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這番話是提醒凌月琅皇帝是不會專寵一個人的。
凌月琅沉默不語,隨即撐著地起身道:“娘娘說的是!臣妾愚笨,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娘娘海涵。”
“跪一個時辰,本宮就忘了今日你言語不敬之罪。”
“你……”
“不願意?”
“娘娘的責罰臣妾受著便是。”
楊絮兒冷冷的哼了兩聲,越過凌月琅便離開了。
等楊絮兒一走,貼身宮婢便道:“婕妤真的要跪嗎?”
“跪,自然是要跪。本宮還要跪在皇上途徑的之路。”
“娘娘的意思奴婢懂,奴婢這就去打聽。”
其實不用打聽,但凡祁宸宇往后宮走必然是要路過禦花園的。
用膳後祁宸宇便領著湯公公去東煦殿,途徑禦花園。
他瞧見了跪著的凌月琅,他皺了眉頭,趕忙上前扶起:“你身子還沒好怎跪在這?”
“臣妾是被貴妃娘娘罰跪的。”
祁宸宇微微蹙眉,沉聲道:“她何故罰你。”
“怕是因上次之事懷恨在心。”
這話也就凌月琅敢說,杖著皇上寵愛,便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祁宸宇解下身上的披風,為凌月琅披上道:“夜涼了你先回吉祥宮吧!”
“皇上,你不陪臣妾一起。”
“朕要找貴妃算帳,替你出氣。”
凌月琅聽後滿意了,依偎進了祁宸宇的懷中,抱著他真好:“皇上真好!皇上為何待臣妾這般的好,臣妾好似在做夢一樣。”
“朕瞧著你便心中安慰,便想同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皇上~”
祁宸宇待凌月琅好原因無可厚非,他像極了那人。
每個男人都有一個深藏心底的白月光,祁宸宇也不例外。
在這深宮之後,誰算計誰都是無可厚非的,唯獨趙雨湘,他的母妃是真心待他的。
凌月琅在身邊便是最大的籍慰。
祁宸宇讓湯公公將凌月琅送回去便去了東旭宮,當然他不是找楊絮兒算帳的。
女人和女人之間總是有問題的,楊絮兒的性子本身就這樣。
但凡沒有弄死人,祁宸宇還是非常寬恕的。
反正這麽多年都過來了!
祁宸宇到了東煦宮,外間的太監瞧見忙去通報。
楊絮兒聽聞祁宸宇來了,緊張的要死。
她忙對如畫道:“本宮要沐浴,越開越好。”
“可皇上來了!”如畫為難的說道。
“就是皇上來了本宮才要沐浴。”
祁宸宇老遠便瞧見楊絮兒出了正殿往偏殿去,他皺了皺眉。
如畫走上前行禮道:“皇上,娘娘去沐浴了!讓皇上等等。”
楊絮兒沐浴的時候心不在焉,滿腦子都在想美人兒。
她晃了晃腦袋讓自己不去想,然後快速洗好身子,穿著透視的裙儒去見祁宸宇。
到了正殿,祁宸宇在如畫的伺候下已經喝上了茶水。
他見楊絮兒來了,微微蹙眉,心想:這穿的越發沒規矩。
楊絮兒行了禮便讓殿內的人都退下,正殿門關上後,楊絮兒支支吾吾的也不說話。
祁宸宇瞧著這反應感到有趣,便道:“貴妃有什麽話便說吧!這般扭捏倒不像你的作風。”
“臣妾,臣妾……”
“嗯?”
“皇上,我們圓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