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琳琅聞言,驚訝的看著南軒源道:“你是要……”
“是,我覬覦那位置很久了。”
雲琳琅沒想南軒源有此等野心,但是他給的承諾是那樣的誘 人。
誰不想做人正妻,妻與妾的天壤之別。
可是她真的要拿家族來冒險嗎?
萬一失敗了呢?
那是會萬劫不複的。
南軒源見雲琳琅猶豫,當即便親啄她的脖頸,吻的她意亂情迷。
“難道不想光明正大的與我在一起?”
“我……”
“當真要被皇后踩在腳下,不願為自己,為家族搏一搏?我不會辜負你的,琳琅!”
“我……”
“請你相信我對你愛,我對你的感情同我的心一樣真摯。”
雲琳琅聞言,敗下陣來,她嬌嗔的說:“好,我聽你!一切都聽你的。”
南軒源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雲郎琳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他必須喂飽她。
真是一個賤 貨,爛貨。
娶了這女人,頭上不知道要被戴多少綠帽子。
他心下是不屑的,但行動上是非常賣力的。
只是這時候,宮中想起來喪鍾,一聲又一聲,連著想了三聲。
雲琳琅一下就清醒了,整個腦子都是空白的。
南軒源也是一怔,隨即整理衣衫道:“我想的沒錯。”
雲琳琅反應過來,急忙整理宮裝。
這喪鍾一敲響,意味著皇帝駕崩。
她心亂如麻,對於未知的將來,她心懷恐慌。
南軒源握住雲琳琅的手,用力捏了捏她的手道:“相信我!我所承諾與你的我一定兌現。”
話落下,南軒源便走出假山。
隨後,雲琳琅也急忙走出假山,偷摸回了自己的宮殿。
皇宮裡哭聲一片,南胡帝一死,后宮嬪妃都要來送行。
朝中官員也迅速進了宮。
這一切來的太快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宮裡開始忙綠起來。
待朝中官員齊聚南胡帝殿外,南胡帝身邊的總管太監宣布遺詔。
太子順理成章的繼位成了南胡新帝,皇后成了太后。
鳳毓是在夜半的時候知道南胡帝的死訊,其中他早就知道。
皇后是個狠人,遮掩南胡帝死訊多日。
翌日楊絮兒也知南胡帝的死訊,她有些小難過。
畢竟她借用南玉盈身份的時候,南胡帝是真的疼愛她。
什麽都給她,只要她想要的,南胡帝便會給她。
鳳毓尋到楊絮兒時,楊絮兒正站在走廊發呆,她所望去的地方是皇宮。
他走近她,見她有些落寞,便道:“絮兒。”
“皇上走了。”
“嗯。”
“相公不傷心嗎?”
“相公是男子,傷心與不傷心是不會顯露在臉上的。”鳳毓平靜的說道。
他不會告訴楊絮兒,他一點也不傷心難過,南胡帝的死反而讓他感到一陣輕松。
本就是陌生人罷了!
“皇上死了,可惜我不能送送他。”
“整個南胡都要服喪,不能飲酒作樂,齋戒一月。”
楊絮兒聞言,跨了臉。她慘兮兮的說:“不能吃肉一月啊!那也太慘了些吧!”
“……”
“若是忍不住吃了,會不會被舉報。我會不會被抓啊!
“……”
鳳毓一陣無言,有時候他真的跟不上她的腦回路。
他歎了一聲道:“你不是惋惜送不了皇上一程嗎?齋戒一月也算是你的誠意了。”
“人一死就化作灰燼,齋戒一月皇上也看不到。我只能忍上三天,以表我誠意。”
“……”
連著一月,南胡百姓都在為南胡帝服喪,帝都也沒往日那般熱鬧,紅樓酒館都關了門。
就連春節也是閉門簡單的過,無人放炮竹煙花。
太子登基為帝,連著半月不曾上朝,朝中官員怨聲連連。
南胡帝的嬪妃都被送去了太妃宮,有的在南胡帝一死便以死追隨了。
這日皇后頒布了讓賢妃去皇陵為南胡帝守靈的旨意,雲琳琅萬般無奈下只能接旨前往。
不過這也算是給她一個機會,換個身份她好再回宮中。
雲琳琅已經按照南軒源的意思,寫了書信給自己的父親,讓自己的父親全力支持南軒源。
南軒源有了雲家的支持,對拉太子下位更有信心。
新皇自登基以來,便沉迷酒色,服喪期一過,便召大量的舞姬跳舞。
太子妃因太子登基順利坐了皇后,新帝不思進取,不理朝政,薄太后無數次敲打鳳珠珠,鳳珠珠勸諫未果,日子過的如履薄冰。
柳依依成了柳貴妃,新帝甚少來她宮中,她也並未舔著臉往上湊。整日擺弄花草,閑來便去池子喂養魚兒。
薄太后見新帝已是付不起的阿鬥,便開始垂憐聽政。
朝中大臣敢怒不敢言,薄氏的輝煌也因薄太后而日漸雄起。
春暖花開,一年一度的科舉也在火 熱進行中。
鳳毓也在名單內,故而每日都在書房讀書,有楊絮兒在一旁督促,鳳慶年感到很是欣慰。
殊不知書房內並非鳳慶年所想的那般光景,楊絮兒正在為開業做準備,鳳毓為楊絮兒所畫所想出謀劃策。
到了三四月,楊絮兒的帝都外的店面已經建成,室內的裝修也按照楊絮兒的布局在裝修。
桃花村的種植成果有了好的效益,養殖也有了成果。
楊絮兒開始宣傳自家的店面,推出了炸雞店,火鍋店,燒烤店的宣傳冊。
她想舉辦的詩茶會,邀請帝都官家夫人,小姐。
故而讓鳳毓寫了邀請函,散發出去。
南清樂這幾日身子不太舒服,全身無力,有時太頭暈胸悶。
她從府上丫鬟口中得知楊絮兒要舉辦詩茶會,便想著是個不錯的機會。
若是這時候揭穿楊絮兒假冒郡主的身份,整個帝都的人都會知道。
到時候想收場都難。
為此她給住在客棧的南柔水寫了信,告知她到了時機。
南柔水在客棧住了一個多月,期初是南胡帝駕崩,帝都百姓得服喪一月,故而她並未踏出客棧一步。
今日收到鳳淺淺的書信,得知自己有了機會。
她欣喜若狂,這就意味著她能見到他了,她能拿回她郡主身份,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側。
她非常期待這次的詩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