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楊雪兒就被一頂破舊轎子從將軍府側門抬走了,來的時候驚動了將軍府裡的每個人,離去卻無人知道。
楊絮兒處理完府內兩姐妹的事後,便專心投身事業裡。
她會很忙,早出晚歸的,但是楊絮兒依舊會想他的小相公,他是否醒了,是否解了毒?
然後想不出答案,便不再去想,直接睡著了。
二小姐和毓王成親那日,楊絮兒和祁宸宇都去了毓王府。
婚事辦得很餓冷清,冷靜到並不像是辦喜事。
楊絮兒也沒計較毓王怠慢了楊家,畢竟這是逼著毓王娶的楊雨兒。
楊雨兒雖不滿,但是有祁宸宇和楊絮兒來參加婚禮,也兜住了她毓王妃的臉面。
這場婚禮沒有起任何風波,酒宴到了一半後,楊絮兒和祁宸宇就提前撤了,然後來酒宴的人陸陸續續的散了。
出了毓王府,祁宸毓見楊絮兒很寂靜,輕輕咳嗽了兩聲道:“我們是不是該回宮了?”
“回宮?皇上體察民情完畢了?”
“……”祁宸宇一臉黑線,他怎麽體察民情?
她整日在忙楊府的事或是她個人的事,什麽時候顧忌他了?
別說體察民情了,就連閑散逛街市都不曾有。
“朕好歹是個皇帝,幾日不早朝,朝堂上的官員定然頗有說辭,朕總不能日日稱有病在身吧?那會動蕩國本的。”
“皇上自行回宮吧!我還得多待幾日。”
“你還要做什麽?”
“我……”
楊絮兒也說不上來,好像不著急辦事又好像很著急,具體什麽事又說不出來。
她很是煩悶的扯了扯發,不耐煩道:“不清楚。”
祁宸宇見楊絮兒這般,眼神暗了暗。
他追上她的腳步,看著她道:“可是還記掛著鳳毓?”
楊絮兒頓住腳步,張了張嘴。
“這麽多天了怕是離東辰,送往了南胡。”
楊絮兒不經祁宸宇提醒還不覺得自己煩躁在哪裡,經祁宸宇這麽一提醒,她更煩躁了。
她猛然側頭,一臉凶狠,咬牙切齒道:“你能少揣測嗎?”
“我……”
楊絮兒回轉頭繼續邁步,越走越著急。
祁宸宇非常的無語,幾步跟上她的腳步。
不出祁宸宇所料,楊絮兒來到了湖畔,但這已經人去樓空,一艘花船都沒有。
楊絮兒望著湖面,那湖面上平靜的一點漣漪都沒有。
祁宸宇站在她身邊,靜靜的不說話。
他想她是傷心吧!
定然是用情至深才會不由自主的來到了這。
就像她說的,不是所有傷心都要表現在臉上的。
並不是所有仇恨都要顯露在臉上,眼裡的。
楊絮兒站了一會,轉身時才看到祁宸宇。
她皺了皺眉,沉聲道:“你站了多久?”
“你站了多久我便陪你站了多久。”
“你有病啊!”
“……”
“跟著我幹什麽?跟著我就跟著我唄,不出聲算怎麽回事?”
“……”
“你八成是想嚇我掉湖裡,害我小產。”
祁宸宇嘴角抽了抽,一臉黑線道:“你少在哪胡說八道。”
“那你跟著我做什麽?”
“我……”
“看你也說不上來吧!肯定對我有不軌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