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的治嗎?”鳳慶年顫抖著聲,哽咽問道。
鳳毓收回了手,同鳳慶年對視,他神情冷淡,沉聲道:“你知道你的病是從那過來的嗎?”
“……”
鳳慶年也不清楚,同他發生關系只有春花和秋月。
鳳毓見他迷茫,淡淡道:“你與誰睡一起。”
這話問的直,鳳慶年老臉一紅,頗為尷尬的咳。
薄是嗤了一聲,涼涼開口道:“還能有誰呢?就春花和秋月。”
楊絮兒眼珠子一轉,啊呀了一聲道:“夫君,那豈不是是春花和秋月也有花柳病?這病會過人的吧?”
鳳毓微微頷首,沉聲道:“確實會過人。”
鳳慶年聞言,怒道:“混帳!竟這般害本相。“
“將人傳來問問。”鳳毓極為冷靜的說。
薄氏早想對付了春花和秋月,這兩個賤人老在她面前顯擺自己多得 寵 ,明著暗著諷刺她人老珠黃,殘花敗柳。
她拿出了做主母的氣度對馮媽媽道:“去將春花和秋月帶來,就說相爺請她們過來。”
“是。"
於是一屋子的人都在等春花和秋月,帶兩人進了屋,像模像樣的見禮:“相爺,夫人,大少爺,少夫人。”
薄氏靜觀其變,冷著臉勾著冷笑,冷眼旁觀著。
春花見鳳慶年躺著,柔聲問道:“相爺這是病了?”
“賤人!你們好大的膽子!”鳳慶年慍怒的嘶吼道。
那高唄音節將春花和秋月嚇的一顫,立馬跪下,顫巍巍小心翼翼。
春花和秋月是楊絮兒塞到鳳慶年屋裡的,兩人也是幫了她的忙。
平日裡也沒少氣薄氏,白白讓兩個人無辜死了,她心中也會不安。
她沒給閻王辦好差事,到是給閻王找事做,罪過啊!
楊絮兒看向薄氏,見她冷笑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可見是將自己給撇乾淨了。
她靈機一動,便道:“爹爹,你也別惱!這事得詢問清楚,就算是春姨娘和秋姨娘過給你的,你也得懷著一顆寬仁的心,爹爹可是一國之相。”
鳳慶年又氣又惱,聽著楊絮兒的話,甚覺得有道理,便忍了下來。
薄氏見鳳慶年不追求了,擰著眉道:“春姨娘和秋姨娘伺候相爺最多,相爺也鮮少與外界的女子有所接觸,從不去花街煙巷,不是這兩人又是誰呢?”
鳳毓在薄氏落了話後便道:“把下脈讓大夫查看下便知。”
薄氏聽鳳毓一言沉聲說:“你倒是替她們看啊!”
鳳毓嗤了一聲道:“男女授受不親,即便是父親的妾,也要避嫌,勞煩母親請大夫過來瞧一瞧。”
薄氏見鳳毓氣都不喘下將話給說完了,真的挺懷疑是否是快要死的人。
她只能叫人將大夫請來給春花和秋月看診,一番折騰已經是傍晚了。
慶院出了事,佟氏帶著雙花姐妹也來了慶院,這下子屋裡聚集了不少人。
大夫一番檢查後便對在場的人道:“兩位姨娘都身患花柳。”
春花和秋月也是前不久才知道自己有病的,一直掩著藏著。
像她們這種接特殊生意的花樓女子,怎會不染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