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見兩人說說笑笑,她弱弱的開口道:“少爺他……”
楊絮兒和鳳毓側目,死盯著杏兒。
杏兒吞了吞口水,兩眼飄忽不敢亂看。
楊絮兒見小丫頭嚇到了,立即對鳳毓道:“你去瞧瞧楊樂溪,就這麽一直躺著還不如死了算了。”
楊絮兒是真的不會說話,鳳毓只能乾笑兩聲。
又是針灸了半天,杏兒看著插滿針的楊樂溪當場就要哭暈了過去。
鳳毓的針灸還是有效果的,拔針的時候楊樂溪悶哼出聲了。
杏兒一直守在身邊,見楊樂溪有醒來的跡象,當即就道:“少爺,少爺!”
楊樂溪一直昏沉著,做著亂七八糟的夢,從小時候到長大,從不經人事到經人事。
他迷糊的睜開眼,入眼的是一道光,泛著濃霧。
耳邊是女人聲,一聲聲的少爺尤為的清晰,聲聲入耳像極耳鬢廝磨間的情話。
“喂,楊樂溪?楊樂溪,你醒醒,醒醒。”
這聲音有點耳熟,楊樂溪側頭一瞧,床邊站著楊絮兒,鳳毓還有杏兒。
他極為錯愕,緩了半天。
“你醒了?你可算是醒了!也不枉我費盡心思把你救回來。”
楊絮兒落了話便一屁股坐在床畔上,這話讓一旁的鳳毓眼角猛烈一抽。
他心下喟歎,默默地補上一句:費盡心思的是我好不好?你半點力都沒出。
楊樂溪反應過來,張嘴準備說什麽,卻感覺喉嚨發疼。
他想側身想臥起身,可渾身使不出勁。
“少爺,你還好吧?”杏兒有臉擔憂的看著楊樂溪道。
鳳毓擰著眉,見楊樂溪要起身,沉聲道:“你還不可亂動。”
楊樂溪全身無力被楊絮兒給一把按在床上,頓時又悶疼了一聲。
“我,我怎麽了?”
盡管嗓子疼的厲害,楊樂溪還是快速組織語言詢問自身情況。
楊絮兒很是沒好氣的說道:“你色心不改動了祁宸宇的女人,被祁宸宇打趴下,斷了兩根骨頭。若不是我相公,你早在黃泉跟我們娘作伴了!”
楊樂溪經楊絮兒這麽一說才想起自己調戲了一個白衣女子被她夫君給打趴下了。
“絮兒你沒說重點。”鳳毓擰著眉糾正道。
楊絮兒一臉的疑惑不解的問道:“什麽重點?”
“他是沾女色太多,少時虧空所致的。”
楊絮兒聽後,又是一拳錘在楊樂溪的胸腔道:“聽到了沒有?以後少碰女人!酒色誤人,你差點沒命。”
楊樂溪有苦難言啊~那一拳打在胸口好疼,渾身都疼。
杏兒看著心疼,弱弱的說:“大小姐別動手了,少爺難受。”
楊絮兒撇嘴不滿的說:“我還難受呢~我向誰抱怨過?”
“……”
楊絮兒給楊樂溪了解這些天發生的事的時間,帶著鳳毓下樓用膳。
楊樂溪聽杏兒說的頭脹,只知道自己死了。
他死了不再是楊家大少爺了。
他是個未亡人。
他不明白嫡姐為什麽要這麽做!他少爺當的好好的。
他的事業才剛剛起色啊!
那今後他要做什麽?躲躲藏藏嗎?
他的朋友知道他死了不得傷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