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宇來的時候,太后真喊人要強押著鳳毓跪下。
當即他就呵斥道:“住手!”
太后見祁宸宇來了,黑著臉道:“皇上怎麽來了!”
祁宸宇作揖道:“兒臣聽聞母后病了便過來瞧瞧母后,見母后精神著,兒臣也放心了。”
“呵!哀家是心病,眼睛是瞧不出的。”
“可是淑妃惹惱了太后,太后莫要為難淑妃,有什麽事便怪兒臣吧!兒臣願意替淑妃擔著。”
鳳毓瞧著祁宸宇挺護著他,便往他身後縮了縮。
祁宸宇便擋在鳳毓的身前,擋住太后的視線。
“荒唐!你個帝王竟會一個嬪妃求情。她為四妃之一,有督促皇上之責,她都幹了什麽?”
“兒臣說了是兒臣的錯,太后別為難淑妃。”
“你……”
這時外頭傳出太監的聲音,只聽太監道:“太后,皇貴妃求見。”
太后聽後冷冷的笑著,冷聲道:“區區一個淑妃,竟勞駕皇帝和貴妃親自跑一趟,這面子可真大。”
楊絮兒起來才知道小相公被太后給請走了,小相公那麽柔弱,她是真的怕被人欺負了去。
太后這老妖婆,肯定想著法子整治她的小相公。
“絮兒見過姑姑。”
“你來也是為了淑妃的?”
“絮兒聽聞后宮流言傳的滿天飛,想來姑姑非常生氣,便過來寬慰姑姑。怎想皇上和淑妃也在,絮兒怕是來的不是時候。”
“來的正是時候。”
祁宸宇落了話,楊絮兒一笑道:“沒打擾太后和皇上母子敘舊就好。”
“貴妃可知后宮都在傳言什麽?皇上和淑妃在禦花園宣淫之事真是丟了皇家顏面,哀家總要給個態度,也好告誡底下的嬪妃時刻約束自己。”
“太后,后宮流言起那是底下的太監宮女太過放肆,應當告誡那些造謠的太監宮女,怎能怪罪皇上和淑妃?這世上誰都可以有錯,但皇上不會有。即便是錯了,那也是別人的錯。”
“這話貴妃說的,定是淑妃迷惑了皇上。”太后黑沉著臉道。
“如今百姓對淑妃的呼聲很高,為此還要建淑妃的女神像供在隱雲寺。太后若要責罰淑妃,那豈不是讓百姓對淑妃的信念崩塌嗎?歸根結底還是那些造謠的太監宮女的錯,絮兒懇求太后將那些胡言亂語的宮婢給杖斃。”
“……”太后氣的不想說話,這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真是氣死人。
“既如此責罰宮婢之事由貴妃辦吧!”
“絮兒還得替姑姑治臉,恐怕分身乏術,還是由姑姑親自監督執行,以告誡后宮之人不得胡言編排。”
三人走出慈孔殿時,還能回想起太后臉色發白,顫著嘴皮的樣子,似乎是氣急了。
楊絮兒看著祁宸宇,語氣不善道:“皇上,往後還是注意點場合的好。”
祁宸宇根本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同淑妃回了,皇上不必相送了。”
祁宸宇望著兩人牽手離開的畫面,不由的蹙眉。
他隱隱覺得不對勁,可那不對勁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