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氏集團總部大廈
身為董事長助理的陳虢正主持著集團季度工作會議。
他剛開了個頭,會議桌上突然傳來了一陣振動。
“不是跟你們強調過,開會期間務必把手機調成靜音模式?”
陳虢銳利的眸光快速地在與會人員臉上掠過,直至發覺振動源來自主位上的鬱聽白,這才識趣地噤了聲。
他乾笑了兩聲,旋即換了一副面孔,笑眯眯地問:“鬱董,可需暫停會議?”
“不必。”
鬱聽白掃了眼手機屏幕上的陌生號碼,直接按下了拒接鍵。
可沒過幾秒鍾,手機又振動了起來。
他蹙了蹙眉,依舊一秒掛斷。
一般情況下,任何尋求和鬱氏集團商業合作之輩,都會按照既定流程,先同陳虢洽談。
他的手機號碼除卻家人、好友,基本無人知曉。
也正是因為如此,陌生來電他一律選擇拒接。
會議又進行了三兩分鍾,鬱聽白突然記起了一件事。
半個小時前,他將安檸送回安家時,曾遞給了她一張印有他手機號碼的特別定製版名片。
難不成,剛剛那兩通電話是安檸打的?
按照他對她的了解,要不是出了什麽緊急情況,她應當不會這麽著急地給他打電話。
想到安檸極有可能遭遇意外,鬱聽白再也坐不住。
他立馬放下手頭文件,沉聲道:“陳虢,暫停會議。”
疾步離開會議室後,鬱聽白旋即回撥了電話,卻一直提示無人接聽。
他愈發感覺不對勁。
尚未來得及通知陳虢取消會議,便直接驅車朝著安家住宅的方向趕去。
這一刻,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擔心什麽。
安檸至今尚未洗脫殺害安羽彤的嫌疑。
他本該想方設法地折磨安檸,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時時刻刻將她掛在心上。
鬱聽白沉著臉,接連闖了好幾個紅燈,硬生生將二十來分鍾的車程壓縮到十分鍾之內。
另一邊,安檸接連給鬱聽白打了兩個電話都被拒接後,更是心急如焚。
她原打算報警,可電話還沒撥出,只聽屋外傳來“哢擦”一聲,房門就被一個高瘦的黃毛混混打開了。
“張順順?!你來我屋裡做什麽?”
安檸掃了眼黃毛手中的鑰匙串兒,旋即便明白他突然闖入屋中定是經安振霆和魏嫻雅兩人授意過的。
“兩年沒見,你倒是越來越水靈了。”
張順順猥瑣一笑,貪婪的目光直白地在安檸身上掃射著。
兩年前,他因打架鬥毆傷人致殘被判了刑,蹲了整整兩年的大牢。
剛出獄三天,他連做夢都想著找個正點的妞泄泄火。
奈何兜裡沒幾個鋼鏰兒,連人盡可夫的站街女都不肯跟他好。
恰巧魏嫻雅牽橋搭線,他尋思著這筆買賣穩賺不虧,就乾脆地應了下來。
“張順順,你再不出去,我喊人了!”
安檸意識到來者非善,愈發戒備了起來。
她本打算趁張順順不察,閃身溜出臥室。
沒成想,臥室的門又一度被人從外頭鎖死。
眼瞅著逃跑無望,安檸徹底慌了神。
她無助地向後退去,雙手緊緊地攥著手機,快速撥打了警局電話。
“屁點兒大的事,至於報警?”
張順順斜勾起唇角,猛地傾身上前,一把奪過了手機,順勢扔到了一旁。
安檸被他的舉動嚇得臉色煞白,就連聲色都因過度的恐懼而變調:“張順順,你別胡來。你要是缺錢,我給你就是了。”
“這麽緊張做什麽?”
張順順色眯眯地盯著她,越看越覺心癢,“想不到成為人妻之後,你的魅力不減反增。”
他抻著脖子,在安檸耳邊深嗅著獨屬於她身上的淡淡清香,輕浮地用言語撩撥著她。
一開始,他還準備等安檸體內藥效發作之後再下手。
眼角余光掃到桌上尚還冒著熱氣的雞湯,便知她根本沒動過雞湯。
張順順有些惋惜地嘖了嘖舌。
心下暗忖著,今天怕是等不到安檸主動投懷送抱了。
不過,他倒是想得開。
既然等不到安檸投懷送抱,那他就借勢來一場霸王硬上弓好了。
如是一想,他索性端起桌上的雞湯,牛飲而盡。
“張順順,你可知欺辱女人是要被判刑的?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你爸媽好好考慮一下吧?”
“張姐在安家忙活了一輩子,不就是希望給你一個良好的生活環境?”
“別再一錯再錯,收手吧!只要你肯放過我,我答應你永不追究今天的事,並且會支付你一筆豐厚的報酬。”
安檸極力地勸說著張順順,寄希望於他能夠良心發現,及時收手。
她不知道的是,張順順在許多年前就開始垂涎她的美色。
現如今得以一嘗芳澤,他又怎麽可能輕言放棄?
一手扯開自身上衣拉鏈後,張順順直接來了個猛撲,將躲閃不及的安檸死死地壓在了地板上。
“乖乖聽話,小爺今兒個一定喂飽你。”
“你這個畜生,給我起來!”
安檸被他氣得渾身發顫,卯足了勁兒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於須臾間響徹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
而張順順的半邊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
“臭娘兒們,敢打老子?”
他顯然被安檸這一巴掌給激怒了,朝著地板上狠淬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後,便蠻橫地撕扯著安檸身上的衣服。
“救命!張順順,你放開我.”
安檸被他壓製在地板上,拚了命地想要掙脫他的桎梏,卻因體力上的懸殊差距,而處處受限。
眼瞅著張順順已經將她身上的半身裙推至腰間,安檸再也管不了那麽多,張大嘴狠狠地咬在了張順順的肩膀上。
“嘶——”
“臭娘兒們,你給老子松口!”
張順順吃痛,掌心抵著安檸的腦門,一把將她摔到了一旁。
安檸顧不得被摔得疼痛不已的身子,抬手夠著桌上的空碗,還不等張順順反應過來,就對著他的後腦杓砸了下去。
只聽“硴啦”一聲脆響,瓷碗被砸得四分五裂。
而張順順的腦袋,也被安檸開了瓢,鮮血是泉湧般從硬幣大小的傷口處瘋湧而出。
“找死是吧?今天老子要是不辦了你,老子的名字倒著寫!”
張順順氣急,強忍著後腦杓的鈍痛感,拖著安檸纖細的腳踝,讓她完完全全屈居自己身下。
“救命!聽白,救命!”
安檸劇烈地掙扎著,可隨著體力的損耗,她愈發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