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聽了後整個面部都變得扭曲,她開始歇斯底裡的嘶吼說:“憑什麽要廢掉你!他豈敢廢掉你。整個南胡都是我薄家替他打下來的江山,他怎敢廢掉你。”
“……”
“混帳!我薄家替他守著江山,他竟敢廢掉你。”
“……”
“本宮什麽都能容忍,但絕對不能容忍這皇位不是我薄家血脈的。”
皇后做了一輩子的皇后,不出意外就是要做皇后,皇太后的人。
她還要她的子孫後代追封她,在她封號後加上一串的諡號。
皇位必須是太子的!
這般想著,皇后便動了殺機,她暴怒的徘徊,死死的拉扯手中的帕子。
那樣子瞧著極為凶殘,讓人不敢惹。
鳳毓看著徘徊的皇后,淡淡道:“母后,玉盈的母妃當真是母后害死的?”
這是鳳毓的目的,他的娘親怎麽死的,一直是謎團。
因何故而死,就連絕無門都沒記載。
皇后頓住腳步,看著太子,微微眯眼。
須臾之後,她直接了當說:“那賤人不配讓本宮動手。”
鳳毓聞言眼神微微暗了幾分,這話他不知真假。
皇后穿過鳳毓,眼神落在床上的南胡帝。
她全身血液都在叫喧著殺掉他,只有他死了她兒的皇位才保得住。
“眼下要如何?”
“皇兒,你且去外頭安撫下哭鬧的嬪妃,攔下要求見的皇子們。這裡交給本宮!”
鳳毓從皇后眼裡看到殺氣,低頭作揖道:“是!”
等鳳毓一走,皇后便邁步到了床榻前,她緩緩落座一旁。
皇后看著南胡帝蒼老布滿皺紋的臉,回想當初第一次見到南胡帝的樣子。
那時的南胡帝英俊瀟灑,優雅有氣質,她一見便動了心。
父親指定她嫁他做王妃時,她滿心歡喜,只因得一良婿。
她愛他,甚過愛自己。
南胡帝是個有野心的人,不然也不會殺兄奪帝,逼死太后。
史官本想美化的他,他卻讓史官如實的寫。
因為有前例以至於他為女人罷朝,以身體為由不上朝等等事例,百官都見慣不慣,習以為常。
是什麽讓他將堅 硬冷酷的心腸變軟?
這世上只有趙雨湘那女人做的到。
想到這皇后先是嗤笑了一聲,然後又似自言自語道:“臣妾與皇上夫妻多年,年少夫妻走到現在,本以為情深義重,沒想情誼涼薄。皇上啊!臣妾就想問問皇上,這麽多年來皇上可有對臣妾有過半點真心?”
皇后這般問著,只因書上寫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她年少時也曾愛過眼前的男人,一心想做好他的皇后。
她不敢妒,不敢怨,因為她是皇后。
她要笑著為她的夫君廣納妃嬪,要勸導夫君雨露均沾,要將夫君與別人的孩子當做親生。
她一向做的很好,他也說她是一個好的皇后。
“臣妾一直以為帝王本身就是無情的,沒想臣妾錯了,呵呵……”
皇后說這些話的時候,南胡帝已經悠悠轉醒。
他正在要開口喊水喝,又聽皇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