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奴才,在奴才界裡如畫和小凳子算是人上人,因為他們的主子是楊絮兒。
楊絮兒是惡名遠揚的惡妃,連太后和皇上都不怕的人兒。
故而如畫和小凳子在楊絮兒在時,底下的奴才沒少巴結。
如今失了勢,自是要原原本本的討回來。
幾個奴才逮住如畫,讓如畫掙脫不掉。
小凳子被踢了腿,被人反手逮了臂膀,跪在地上。
凌月琅卻冷笑,漫不經心的扣著指甲蓋,淡淡道:“把這小賤婢扒光衣服,一件都不落,給本宮壓 在長凳上,狠狠地打。”
如畫聞言,驚恐萬分,心微微顫 抖。
幾個奴才當即就上前開始對如畫動手,如畫奮力反抗,怎也掙脫不掉。
小凳子瞧著,怒上心頭,當即就要掙脫掉壓著他的人要去護著如畫,卻被幾個奴才拳腳相踢。
場面極為混亂,凌月琅卻不顯事大,站在勝利者的角度笑著。
曦光殿的人看不過眼,偷摸著去禦書房傳話。
湯公公得了這消息,半刻都不曾猶豫便進了禦書房告訴了祁宸宇。
祁宸宇聽聞惠妃在曦光殿鬧事,將楊絮兒的丫頭扒光了衣服打,自是坐不住的。
他一直相信,貴妃就是他的貴妃,遲早還是回到他的身邊。
那貴妃身邊的丫頭哪能動?
當即就去了曦光殿,到了曦光殿宮門口,就聽裡頭喧嘩聲不斷,吵吵鬧鬧極為刺耳。
祁宸宇並沒有讓人通報,帶著人進去。
而此刻凌月琅是背對著祁宸宇的,除了正面對著祁宸宇的幾個太監宮女瞧見皇上來了,誰都不曾發現正主就站在正門口。
凌月琅見幾個太監不動手了,含笑說:“繼續!這丫頭生了姣好,打不死本宮就賞賜你們做對食,讓這丫頭好好伺候你們。”
所謂對食無非就是給太監做娘子,如畫賞賜幾個太監做對食,壓根就沒將如畫當人看。
凌月琅這話剛落下,那些正對著祁宸宇的奴才們就紛紛跪下,大氣都不敢喘。
惠妃見狀,心咯噔一下,不好預感襲上心頭。
她轉身瞧見了黑著臉的祁宸宇,她心裡害怕極了,囂張氣沒了。
“皇,皇上怎麽來了!”
“朕再不來你不得上天?”祁宸宇嗤了一聲,眼裡含著冷意。
人就是非常奇怪的存在,曾經瞧著歡喜不能自抑,如今瞧著相看兩厭。
那張皮曾有多眷戀歡喜,如今看都不想看。
凌月冷扯了扯嘴角,心想:撒嬌準是沒錯的!
當即她便一跺腳,身子一扭,上前要挽住祁宸宇,嬌嗔作嘔的發聲說:“啊呦,皇上!”
然祁宸宇則是伸了手將她抵製在一米遠,他沉著臉道:“惠妃你膽子不小!朕警告你多次,你當朕所言是耳邊風?你仗著誰的勢走到今日沒有數嗎?”
“皇上,臣妾……”
“這宮裡沒有了楊絮兒也輪不到你!朕一向不喜張揚跋扈放肆無禮的女子,你這惠妃做到頭了!”
“皇上你要廢了臣妾?”
“廢了你是輕的!朕要……”
“為了幾個奴才就要廢黜了臣妾?臣妾難道還比不得幾個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