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輕塵認定了是鳳淺淺乾的好事,準備拿這件事去針對或是威脅她。
他賤賤的賊笑了一聲,隨後壞笑的勾唇。
墨竹見南輕塵笑著的陰陽怪氣的,身體輕微顫了下。
他弱弱的提醒道:“王爺還喂藥嗎?”
“喂,喂藥啊!怎麽不喂藥。”
南輕塵心下打著小算盤,鳳毓的美嬌娘要是沒人收,他就勉強收回府。
那麽有趣的小娘子,今後的生活別提有多滋味了。
這般想著他自不會讓南柔水輕易死掉。
他彎腰,攥住南柔水的嘴 巴,將碗口對準她的嘴 巴,用力灌進去。
只是南柔水閉口太緊,灌入的藥從嘴角流出,一點也沒入口。
這就很難辦了。
他很是愁苦,撓了撓頭,看著南柔水又看了一眼湯藥。
墨竹歎了一聲,幽幽的說:“這郡主怕是要死了。”
“去!少烏鴉嘴!不就是喂藥,有何難得。”
說著南輕塵便大口大口的喝了湯藥,將其含在嘴裡,然後他俯身低頭,與南柔水嘴對嘴,將其灌入。
這般來回兩下,湯藥見底,並且全喂進了南柔水的嘴裡。
“怎麽樣!”
南輕塵極為驕傲的將碗倒放,示意他已經將藥全部喂給了南柔水。
墨竹吞了吞口水,豎起來大拇指道:“高!王爺實在高。”
“那可不是!豈是跟你玩玩的。”
南輕塵並未在意男女之防,也並未覺得這要喂了湯藥是一件有失體統的事。
在他看來,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
他並未帶有情 欲的褻瀆她。
南輕塵大搖大擺的走回鳳毓所坐的桌旁,將空碗擲在桌上道:“喂了!這下那郡主死不了,肯定糾 纏著要與你做夫妻,你是跑不掉的了!乖乖的將你冒牌夫人讓出來,哈哈哈……”
“是嗎?你可知我這冒牌的夫人可是我花了精力時間追到手的,豈能輕易給了你?”
南輕塵聽聞後,便很是好奇鳳毓是如何追的。
他坐下,輕悠悠的問道:“你是如何追你夫人的?上次向你求教,你不肯說,這次你可給我說明白了!”
“我扮女裝,裝病弱博她同情以及憐惜,這才追到手。”
“扮女裝?什麽怪癖。”
南輕塵感到匪夷所思,如何做到扮成女子追到媳婦的?難不成他媳婦喜歡女子?
他怪異的眼神左右瞧著鳳毓,突然發現鳳毓當真是美的如同女子一般。
這要是斂去這一聲冷凜氣息,收起擺譜的冷硬面孔,可不就是妥妥溫婉女子一枚。
他由衷的說道:“你的犧牲挺大啊!”
“嗯。”
南輕塵覺得鳳毓能摒棄自己男子尊嚴穿上女裝隻為討得楊絮兒歡喜,換做他就做不到。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行了!我可沒有扮女裝的癖好,你這冒牌娘子我可無福消受。算了算了!”
“……”鳳毓一臉黑線,嘴角微抽。
他可沒讓他消受,他一個人都消受不過來呢?
南柔水的傷勢已經穩住了,人也會很快醒來,故而鳳毓沒有留下的必要,便離開了客院。
南輕塵讓墨竹領路出府,路上他打聽問:“你可知你們家大小姐住那?”
“清淺院啊!王爺是要見大小姐嗎?”
“本王可以?”
“王爺跟大小姐是未婚夫妻自是可以的啊!”
南輕塵聞言,笑了笑道:“既可以便帶我去瞧瞧她,許久不見怪是想念。”
這話說者變了味,聽者就感到萬分疑惑。
墨竹隻將南輕塵領到了清淺院的院子口,很是抱歉的對南輕塵道:“王爺,奴才不便進去。大小姐脾氣不好,不喜我們奴才去她院子。”
南輕塵頷首,闊步進了院。
此刻的南清樂正因春荷做事欠佳而對其打罵,並將其趕了出去,罰跪在院子內。
春荷紅著一雙眼極為委屈,她準備的茶水冷了些,便被為難從新沏,準備的熱了,小姐又不滿意。
她準備的溫的,直接被打翻,撒了她一臉。
此刻又被罰跪在院子裡,瑟瑟發抖,時間一長人不受寒才怪。
南輕塵是目睹了全部過程,他沒有為春荷說話,畢竟是個奴才,配不得他王爺的身份。
他走近了屋,靠著門欄,笑說:“呦!大小姐脾氣還真不小!”
南清樂沒想南輕塵會來她院子,不悅的說:“你難道不知外男是不可以隨意進出女子閨閣的嗎?”
“是嗎?你我不是未婚夫妻嗎?”
南清樂被話噎死了,須臾之後道:“你來有什麽事嗎?”
“今日府門口鬧這一出你可去看了?”
“沒有。我身體有恙,便沒有出席酒宴。”
南輕塵聽聞笑了笑,譏諷似的說:“也對!這不是你早就料到今日會有一場好戲,無論結果如何都會讓帝都的人知道鳳毓娶了一個冒牌貨郡主。”
南清樂聞言心咯噔一下,須臾之後道:“不知你在說什麽!”
“我見過那郡主,正在那日 你帶著那郡主去了客棧居住。你以為時間一長,我沒了印象?錯了,關於那日,我可記得真真的。你也休的狡辯,這事你百口莫辯。”
南清樂聞言,擰著眉道:“你想如何?”
南輕塵就想南清樂在他面前少擺架子,活成一條狗的模樣。
這一副瞧不起他的不屑一顧樣,著實讓他討厭的很。
“我要你做我床奴,隨我玩弄。”
這話一出南清樂嗤了一聲道:“憑你也配!”
“你若是不答應我,我便將你安排正牌郡主來府上鬧的事告知你父親或是鳳毓。”
南清樂沒想南輕塵這麽卑鄙,她冷冷的看著他。
她知道這件事被告知鳳毓的下場。
他是在威脅她的同時盡情的羞辱她。
果真,她的二皇兄卑鄙無恥下流。
她深吸一口氣,笑了笑道:“好!但是你也得給我一個期限吧!難不成讓我一輩子做你的床奴?”
“等本王玩厭你。”
“ 一個月,我隻做一個月。”
南輕塵聞言,遲疑了下還是點了頭。
她能妥協已是他意料之外了!說真的,他的要求是個女的都不會答應。
但是鳳淺淺答應了,也就意味著她把柄拿捏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