彤的話。

  安檸默默地看著視頻,晴好的心情急轉直下。

  這段時間她因為安澤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

  以致於安羽彤和鬱聽白兩人在熱搜榜上居高不下,她都未曾關注過。

  得知鬱聽白承諾過安羽彤勢必在兩個月內完婚。

  安檸的心碎了一地。

  【安檸,我警告你。我已經懷上了聽白的孩子,你最好識相點自己選擇離開。不然到時候聽白要是選擇了我們母子,你就要徹底淪為棄婦了。】

  安羽彤為了重擊安檸,不惜謊稱自己懷上了鬱聽白的孩子。

  【你搞清楚,一直纏著我的人是他,而非我死纏著他不放。】

  安檸快速地回復著安羽彤的信息。

  她說的也是大實話。

  其實自從她搬出濱江別墅之後,根本沒有主動找過鬱聽白。

  反倒是鬱聽白,死纏著她不肯放手。

  安羽彤收到安檸的回復之後,氣得狂摔東西,後槽牙磨得咯咯作響。

  她原以為安檸還是當年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慫包。

  沒想到.
  才一段時間不見,安檸身上的氣場居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臭不要臉的小三!你給我等著!”

  安羽彤咬牙切齒地咒罵著安檸,要不是霍西爵壓著她,不讓她采取行動。

  這會子安檸怕是已經成了人盡可夫的臭婊子。

  另一邊。

  鬱聽白同霍西爵大打一架後,便急匆匆地趕回了包間。

  來不及擦去唇角的鮮血。

  他又一度將安檸壓在了包間裡寬敞柔軟的大床上,“考慮好了嗎?告訴我答案,這對我很重要。”

  “《十年》不是為你寫的。”

  安檸一點兒也不想要承認自己居然愛了他十年。

  她並不是很介意他的過去。

  但她介意他在和她的交往過程中,搖擺不定的態度。

  他們明明還沒有離婚。

  他卻給予了安羽彤兩個月內完婚的承諾。

  再有就是,安羽彤即便沒有懷上他的孩子,但她既然敢扯出這樣的謊言。

  不也從側面證明了他們發生過關系?
  要是沒有發生過關系。

  她不認為安羽彤敢信誓旦旦地給她發來驗孕單的實拍照
  “真不是?”

  鬱聽白蹙了蹙眉,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失望。

  “明天早上有空嗎?一起去辦理離婚手續吧。”安檸撇過了頭,任由著痛苦和悲傷在她心底發酵。

  “你說什麽?找死是不是?”

  鬱聽白被她氣得捶床,安檸這是想要氣死他不成!
  隔段時間就提一次離婚!
  “你不是對外公開了和安羽彤的情侶關系?我要是再纏著你不放,又要被人說成小三了。”

  “羽彤的事業剛剛起步,要是.”

  鬱聽白試圖嘗試著解釋他和安羽彤的關系。

  自從他發現安羽彤和小方有染之後,就再也沒有考慮過和她結婚。

  就算是她病入膏肓,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死去。

  他也不可能有半分的心軟。

  只是
  不管怎麽說,安羽彤畢竟是他的救命恩人。

  情分沒了,恩情還在。

  他絕對不會當著媒體的面,實錘蓋章安羽彤介入過他婚姻一事。

  “她的事業起沒起步和我有什麽關系?鬱先生,你沒必要和我解釋這些。你想和誰好,就和誰好去,我不在乎!”

  安檸沒等鬱聽白說完話,就急急打斷了他。

  他總是這副樣子。

  安羽彤的事業剛剛起步,所以他就勉為其難地成了她的男朋友。

  安檸很想問問他。

  如果安羽彤是他的女朋友,那她算什麽?
  算小三,還是小四小五?

