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笑的越發的溫柔,心想:“算你識相。”
然後她裝模作樣的說:“既然昭儀錯了,本宮也不好再追求下去了。”
“嗯?貴妃果真一共表率,朕甚感欣慰。”
祁宸宇落了話便讓湯公公將白月潔給送回去,然後便坐在涼亭石凳上。
他沉吟了下道:“朕聽說幾位愛妃在這吟詩作對,朕得來空閑不知是否可以欣賞下愛妃們的才情。”
楊絮兒文言,似笑非笑的問道:“是誰告訴皇上我們在吟詩作對?”
“吉祥宮的陽兒。”
祁宸宇這話落下,楊絮兒便撫摸垂落的發,有意無意的捋了捋。
“皇上,難道你沒聽說臣妾是個花瓶嗎?花瓶怎麽會這文雅東西,花瓶只要負責貌美如花就好了啊!”
“……”祁宸宇一臉黑線,無言以對。
凌月琅死死的咬唇,楊絮兒這話就是在告訴皇帝,吟詩作對是借口,讓他來整治楊絮兒是真的。
楊絮兒看向鳳毓,笑著說:“淑妃,你喜歡做詩嗎?”
鳳毓神情慵懶,淡淡道:“不擅長,不太賣弄。”
楊絮兒從鳳毓身上移開目光,然後落在凌月琅身上道:“妹妹也不像是個才女,芬芳樓的女子才藝出眾,那也只是彈琴唱曲,這等做詩賣弄文墨的怕是不擅長啊~”
凌月琅扯了扯嘴角,尷尬的說:“妹妹文采確實不少。”
“那便是白昭儀自作主張跟皇上說我們在做詩詞。平日瞧著文文靜靜的,沒想心思這麽活躍。可惜啊~皇上想做詩,白昭儀已經走了。”
“朕……”
“皇上還是去關雎宮跟白昭儀吟詩作對,花前月下吧!”
“……”
楊絮兒懶得在說下去,便起身整理了下衣衫道:“淑妃,陪本宮往荷花池走走。夏日過了,這荷花還有嗎?”
“應當是謝了。”
“那看看荷葉也好,養目。”
“……”
皇帝還沒走,貴妃和淑妃先行離開,也是讓人大開眼界。
祁宸宇感到自己是最沒存在感的皇帝了,黑著臉也也不敢發怒。
凌月琅見此只能候著不敢說話,她怕殃及池魚。
楊絮兒和鳳毓去了荷花池,等離禦花園遠了些後,楊絮兒才噗嗤笑出聲。
鳳毓瞧著她的笑顏便道:“好玩嗎?”
“還不是你配合太好。”
鳳毓不由失笑,伸手將她額前的發攏到耳邊道:“你喜歡便好。”
因為喜歡,所以她在鬧,他在笑。
他願意陪她鬧,只要她開心就好。
楊絮兒感覺到鳳毓的惆悵,歪著頭道:“你不高興嗎?楊樂溪受苦了,我做長姐的自是護犢的。我拿祁宸宇沒辦法,自是要拿白月潔出氣的。”
“你高興就好。”
“你不覺得我惡毒嗎?我讓白月潔吃不喜歡的糯米團子,硬塞她糕點。”
“高興就好其他無所謂。”
“你真的……”
“你什麽樣的我都喜歡,只要你開心。”
楊絮兒很是感動,自家的小相公極為貼心啊!
她一定要保他命,讓他長長久久的陪伴著她。
“你真好!想抱一抱你。”
鳳毓聞言輕笑,將她拉近懷中。
這有何難?只要小娘子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