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溪隨著楊絮兒回了府,管家便命人打掃了楊絮兒的閨閣,然後楊絮兒便去了楊越的書房,開始寫寫畫畫。
楊樂溪則是回了自己的院落,難得回家早,自是要偷懶睡覺。
楊越從訓練營回來,得管家通報才得知楊絮兒回了府。
他一早上朝就聽宮裡的太監宮女說皇貴妃一早就去了寺廟為東辰百姓祈福,看似是祈福實則是去受罰。
因為貴妃的任意妄為的在冷宮裡養了雞,引起了雞瘟導致不少宮女太監遭了難。
這祖宗不在隱雲寺廟懺悔,居然跑回娘家。
楊越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女兒打不得罵不得還說不得,真是好難啊!
“娘娘在自個院子?”
“娘娘在將軍的書房。”
楊越一愣,目瞪咆哮問:“在書房做什麽?她去書房你也不攔著,萬一知道了什麽軍事機密,那不得完蛋!”
“……”管家一臉的冷汗,心想:哪裡來的軍師機密。
楊越急匆匆的往書房走,見書房門關的嚴嚴實實的,心跳到嗓子口。
他當即就推門而入,見一地的揉成團的紙,不由的心松了一口氣。
楊絮兒抬眼,見是楊越,皺了皺眉道:“父親來的可真著急,都不敲門也不出聲喊一聲。”
“為父我……”
楊越正要說話,就瞧見了墊桌腳的黃皮紙外包裝的書籍,心又提到了嗓子口。
“父親發什麽楞?”
楊越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墊桌角的那本書,開口說:“娘娘在作畫啊!老臣不知道娘娘在書房,這才僭越了。”
楊絮兒抬眼看楊越,見他眼神不在她身上,微微擰眉。
楊越反應過來,看向楊絮兒道:“為父這書房不便絮兒作畫,不如絮兒移駕吧!”
“父親這寬敞,女兒很有靈感,並未要搬動位置。”
楊越走近,見楊絮兒圖圖寫寫,納悶的問道:“絮兒這是在寫什麽?”
“寫淒美的愛情故事。”
“愛情故事?”
“絮兒所寫所畫的故事名叫兩人喜事。講述兩個人殘疾人從相遇相依到相戀最後一同死去的故事。”
“什麽?為何要寫兩個殘疾人。”楊越有些聽懵圈道。
“父親這就不懂了吧?男女這叫情愛,兩個殘疾人的愛情那便是靈魂契合。”
“……”楊越額頭滲出了冷汗,娘娘這病越來越嚴重了。
只有腦子不太清楚的才會寫一個兩個殘疾人的故事,他還要不要聽下去?
還是趕緊找大夫過來看看腦子?
楊絮兒見楊越一臉不認同的樣子,並沒有理會。
她開始興致勃勃的開始講說內容,她侃侃說道:“一個男子患有精神病,他是個土匪頭子,他的愛人生於書香門第的,患有人格分裂。兩人第一次見面,土匪瞧上人格分裂者,霸道的將其抗走帶回了土匪窩,逼著做了壓寨夫人。這個人格分裂者是不願意的,兩人就沒拜堂成親。後來人格分裂那個做了皇商,也算是個官了吧!當今聖上想拿下這個山寨,就詔安了這土匪頭子……”
楊越越聽越不耐煩,立刻打算道:“女兒還是別再講了,為父並不愛聽這些。”
兩個神經病的愛情他事不懂的,這個奇怪設定難以理解。殘疾是那類缺胳膊斷腿的還能博取同情,可這兩個是腦子有病,一個是神經病到處發瘋,一個是人格分裂,每天分出很多個性格。
楊絮兒咦了一聲,故作不解的問:“那父親愛聽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