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楊絮兒是鳳毓的妹妹,故而叮當派了村裡的婦人妥善照顧。
鳳毓見天色不早了,便讓叮當派人將楊絮兒送回房,讓她好生歇息。
至於在冰天雪地的祁晨宇,鳳毓遠遠忘了一眼。
這小子被扒光了,臉上還有可疑的紅暈,顯然是羞憤的。
也是堂堂皇帝也是委屈了他。
叮當見那男人被凍的身體發紫,心生憐惜。
她試探的說:“要不將他放了?”
“嗯,死了就不好玩了。”
“……”叮當一陣惡寒,感覺脖勁冷颼颼的。
鳳毓轉個身,看著叮當,那張臉著實倒胃口,他只能瞅著一處,以顯自己深情。
人活著處處身不由己,處處的演。
鳳毓此刻便是在演戲,他看著她某個點,沉聲道:“天氣寒冷,喝杯酒暖暖身子,不知當家的有沒有這個閑情逸致。”
叮當覺得自己撿到寶了,一個人一看就是讀書人,說話都是四個字的往外飆。
她想都不成想道:“好啊!好啊!”
“讓大當家一起。”
鳳毓落了話,叮當還納悶為什麽要叫大當家,她正準備拒絕,沒想一旁的兄弟積極的說:“我去叫!”
銅錘也是一臉納悶,怎麽也沒有想到叮當和未來妹婿會邀請他一起喝酒,當即就應下了,大搖大擺的來了大堂。
叮當讓廚房裡的人準備了幾樣菜,然後熱了酒。
三人坐下一起喝酒,鳳毓從來都是不搭理人的,今天破天荒的跟銅錘聊上了。
他殷勤的給銅錘倒了酒,淡淡詢問道:“當家的貴庚,可有娶妻。”
銅錘怔了下,下意識的看叮當,叮當瞪了眼,翻了白眼道:“幹嘛看我,說實話。”
銅錘聞言,然後頗為不好意思的說:“三十好幾了,尚未成家,對不起祖宗啊!”
“咦?這是為何?”
銅錘又看了一眼叮當,叮當翻白眼道:“實話說。”
銅錘歎息一聲,喝了一杯酒,極為羞愧的說:“實不相瞞,硬不起。”
“可有原因?”
銅錘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鳳毓便深深的蹙眉,四個手指靈活的敲打桌面。
半晌後,他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道:“有法子治,想不想聽?”
銅錘本就苦惱,這方面不行是很丟男人的臉的,當即便著急追問:“有什麽法子?”
“可知城陽知府的夫人?”
“不知。”
“那是京城貴女,她的父親為了讓她進宮學了魅君術,只可惜還沒進宮就被知府給捷足先登了。此女媚術了得,就是已倒朽木的老頭也能雄起來。大哥不妨試一試,說不定就成了。”
鳳毓慫恿著說,他記得是知府夫人傷了她眼睛,毀了她的臉,既然到了城陽,他就替她討回來。
他喜歡的女人容不得他人放肆欺負。
銅錘聽了半信半疑的說:“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小弟京都人士,哪能說謊前騙人。再說往後都是一家人,我誆騙你又有什麽好處。”
銅錘覺得鳳毓說的很真,既然是一家人,哪能互坑的。
當即他就道:“把知府夫人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