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被楊越給狠狠的一推,一個踉蹌差點沒摔跟頭。
楊絮兒故作一臉小心翼翼的樣子拉住楊越道:“爹,我一個寡婦還拖家帶口還有人瞧的上,要不就讓他跟我們處處。”
這話落下楊絮兒一個勁的給楊越使眼色。
楊越本以為楊絮兒眼睛有毛病,但是他很快就理解楊絮兒的意思了。
他立馬說道:“那就處處?”
“嗯,嗯。”
楊絮兒忙不迭的點頭,一臉的期待。
楊越便伸長脖子喊道:“喂,你對我家女兒是不是有意思?”
“我,我沒……”
楊越在千面否定時立馬打斷道:“你沒有意思跟著我女兒回家做什麽?”
“我……”
“難不成你是對我兒子有意思。”
千面聞言怔了下,隨即他慌忙擺手道:“沒有,我對令郎沒有意思。”
“那就是對我女兒有意思嘍?”
“我……額,嗯。”千面很是鬱悶的認下了。
他若說沒意思,楊越就會認定我對他兒子有意思,我若對他兒子沒意思,他就會問跟在他兒子女兒身後做什麽?
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硬著頭皮認了對楊絮兒有這個意思。
“你既有意思就留下來處一頓時間看看。”
“……”
千面沒想留下可楊越這老父親的熱情讓他招架不住,盛情難卻只能認下。
楊樂溪偷偷問楊絮兒道:“姐,你不是瞧不上嗎?幹什麽留他住下。”
“他若不留下你那百畝田地就靠你一個開墾?那要到何年馬月?”
經楊絮兒這一提點,楊樂溪覺悟了。
他不由豎起大拇指道:“這一招,實在高!高啊!”
“學著點!有白用的工人替你乾活,你就使勁讓他乾。”
“好的。”
用飯前,楊絮兒拿著一盞茶來到院子遞給千面,她故作不好意思的說:“你別感到唐突!我爹得了重病,沒多少時間可活了。他見我一個寡婦還懷著孩子,日子過的十分不易,就想快點給我招募個男的,這才著急了點。這位大哥,你可願意留下陪演一場戲,也讓我父親放心的走。”
千面一愣一愣的,等回味過來才知楊絮兒的意思。
他下意識的看向楊越,此刻楊越在桃樹下打拳,一點也不像是病入膏肓快要走的人。
他扯了扯嘴角,張了張嘴準備拒絕。
那知眼前的女人掏出帕子,掩面抽泣。
那低眉順眼哽咽抽泣的樣子倒是惹人憐惜。
好看的人哭起來都讓人心生保護欲。
“行吧!”
“這位大哥你是答應了?”
“嗯,只是要演到什麽時候?”
“不長,十天半個月吧!絕對不耽誤大哥的事。”
千面瞧著笑的燦爛的楊絮兒,很是懷疑她到底記不記得他。
是單單記不得鳳毓和他還是什麽都記不得。
用飯的時候,除了千面外其他人都有位子。
也就是說只有千面不能上桌吃飯。
楊絮兒一臉歉意的說:“抱歉啊!來不及添置新的椅子,只能委屈你站著吃了。”
“……”
楊絮兒有意要整千面,大家心照不宣。
只是被整的人也是個傻子吧!愣是沒回味過來,傻愣愣的聽楊絮兒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