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潔並未衝動行事,楊絮兒後台過硬,一時間是鬥不垮的。
若是辦不好,肯定會被楊絮兒給盯上。
這后宮的人誰都知道楊絮兒是個惡毒女人,睚眥必報的人,手段還極為殘忍。
她想了想便對自己丫鬟道:“你去將月婕妤請進來。”
“娘娘用什麽理由呢?距上一次發生的事,月婕妤怕是不願意來關雎宮的。”
“若是月婕妤不願意前來便約見禦花園,就說本宮有要事同婕妤相商。”
丫鬟雖為難但還是聽從白月潔的話,去了吉祥宮。
凌月琅一聽白月潔身邊的丫鬟傳話,約見她見面便心生不喜。
雖然白月潔妃位比她高,但是沒有她得寵。
皇上天天來看她,就算不是她侍寢也會來吉祥宮探望。
她如今可是皇上最寵的女人,何須去見一個小產不久又失了皇上寵愛的昭儀?
“你去回稟你們家娘娘,就說本宮很忙,無暇前去。”
“娘娘知婕妤不喜關雎宮這等汙穢之地,便約娘娘在禦花園想見,說是有要事告知。”
“喔?是嗎?那便在禦花園見吧!”
凌月琅梳妝打扮,宮女送上一套月白色的裙儒,她微微擰眉很是不喜。
她怒道:“又是這種顏色的衣裙,本宮不想穿。”
“娘娘,這是皇上喜歡的顏色。明顯娘娘穿這樣的顏色皇上會看癡。”
凌月琅聽後壓下怒氣,這種喪的很的顏色穿幾次就罷了,天天穿皇上也看不厭。
她都煩透這顏色了。
“娘娘你別生氣,你看東煦宮的皇貴妃喜歡花裡胡哨的顏色衣裙明顯就不得皇上寵,那瀟湘殿的淑妃也是穿的俗氣的紅色,皇上雖誇讚淑妃長得好看,可也沒天天往瀟湘宮湊啊!”
“你這麽一說也是!楊絮兒那長相也駕馭不了那紅色,偏偏要東施效顰淑妃,不倫不類,難看之極。”
“娘娘說的是。”
凌月琅嘲諷了幾句後高高興興的穿上新做的裙儒,她領著人去了禦花園。
白月潔來的早,丫鬟侯在身旁。
微風吹來,白月潔不住的咳嗽,丫鬟為其披上披風。
凌月琅盈盈走來,瞧著白月潔一臉病態,一臉嫌棄。
她面露不悅說:“姐姐病著便好好呆在的關雎宮何必要約妹妹前來禦花園,姐姐若是有個好歹,皇上可要心疼了。”
“月妹妹說笑了,本宮已經許久未曾見過皇上了。”
凌月琅微微皺眉,這白昭儀也喜素色,真是礙眼的很。
她坐下淡淡道:“姐姐有了要事同妹妹講。”
“月妹妹,你可知皇貴妃近幾日在忙什麽?”
“妹妹那知貴妃在做什麽?她又不得寵,就連每月那幾次都被皇上給作罷了。估摸著躲在自己宮中哭呢!”
“今日姐姐瞧見貴妃往冷宮去了。”
“冷宮?”
白月潔趁著凌月琅喃語之際起身道:“姐姐乏了便先行回宮了,妹妹好生斟酌,必有歡喜。”
天色甚好,白月潔由著丫鬟扶著,漸行漸遠,不過時不時傳來咳嗽聲,讓人知這白昭儀身子不太好。
凌月琅納悶的拖著下巴,轉眼看向宮女道:“白昭儀這是何意?冷宮可有什麽問題?”
“娘娘不妨稍等片刻,奴婢去冷宮跑一趟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