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能治嗎?”楊絮兒擰著眉問道。
“不知道,扎個針,換個藥方試一試。”
鳳毓說的輕松,可鳳慶年卻嚇出一頭冷汗。
好家夥!他就知道不簡單。
鳳毓施針後鳳淺淺也不再喃語了,只是緊鎖著峨眉,似是很痛苦。
痛苦是一定痛苦的,鳳毓做了手腳。
他用銀針開了鳳淺淺的痛穴,讓她渾身都泛痛。
施針後又開了方子,這方子他交給楊絮兒。
治病救人哪能白白替人乾?
總是需要一些報酬的。
對於報酬這事,楊絮兒自是格外的熱衷。
她含著笑,盈盈站在薄氏跟前,然後遞出藥方。
薄氏正準備接過,楊絮兒便突然縮了手。
她笑盈盈的對薄氏道:“要藥方可以!我們談談價。”
“你瘋了嗎?我們都是一家人。”
“親兄弟還要明算帳,何況不算親厚的家人呢?你說呢?婆母。”
薄氏就覺得這南陽賤人掉錢眼裡了,要不是為了淺淺,她才不受這個氣。
“你想要多少?”
“還請婆母隨我去毓苑,我們坐下慢慢聊,我會命人準備酒菜。”
“……”
楊絮兒是想大坑特坑薄氏一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嘛~
鳳毓和楊絮兒回了鳳毓後,薄氏不久後就來了。
墨竹已經準備好了酒菜,楊絮兒已經差遣鳳毓去床上躺著,她則是獨自面對薄氏。
薄氏臉色不太好,坐下後便直入主題道:“藥方你要怎麽賣。”
“先不急談藥方的價,婆母!我先敬你一杯。”
“你少在那故弄玄虛,有什麽要說的趕緊說。”薄氏對楊絮兒突然的熱情感到忌憚,平日裡她就沒跟南陽賤人好臉色,她葫蘆裡賣什麽藥鬼知道。
“先喝酒,時辰還早,不急著這一時。”
薄氏猛的起身道:“你不說我便回去照看淺淺了。”
“婆母,你知道為何淺淺從皇后舉辦的賞花宴後突然就病倒了嗎?”
薄氏一愣,隨即擰著眉道:“你到底要說什麽?”
“我這有一樣東西,還請婆母過目。”
楊絮兒落了話便起身去拿箱子,然後她回到飯桌上,將箱子移到薄氏跟前道:“打開瞧瞧。”
薄氏含著疑惑將箱子打開,入眼的是一件肚兜。
這肚兜讓她瞳孔猛然一縮。
這是淺淺的肚兜。
“你那來的?你盜了淺淺的私內物。”
楊絮兒微微一笑,笑的極為燦爛。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抿了一口道:“這是那日賞花宴太子側妃交給我的。”
“什麽!你這話什麽意思?”
“那日淺淺被人辱了清白,這肚兜是在假山裡的洞內發現的。只是不巧的很,這一幕被經過的太子側妃瞧見了。本來呢~太子側妃是想將這件事公布於眾,讓淺淺無臉面在人前,是我好說歹說,才交於我處理的。”
“你……”
“我當然不是為了淺淺的名譽,相府的顏面。我為的是一己之私,就看婆母成全與否。”
“你……”
“婆母,關乎淺淺的個人清譽,還請三思後行。做不得太子妃,做個皇子妃也不比其他小姐差。別到時候連個皇子妃都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