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行駛到了毓王府,毓王府外並沒有侍衛看守府邸。
楊絮兒和祁宸宇下了車,管家便進去找人通報王爺。
管家踏入府邸,同人交涉時,瞧見了一個個似死似受傷的侍衛躺在床架上,抬了過來。
他一臉好奇拉著去通報的侍衛,他笑著詢問道:“這是怎麽了?”
“哦,昨日來了刺客傷及了王爺,王爺出動了弓箭手。”
“弓箭手?那怎麽會傷那麽多侍衛。”
“刺客太厲害了,一人頂一片。”
“……”
管家一陣冷汗,背脊發涼。
他昨日看到了抱著楊絮兒回來的黑衣面具男,他一身是血,所過之處都低落下了他的黑濃又泛著腥臭的血液。
那是修羅地出來的王者,讓人敬畏。
如果沒錯的話,這修羅地就是這毓王府。
管家這麽想著轉身回到祁宸宇和楊絮兒跟前,楊絮兒便詢問道:“怎麽說了?”
“王府內似是發生了一些事,小的建議改日在來。”
“這那能行啊!今日是一定要講這事結婚的,若是再過兩日,人都嫁到陌府了!”
楊絮兒是說的出就做的到的人,當即就提著裙子進入府邸。
管家一臉緊張,然後看向跨步的祁宸宇,他立馬道:“皇上能借一步說話嗎?”
“嗯。”
管家和祁宸宇走到府邸前的雄獅前,管家道:“皇上,實不相瞞。昨日娘娘一身血的回來,救娘娘回來的是一黑衣男子。今日小的瞧見這王府內的侍衛一個個橫著出去,小的猜測娘娘昨日來了這毓王府。”
祁宸宇聞言,微微頷首,面色凝重。
那個平凡男子說過是鳳毓從毓王府救回來的。
“為何她不記得昨日晚上發生的事了?”
“小的瞧見那黑衣人給娘娘喂了藥,似是說了讓娘娘忘了。”
祁宸宇一愣,莫名的心下喟歎了一聲。
他知自己活不了,所以讓她忘了他救了她的事。
他想讓她記得鳳毓是個那個弱不禁風病嬌淑妃,並不想她知道救她多次的男人。
楊絮兒踏進王府後瞧見了一名名侍衛躺下擔架上,她莫名呼吸一窒。
並不是這場景讓她害怕,而是心緊。
她不由自主的走過去,然後瞧見那些在擔架上的侍衛,還有一口氣的侍衛見到楊絮兒,指著她面色驚恐,眼神偷著無盡的恐慌。
“她,她又來了,又來了!”
“啊……她又來了!”
但凡見楊絮兒的人,一個個都驚慌失措,害怕又弱小的要從擔架起身。
楊絮兒知道那驚恐害怕的顏色與一言出口的驚呼並不是因為她是惡毒的貴妃,她的惡名就是傳至千裡,這些沒被她所害的人也不會害怕如此。
她立馬深吸一口氣,往侍衛抬起出來的地方走去。
越過後花園來到了一個清雅的院子,那遍地都是受傷吐血的侍衛。
楊絮兒站在院子內,然後怔怔的出神。
感覺告訴她來過這的,不然她不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她不懂為何突然傷感起來了,就好使無盡的悲傷襲擊著她。
毓王出來後,見到楊絮兒,眼神微微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