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是很有毅力的,坐著傻笑了會,還是沒打算離開。
然後她就靠在石柱子上,想著:每日他起來開門第一個就瞧見她了。
這種感覺真好啊!
想著想著楊絮兒就睡著了,鳳毓見沒有犯花癡的傻笑,這才打開門。
他瞧見楊絮兒在打盹,晃頭晃腦的迷糊樣,心生好笑。
她就不怕栽倒在地上,磕破頭皮。
鳳毓悄然走上前,眼見她要往一邊倒去,立馬蹲下,將她扶正,輕攬進了懷著。
不知為何,她在他懷著,莫名的存有一陣歸屬感。
鳳毓將她攔腰抱起來,他走了兩步是往自己屋的方向,忽而覺得不妥。
男女授受不親,有辱女子清譽,兩人共室一處便是別人口中的狗男女。
他一男子被人說道幾句也沒什麽,女兒家臉面薄,定然會羞愧的。
這麽一想,鳳毓就轉身抱著楊絮兒往楊絮兒所住的屋走。
走廊間的盡頭杵著一個人,正是千面。
他黑著臉看著抱著楊絮兒的鳳毓,沉著聲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僭越了!”
鳳毓皺了皺眉,抿緊了唇。
他知道這樣不對的,但是他沒法忍心看著她在外面受凍。
千面上前伸出手道:“給我。”
鳳毓沒有給,反而後退了一步。
“什麽意思?”千面擺著臉故作不悅的說。
“……”
“這是我女人。”千面再次強調道。
鳳毓心裡極為不舒服,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
於是他將手往前一遞,千面順勢將其抱回來。
鳳毓見千面動作粗俗,壓低聲線道:“你動作輕點。”
千面見鳳毓小心翼翼的呵護樣,心生煩躁。
都已經吃了藥了,兩人本該沒什麽交集了,怎麽又相吸了。
真是孽緣。
“這是我的女人,她懷了孩子。兄弟,我奉勸你還是不要有歪念,不然連朋友都沒的做。”
千面第一次衝著鳳毓放狠話,只希望鳳毓別在跟楊絮兒牽扯不清。
“我每日一早便走。”鳳毓落了話,轉身便走。
今日是他不對,明知不該還違之。
千面等鳳毓走了後,抱著楊絮兒回了房。
他將楊絮兒粗魯的一扔,將其扔在床上。
而楊絮兒本人卻沒有反應,翻了一個身繼續睡。
千面又氣又無奈,歎了一聲便走了。
走了兩步才意識到沒給楊絮兒這女人蓋被子,他又折返回去給楊絮兒蓋上被子。
他胡亂的一扯,至於有沒有悶頭,他就管不著了。
翌日,楊絮兒醒來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她想讓美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然後邀約他看日出。
多麽美好的一件事。
楊絮兒快速下了床,穿上鞋子,然後走出了屋。
侍女打水過來,楊絮兒直接越過他,趕去了鳳毓的住處。
到了鳳毓屋內,房間內空空如也,她慌忙出去找了一圈。
千面見楊絮兒急急的找著什麽,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找什麽。
他一臉慵懶的靠著門欄,不鹹不淡道:“別找了!他早就走了。”
“走,走去那?”
“不走留在這由你禍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