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宇皺了皺眉,沉吟了下道:“你想告訴朕你選了那條路?”
“臣妾選了皇上,在臣妾看來皇上才是統領東辰的最佳人選。而臣妾的姑母,一個女人又怎能治理好一個國家呢?”
“……”
“臣妾會替皇上勸諫父親,不要走上不歸路。臣是臣,天子是天子,東辰的江山是祁家的,怎麽也輪不到楊家。臣妾還沒暈了頭,還請皇上相信我。”
祁宸宇聽著楊絮兒表忠心的話,嗤了一聲道:“你拿什麽讓朕相信。”
楊絮兒覺得祁宸宇很難搞,男主啊!男主啊!
這疑心病怎麽這麽重啊!
“皇上,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臣妾可以告訴皇上,作為效忠皇上的決心。”
“你說。”
“太后跟毓王有一腿。”
“……”
“皇上若是不相信便去查一查,若是傳毓王進宮,毓王勢必會被魯嬤嬤請去慈孔宮。”
“此話當真。”
“真真切切,臣妾若是有半句假話,便讓臣妾容顏損毀不得見人。”
祁宸宇怔了下,隨即便頷首:“朕自會派人去查,姑且信你。”
“那麽皇上可以仔細聽我說了嗎?”
“你說。”
楊絮兒將綠頭牌全翻過來給祁宸宇看,她沉聲道:“這些女子大多數都是官宦之女,這其中是貴女的也有不少。皇上為何不利用這些女子,來權衡朝堂上的高官?”
“……”
“只要他們的女兒過的好了,他們才會效忠皇上啊!”
“你的意思是讓朕出賣色相?”
“皇上寵幸的那兩個妃子,白昭儀小門第出生上不了台面,月婕妤是芬芳樓的紅牌,他們根本幫不了皇上的大業。”
“皇上想必不想昏昏庸庸的老死吧?一個皇帝沒點才乾,後世之人也無可歌頌,自會將皇上忘記。世人只會想到戰功赫赫,為百姓謀了福利,開拓了新的土地的英明皇帝。”
“嗯。”
“所以就從今天開始。”
楊絮兒將張秀女的綠頭牌遞給祁宸宇。
她見皇帝不接,便道:“張秀女的父親是兵部尚書,皇上可以好好拉攏一番,拉到自己陣營為往後鬥到太后做出一絲無畏的犧牲。”
祁宸宇何嘗不知道拉攏朝堂的官員,可他想憑自己的能力培養新的一批能為他肝腦塗地的官員。
可這太難了!
他接過楊絮兒的綠頭牌沉聲道:“你說的有道理!只不過朕真這麽做了,貴妃不惱怒不吃醋?”
“臣妾自嫁給皇上後就明白,皇上並非臣妾一個人的。”
“那朕是誰的!”
“天下子民的。”
祁宸宇聽後不由暢快大笑,這點楊絮兒說的沒錯。
他是東辰的皇帝,不屬於自己不屬於后宮嬪妃,他是屬於天下百姓的。
先帝說過要做好一個明君,就得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貴妃你讓朕對你刮目相看。”
“……”刮目你個頭!我只是單純的想讓你寵幸張秀女。
祁宸宇拿著綠頭牌出了東煦宮對海貴公公道:“你傳張秀女來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