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拿走了一支太后純金的發簪,魯嬤嬤在楊絮兒走後便去給太后複命。
魯嬤嬤進去後便見曉兒對著太后說著話,那小眼神就是在打小報告。
曉兒看到魯嬤嬤後便不在說話,告退離開了。
太后看著魯嬤嬤,笑著說:“怎麽樣?她拿走了什麽?”
魯嬤嬤低眉順眼的說:“太后,貴妃拿走了一知鳳凰簪,純金打造的。”
“嗯?還有呢?”
“貴妃要求看玉璽,太后也知道貴妃任意妄為,一旦不合意便會得理不饒人。老奴便給貴妃瞧瞧了。”
太后見魯嬤嬤沒有隱瞞便放下心來,她擰著眉道:“她要看玉璽做什麽?”
“娘娘喜玉,瞧瞧玉璽是什麽材質的。”
太后聞言皺眉,不過轉眼一想楊絮兒一直找一塊泣血玉,喜玉也不是不可能。
“打發走了就好!瞧見她哀家就來氣,不準她在踏入哀家這。”
“是。”
魯嬤嬤無語,心想:明明是您老人家找人茬。
楊絮兒從慈孔殿出來後便回了曦光殿,然後關在殿內大門都沒有出。
她憑借自己的繪畫功底,然後將自己記憶中的玉璽畫了出來。
一張畫不像繼續畫,直到跟真的玉璽一模一樣。
如畫送了幾次茶水,納悶的問:“娘娘畫這個做什麽?”
“本宮讓太后栽跟頭!”
如畫聽到楊絮兒的話,嚇了一跳。她放下托盤道:“娘娘別在惹事了!以往還有淑妃能救你,如今這情勢,誰能救娘娘啊!娘娘不能次次靠著運氣取勝吧?皇上也不會次次救娘娘。娘娘三思而後行啊!”
“嗯?畫兒你放心,就算本宮出了事,本宮也不會連累你們這幫丫頭的。”
“畫兒不是這個意思,畫兒只是想讓娘娘平平安安的,將肚子的小少爺或是小小姐生下來。”
如畫自知道不是皇帝的種後,便不好在稱呼這肚子裡的是皇子公主。
楊絮兒卻不以為然,聽著如畫念叨,依舊一意孤行。
祁宸宇得空便出了禦書房,聽湯公公來報,楊絮兒去了慈孔殿,他也是怕這女人出事,便想去太后那看看,湯公公又說回了曦光殿。
祁宸宇便去了曦光殿,到了曦光殿正宮時,祁宸宇就變得猶猶豫豫。
他有些怕見到楊絮兒。
湯公公納悶的詢問道:“皇上不進去了嗎?”
“去,怎能不去。”
祁宸宇怕湯公公看出端倪,他來都來了不進去是個人都會猜想的。
早知道一開始就不該這麽急切。
祁宸宇到了楊絮兒寢宮,踏進了殿內。
他見一地的紙,有一團紙便在他跟前。
湯公公很有眼力勁,直接彎腰將其撿起來。
他將這團紙交給祁宸宇,祁宸宇便打開。
紙的正面是一張玉璽圖,反面是一張畫錯的房事圖。
他並沒有因那張房事圖而黑了臉,而是盯著那玉璽的一面,久久沉默。
楊絮兒畫完了最後一筆,然後抬眼一看見是祁宸宇。
她高興的說道:“你來的正好!快來瞧瞧我畫的。”
祁宸宇聞言緊蹙眉,腳步卻不由自己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