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去禦書房的時候,凌月琅正準備鬧著祁宸宇。
祁宸宇因凌月琅有孕,多般忍讓。
湯公公匆匆進來回報道:“皇上,貴妃娘娘到了。”
祁宸宇還沒說什麽,楊絮兒已經踏入殿內。
凌月琅為彰顯自己得寵,故意挽著祁宸宇。
祁宸宇急切的想挪開她的手,但是因為凌月琅是孕婦,他怕傷及胎兒。
楊絮兒看著凌月琅示威的樣子,冷了一張臉,嗤笑道:“惠妃不是身有不適,怎麽會在皇上這。”
“臣妾……”
“成何體統?當著本宮的面竟如此不守宮中禮節?惠妃這宮中禮儀是學到了狗肚子去了?”
祁宸宇覺得凌月琅跟吃了槍藥似的,當即便道:“貴妃來所謂何事?”
“自是有事,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得讓皇上定奪。”
“什麽事?”
“張美人小產了。”
凌月琅聽了這話,心頭微微一凸。她慌忙松開手,沉聲道:“既皇上和貴妃有要事相商,臣妾就告退了。”
祁宸宇微微頷首,心想:終於舍得走了。
凌月琅從楊絮兒身旁越過,楊絮兒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凌月琅皺了皺,掙扎了下道:“娘娘這是何意?”
“這事跟惠妃有關,惠妃是想逃之夭夭嗎?”
“什麽逃之夭夭?胡說什麽!”
“你以為本宮蠢笨如豬,一點也察覺不出嗎?”
“娘娘請放手!”
祁宸宇皺了皺眉,擺著臉問道:“怎麽回事。”
楊絮兒見祁宸宇問了,沉聲道:“能怎麽回事?惠妃妒忌張美人有孕,便動了手腳。每日讓禦廚在膳食中加黑木耳這類不易孕婦的食物。”
凌月琅被楊絮兒揭穿,惱羞成怒道:“胡說八道!全是汙蔑!”
“有沒有胡說八道讓禦膳房的總管過來問一問便知,那奴才可是早就招認了是你宮裡的陽兒。”
凌月琅當即就要撇清關系道:“空口白牙任由你汙蔑嗎?”
“汙蔑?凌月琅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若說你沒有做,那請你將一盆黑木耳給本宮吃光。證明這東西不能導致張美人小產。”
“我……”
“張美人至今還昏迷不醒,性命攸關。你害的何止是落了胎的孩子,還有張美人。”
“我沒有做。”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祁宸宇聽的頭大,當即就拍了桌子道:“別吵了!”
兩人都禁了聲,等著祁宸宇的做法。
祁宸宇走下了台階,站在凌月琅身側,然後側身看她。
凌月琅以為祁宸宇是來護著她的,捏住他的袖子,晃了晃,嬌嗔的說:“皇上,你要為月兒做主啊!”
“你到底有沒有害張美人。”
“沒有。”
祁宸宇不是傻子,知道能分辨是非。
楊絮兒不至於拿張美人的事對付凌月琅,因為她所站的位置並非是他祁宸宇的貴妃。
所以即便討厭的要死,都沒有對凌宇琅做過分的事。
“再問你一遍,有沒有。”
“臣妾沒有。”
這話落下還有余音,祁宸宇便甩手一巴掌打響凌月琅,凌月琅被打的踉蹌了下,嘴角被祁宸宇打出了血,迅速臃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