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宇趕到吉祥宮的時候,凌月琅大出血,一盆盆的血水從殿內往外送,瞧見的人觸目驚心。
白月潔愁眉不展瞧見祁宸宇,面露一驚,立即福了福身道:“參見皇上!”
祁宸宇是在意凌月琅的,第一反應便是往殿內走。
然而白月潔卻將其攔下道:“皇上,殿內汙穢不能進去,有傷龍體。”
“她怎麽樣了?怎麽會這樣?”
“臣妾也不知發生了什麽,惠妃氣衝衝的去了天牢,似是跟貴妃起了爭執,弄的一身狼狽。臣妾也不知犯了惠妃什麽禁忌,瞧見臣妾就放狠話,走的急了便摔在了地上。”
“她去天牢做什麽?”祁宸宇眼神微微一沉,沉聲道。
白月潔搖了搖頭,咬緊了唇表示不知道。
兩人在殿外站了會,太醫一頭汗的出了殿,他見到祁宸宇,忙作揖道:“皇上!”
“怎麽樣?惠妃沒事吧?孩子呢?”
“回皇上的話,皇子沒保住,娘娘體寒本身就難以受孕,懷有身孕又不加以調理,以後再難受孕了。”
“……”祁宸宇一陣沉默,有此結果也是她咎由自取。
白月潔聽聞這個結果,很是滿意。
這下凌月琅拿什麽囂張,不能身孕!這可是上天給她最大的禮物了。
她一臉愁容,看向祁宸宇,一臉善良的說:“惠妃妹妹知道這個消息得多傷心啊!”
祁宸宇沒吭聲,轉身便走了。
白月潔見祁宸宇冷酷的轉身離去,忙跟上拉住祁宸宇的袖子道:“皇上不進去看看惠妃嗎?惠此刻惠妃正需要皇上的愛護。”
祁宸宇抽回袖子,嗤了一聲道:“朕再三囑咐她不要去招惹貴妃,她偏不聽,非要去!如今落的這樣的下場,朕能如何?難不成讓朕為了她,傷了貴妃?”
“這……”
“你留下安撫吧!讓她好好休養身子,經此一遭,必然有所領悟。”
“是!恭送皇上。”
白月潔福了福身,將祁宸宇送出了吉祥宮,待背影消息不見後,白月潔這才勾起一抹笑。
從殿內出來的陽兒瞧見白月潔,她所站著的角度,正巧看到她勾起的冷笑。
她擰著眉,沉聲道:“昭儀娘娘。”
白月潔收斂了笑,轉身又是一副溫婉做派,她柔聲喚道:“陽兒姑娘。”
“奴婢瞧見昭儀娘娘伸了腿。”陽兒沉聲道。
白月潔一愣,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
她皺了皺眉,淡定的狡辯道:“不知陽兒姑娘再說什麽。”
“昭儀娘娘想將禍端引在自己身上大可將奴婢的話當耳旁風。”陽兒落了話,轉身便走了。
白月潔不知陽兒打什麽主意,沉聲道:“等等!”
陽兒頓住腳步,轉身看向白月潔道:“娘娘有何事?”
“你想要什麽?”
“奴婢想要什麽娘娘便給奴婢什麽嗎?”
白月潔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別太過分便可!”
“現今惠妃還沒醒來,當時又那麽混亂,以惠妃的腦子是不會注意到娘娘你伸出腳絆倒她的,但是奴婢瞧見了,奴婢可以咬定是娘娘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