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宇從東旭宮出來便去凌月琅的吉祥宮,凌月琅沒想祁宸宇回來,熱情歡迎從院子到裡殿,這一路凌月琅對祁宸宇一陣噓寒問暖。
到了殿內,凌月琅親自為祁宸宇寬衣還突發其想的為祁宸宇洗腳,按壓穴位。
她用著柔柔的聲線說:“皇上,舒服嗎?臣妾特意找師傅學習的,學來給皇上解乏的。”
“月兒有心了。”
凌月琅微微抬眼,用著敬仰的目光看著祁宸宇,沉聲道:“月兒心裡只有皇上,自是處處要為皇上著想。”
“月兒變了很多,為人處世都有了很大的進步。”
“這樣不好嗎?”凌月琅一臉疑惑的問道。
“好!今日芳靚說你送了很多東西給她,說跟你有緣分,說你心地善良,說了你好多好話。朕就在想啊,有這麽好嗎?這一刻,朕深有體會。”
凌月琅沒想東旭宮那位會在皇上面前誇她,看樣子是真的有心想跟她深交。
“臣妾跟芳靚妹妹一見如故。”
“她是個可憐人,切莫薄待了她,朕有愧啊!”
“臣妾知道。”
祁宸宇這麽說就是想告訴凌月琅,要好好的跟楊絮兒處,不要找麻煩。
凌月琅隻當祁宸宇是想報答救命恩人,乖巧應了聲。
體己話說完後,便是日常的正經事,祁宸宇抱起凌月琅,將她放在床榻上,遠處香爐染著催情香,火盆裡燒著炭火,床幔落下,準備做事。
床吱吱的響著,就在這時,殿門咣當一聲開了,而殿門並沒有人。
外頭的積雪莫名的飛舞,飄進了門。
一股子邪風吹了又吹,吹的門吱吱的響。
在投入也只能半途終結,祁宸宇隨手穿上衣衫,邊系細帶邊往外走。
到了殿門又見不得人,讓他咯噔一下的是守夜的一排宮人都倒在地上。
祁宸宇微微皺眉,關門之際,那股子邪風又來了。
他就眨眼間,眼前就站定了一個人影。
漆黑的夜裡,由宮燈的烘托下,祁宸宇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他蹙眉更深了,一臉的不待見道:“你來做什麽?”
“還馬。”
祁宸宇陰沉著臉,忍著怒氣道:“什麽馬。”
“汗血寶馬。”
“你是不是有病?你何時欠了朕馬。”
“那馬認主一到晚上就啾啾的叫,無奈之下就隻好給你送來。”
“……”
“皇上忘了?就是被土匪給劫走的那一匹白馬。”
“馬呢?”
“宮外。”
祁宸宇無語了,這貨千裡迢迢就來送馬?
他敢說,他都不敢相信。
“你就為了一匹馬千裡迢迢給我送來?”
“馬說想家了,畜生雖說不比人,但通人性啊!”
在床上的凌月琅見祁宸宇遲遲不回,便穿上衣下了床。
她越走越近,聽祁宸宇在跟人說話,什麽馬不馬的。
“皇上在跟誰說話?”
祁宸宇還沒製止住,凌月琅已經走近。
她見到鳳毓,驚呼說:“淑妃!”
鳳毓挑了挑眉,掃了兩人的衣著,他淡淡道:“打擾了呢!”
“知道打擾還不走。”祁宸宇黑著臉道。
“好不容易來一趟,不跟皇上多待一會,實在說不過去。”
“……”祁宸宇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