  她受夠了鬱聽白的搖擺不定。

  她的記性好得很。

  一直都沒有忘卻他們的第一次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下發生的。

  當然。

  她也沒有忘記他在他們第一次發生關系後是怎麽對待她的。

  那時的她,很渴望鬱聽白能夠留在她身邊好好陪著她。

  可他呢?
  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未曾留給她。

  只因為安羽彤的一通來電。

  他便將她一個人扔在了床上,心急火燎地跑去找安羽彤。

  類似的事情不止一次兩次。

  安檸是真的被搞怕了。

  鬱聽白被安檸的一句“不在乎”整得心灰意冷。

  他徐徐地起了身,坐在床邊悶悶地點燃了一根煙,“告訴我,你在乎的人是誰?”

  “這和你有什麽關系。”

  “沒有關系嗎?”

  鬱聽白擰緊了眉頭,愈發猜不透安檸的心思。

  他覺得她心裡應該有他的位置。

  可.
  感覺和現實往往大相徑庭。

  他接連抽了三根煙,也沒有想明白安檸總是對他忽冷忽熱的原因。

  直到發覺她被煙味兒嗆得咳嗽連連,才不動聲色地將掐滅了煙頭。

  “不管你在乎的人是誰,留在這種地方上班總歸不好。辭職後,我會負責你的生活起居。”

  “我不要辭職。”

  “不要辭職?”鬱聽白回過頭,定定地看著縮在床角的安檸,“那你倒是開個價,一夜賣多少?我包養你。”

  “我不賣。”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鬱先生,你真要是這麽做的話,和原野又有什麽區別?”

  安檸想到鬱聽白和安羽彤也曾發生過關系,心裡惡心得不得了。

  這種情況下。

  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選擇妥協。

  鬱聽白沒想到安檸會將他和原野那樣的蛆蟲作比較。

  他猛地站起身單手攫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頓地道:“有種再說一遍。”

  “我說了我不賣。”

  “安檸,你以為你真有選擇的權利?想在夜總會上班,就必須要習慣這種事。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整個夜總會只有你一人掛了紅牌?在這種地方,遲早是要掛上綠牌的,時間問題。”

  鬱聽白說的也全是事實。

  能來這裡消費的人大都非富即貴。

  即便掛的是紅牌。

  被挑中後,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安檸,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要麽賣身,要麽辭職。”

  鬱聽白耐性耗盡,隻給安檸拋出去了兩個選擇。

  “我不要賣。”

  “既然不賣,那就乖乖地去辭職。你要是不肯去,我可以替你去辦理辭職手續。”

  鬱聽白話落,作勢欲往包間外走去。

  他這會子已經被安檸打擊得不行。

  她愛了十年的男人不是他。

  她還說不在乎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要不是因為放不下。

  他真的很想抽身而退。

  “鬱先生,等等。”

  安檸時刻謹記著神秘人的警告,聽聞鬱聽白要幫她辦理辭職手續,嚇得趕緊擋在了他跟前。

  “讓開。”

  鬱聽白聲色冷漠,鐵了心要逼她離開這裡。

  “我我賣。”

  安檸咬著煞白的唇,緩緩地脫掉了腿上的網狀黑絲。

  緊接著。

  她又脫下了身上的兔女郎時裝。

  鬱聽白冷冷地看著她,見她身上只剩下內衣褲,氣不打一處來,“你有本事接著脫!你不就是在賭我會不會心軟?我告訴你,這一回,我絕對不會心軟。”

  安檸確實有賭的成分。

  意識到自己賭輸了。

  她隻好硬著頭皮接著脫,“鬱先生,我很需要這份工作,給我一條生路。”

  “安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鬱聽白移開了眼,替她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

  “我知道。”

  “你這是寧可墮落,也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

  “我必須留在這裡工作。”

  “既然這麽想要留在這兒,我成全你。”

  鬱聽白氣急了,指了指床上的方向,衝著她咆哮道:“去給我躺好,別想著我會對你手下留情。”

  “.”

  安檸沒有多言,照著他的指示乖乖照做。

  她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慢慢地消化著自己的沉淪和墮落。

  鬱聽白一定會覺得她很犯賤吧?
  她很想和他解釋清楚,很希望他能和她站在同一戰線上。

  安羽彤發來的視頻卻像是一盆朝著她兜頭潑下的涼水。

  澆滅了她的所有幻想。

  合理來說,已經沒有人可以任她依靠。

  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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