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榻上躺著呢~”
南清樂正要去瞧,楊絮兒便起身攔下道:“王妃這不好吧!”
“嗯?”
“我們得對對說辭,事後好撇清關系,誰也不能連累了誰。”楊絮兒眨了眨眼笑著說。
南清樂聞言便坐下,她接了楊絮兒那一杯水,抿了一口道:“你說如何撇清。”
“你既來了這就要找一個恰當的理由讓眾人相信你來並非自願的。”楊絮兒笑說。
南清樂看著含笑的楊絮兒,擰著眉黛道:“貴妃可是有了說辭。”
“公主便說是本宮請公主那一套衣衫過來,剛踏入門就被皇上給拉住了,皇上醉了酒錯把你當了本宮。”
“本公主為何要給你送衣衫。”
“公主同本宮體態相仿,皇上醉了酒撕壞了本宮的衣服,本宮便著了人來要公主的衣裳。公主怕怠慢了本宮,便親自送來。”
南清樂又喝了一口水,然後頷了首。
“這就交給公主了!本宮這廂願公主得嘗所願。”
“本公主也會記下貴妃這份恩情。”
“不必!只希望公主不要恨本宮才好。”
楊絮兒說完,便笑盈盈的離開了。
南清樂是有些緊張的,然後她讓丫鬟出去。
廂房門合上後,南清樂起身走向床榻,她見祁宸宇躺在床榻上,不由松了一口氣。
南清樂是要嫁給祁宸宇為妃的,這是她母后的期許。
唯有她成了東辰的皇后,那些支持母后和皇兄的人才會更加效忠。
父皇年事已高,已有另立儲的意思。
南胡的天下必須是皇兄的,他日南胡攻打東辰,她也好裡應外合。
等皇兄統領天下,她便是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
想到著南清樂越發的興奮,她扯開要件的細帶,外袍便從身上落下。
“皇上,清樂注定是你的女人。”
祁宸宇下意識的蹙眉,直到南清樂靠近他,他才不得已睜開眼。
那隻伸過來的手被他攥住了,他眼神冷凜道:“你要做什麽!”
“你……”
祁宸宇心裡埋怨著楊絮兒,楊絮兒這女人怎麽辦事的。
這南清樂怎麽不暈啊?
南清樂見祁宸宇醒了,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她咬了咬牙,跌向他。
祁宸宇沒想南清樂這麽不要臉,跌在他胸上便開始法發馬蚤的說:“皇上,清樂喜歡皇上好久了,皇上就讓清樂伺候皇上吧!清樂一點也不喜歡琰王。”
祁宸宇極為反感,隨手一點南清樂的穴道。
南清樂就頓住了,眼都不眨一下。
祁宸宇將南清樂推到一邊,起身整理衣裳。
他感到極為晦氣,這種女人就是黃金萬兩倒貼給他都不要。
在祁宸宇心裡,他的擇偶標準便是他母妃那樣的。
矜貴自持,內斂溫婉。
絕對不是南清樂這樣的馬蚤貨。
祁宸宇出了屋,見如畫候著道:“貴妃呢?”
“娘娘去見琰王了。”
“去將湯公公找來,讓湯公公帶個侍衛過來。”
“是。”
如畫去找來了湯公公,湯公公領著侍衛過來。
這侍衛是王府內的看守府門的,祁宸宇讓侍衛進去脫了衣服同床榻上的女人躺著。
侍衛那知那女人是王府的王妃,心裡忐忑著面上卻喜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