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凳子倒了熱茶,然後遞給如畫,如畫服侍著楊絮兒喝下,然後體貼的替她擦了擦嘴。
祁宸宇反應過來上前關心的說:“絮兒你沒事吧?”
“無礙!孩子鬧騰,挺能折騰的。”
楊絮兒可沒說因他身上的龍涎香難聞,可她不說祁宸宇並沒有這個自覺,又靠上來。
祁宸宇將楊絮兒抱個滿懷,楊絮兒沒忍住,便吐了祁宸宇一身。
祁宸宇一臉陰沉,楊絮兒又手忙腳亂的用帕子替他擦拭,結果這味道差點讓祁宸宇上天。
祁宸宇屏住呼吸,沉聲道:“朕去去就回,換一身衣服。”
“皇上,對不起。”
楊絮兒一臉愧疚,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祁宸宇見狀也不好責備便道:“好了!你乖乖等著朕。”
祁宸宇帶著湯公公走了,留下如畫和小凳子等人跟著楊絮兒。
楊絮兒見人走了,呼了一口氣道:“總算走了!”
如畫聽了這話,吃驚的說:“娘娘是故意的?”
“這皇上身上的味道好難聞,我實在聞不怪,怪不得我。”
如畫聞言一臉黑線,那是皇上特有的香氣,多少女人喜歡著呢!
反觀自家娘娘一臉嫌棄!
看樣子娘娘跟皇帝注定無緣了。
楊絮兒在梅花林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后宮娘娘的耳朵裡。
白月潔打探了很久都沒有消息,如今有了消息,自是要過來會一會的。
到了梅花林遠遠地就瞧見了楊絮兒等人。
白月潔看身形就很熟悉,心中有所警惕。
翠兒已然是白月潔的心腹,白月潔一個眼神她就知其中意思。
做人奴才的自是要為主子分憂的。
故而翠兒仗著白月潔撐腰,狐假虎威道:“大膽!見了我們昭儀還不上前見禮。”
楊絮兒好歹曾是貴妃,做過貴妃的得有基本的貴妃素養。
哪能給妃位低的妃子行禮?
楊絮兒便裝作沒聽到,對著如畫道:“畫兒,我們去前頭瞧瞧。”
白月潔見這新任的美人沒有宮規禮法,微微皺眉:“這位妹妹進了宮就得守宮中規矩,難不成教宮規的嬤嬤沒教會?”
如畫聽了,站出來道:“皇上應允了娘娘見誰都無需見禮,無論品階高低。”
翠兒見白月潔又使眼色,立馬道:“大膽!”
翠兒招呼跟來的宮女上去將如畫和小凳子給攔下,如畫和小凳子當即就要掙脫,可寡不敵眾。
白月潔笑盈盈的上前道:“這位妹妹,可否單獨跟本宮走一走。”
楊絮兒只能大概看清白月潔的輪廓,然後笑了笑道:“我是個瞎子,走路多有不便,便是會擾了這位娘娘的興致,娘娘還是讓他人作陪吧!”
“你是瞎子?”白月潔驚呼說,無比的震驚。
“是了。”楊絮兒欣然接受這唐突的話,語氣平淡。
白月潔道出了話很快就覺得且妥當,也不知怎麽說才能彌補自己的形象。
她扯了扯嘴角道:“這位妹妹為何蒙著面?”
“貌醜不能嚇到別人。”
如畫掙脫掉幾個丫鬟,然後跑到楊絮兒跟前,將其護在身後道:“都說昭儀娘娘溫婉善良,怎知今日這般咄咄逼人呢?我家娘娘不願的事連皇上都縱著,昭儀娘娘別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