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宇想說人都死了還養什麽玉,張嘴意識到不能這麽說。
他是不知道楊絮兒對那人的情感,但知道那人對楊絮兒的情感。
死都在想著這個女人!
他一點也沒發現這女人有什麽好,除了漂亮一無是處。
“沒有。”
“皇上莫不是忘了吧?淑妃還等著呢!”
“沒有忘!朕同你能一樣?淑妃都離開幾天了,朕瞧你都不怎麽惦念。”
“皇上怎知臣妾不惦念?臣妾這不是被皇上鎖在東旭宮那也出不去?”
“算了,這不想同你多說什麽。你用膳後便自行去偏殿,別擾了朕的清靜。”
楊絮兒撇了下嘴,隨即弱弱的道:“皇上可以派人給淑妃一句話嗎?”
“什麽話?”
“讓淑妃寫信報平安。”
祁宸宇下意識蹙了眉頭,隨即頷首。
太色還早,祁宸宇回了禦書房。
回了禦書房後他不住的踱步,湯公公瞧著頭疼,便想為君分憂道:“皇上有老奴可替您分憂的嗎?”
祁宸宇頓住腳步,想了想便道:“你說若是孕婦得知噩耗會情緒激動流產嗎?”
“這得問太醫。”
“那你怎替朕分憂?你又不知!”
“據奴才多年的經驗,奴才覺得會。”
祁宸沉吟了下,覺得沒錯。那白昭儀不就是被嚇的嗎?
他想了想道:“上一次淑妃讓你傳送的紙條看給了楊絮兒?”
“還沒。”
“那來給朕。”
湯公公便出去拿了紙條將其交給了祁宸宇,祁宸宇便攤開放在禦桌上用紙張覆蓋在其上臨摹。
“皇上你這是……”
“貴妃想要淑妃的家書,朕只能模仿淑妃的筆記,穩住貴妃,能瞞多久便多久。”
“皇上考慮的周全。”
湯公公在祁宸宇身邊服侍多年,知道祁宸宇最在意的什麽,他只能默默歎息一聲。
“皇上今日還回曦光殿嗎?”
“不了。”
“那別宮的娘娘那呢?”
“不去。”
祁宸宇要專心致志的臨摹那人的筆記,然後給楊絮兒寫平安家書。
這一晚上祁宸宇練習了很久,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總而言之練習非常相像。
然後心血來潮寫了一封,然後遞給湯公公看。
“如何?”
湯公公看了後眼角猛的一抽,不知如何做表。
祁宸宇卻一臉興趣正濃的詢問道:“如何?”
“皇上你不覺得這信件內容過於僵硬。”
“僵硬?”
“是的,娘娘會懷疑的。”
祁宸宇信件上寫了勿念,一切安好,莫要掛念,早日康復願相見。
他覺得非常符合那人的氣質,畢竟那人很冷情的。
“朕覺得甚好。”
湯公公聞言一臉黑線,祁宸宇卻非得到湯公公認同便道:“你覺得呢?”
“很好,皇上是對的。”
“上好蠟油給貴妃送去,免得貴妃起了疑心。”
湯公公覺得祁宸宇很照顧楊貴妃的感受,可能是因這貴妃是孕婦吧!
懷著祁帝在意人的骨血。
楊在用早膳前如畫遞了一封書信,楊絮兒納悶問道:“誰的。”
“湯公公一早送來的說是淑妃讓人捎給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