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溪趁著天還沒亮透,就開始裝貨。
姐姐說只要將食材放入收納袋中便 可,楊樂溪看著小小的收納袋,有些傻。
於是 ,楊樂溪將一袋咖啡豆子丟了進去,收納袋就吞沒了咖啡豆子。
重點來了嘍~沒有增重。
楊樂溪又扔了一小袋土豆進去,收納袋依舊輕輕的。
楊樂溪有些驚喜,然後開始丟大物件。
大物件只要收納袋收納一個角, 就會自動收入。
整個過程,楊樂溪並不累。
他覺得他可以在弄些食材來,從灶台拿了兩個饅頭,背上水壺,便去了田間。
楊樂溪從沒那麽勤快過,但這次他破天荒的輕快了,隻為替楊絮兒辦事。
鳳毓醒來時,楊樂溪已經在田間了。
杏兒做了早膳,因鳳毓是客人,杏兒的早飯做的極豐盛。為的就是讓鳳毓吃好。
田間揮灑汗水的楊樂溪將成熟的番茄,咖啡豆子摘了,然後開始挖土豆。
番茄,咖啡豆子,土豆各裝了五個麻袋,他叫村民替他扛回了家。
楊樂溪到午時時,跟村民回了桃花村。
村民好奇的問楊樂溪道:“小樂啊!你昨日家中堆放了很多食材,怎麽今早天一亮就沒了?”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雞鳴一打,我姐家中的人便來裝貨,裝走了。”
如今桃花村的人生活富足,無需天沒亮就起來乾活。
一般雞鳴一打,村裡的人還會眯一會再起來。
故而是無人瞧見楊樂溪家中是否有人來裝貨。
回到家中,楊樂溪一身臭汗,見鳳毓清清爽爽 ,他便投去哀怨的目光。
鳳毓看過去時,楊樂溪便錯開了眼。
鳳毓從四凳子起身,走到了楊樂溪跟前道:“需幫忙嗎?”
“不用。”
楊樂溪拒絕了,見鳳毓還不走,他擰著眉道:“你不回去當真沒關系嗎?若是你家中來了桃花村找你可怎麽辦?”
“回去是必然要回的。但我想見了絮兒後再走。”
“你執意要見可不代表她願意見你。指不定已經收到消息,知你在我這,阿姐就不來了。”
鳳毓聽了後,臉色逐漸泛白。
須臾之後,他道:“若真是你說的那般,我還是要等到這一日結束。”
“死腦筋。”楊樂溪不在理會鳳毓。
他愛等就等唄!他猜也是空等一場。
這一日對鳳毓而言,當真是十分煎熬,以至於一日都乾等著。
又是平平無奇的一日過去了,夜逐漸黑了。
鳳毓沒等到楊絮兒。
他坐在院子中,看著楊樂溪打水洗澡,換了一身衣裳出來倒掉髒水。
楊樂溪每次出來都會下意識的去看鳳毓。見他沒有打算走的意思,又緊緊的蹙眉。
杏兒已經哄了孩子睡著了,楊樂溪拉著她進屋,他見楊樂溪關上門,忙說:“姑爺一直坐著等著,我們陪姑爺一起等著姐姐吧!”
“我累了一天了,就想上床躺著。他愛等就等著唄!我看阿姐是不會見他的。”
“姐姐很愛姑爺的,知道姑爺一直等著,肯定會見的。”
楊樂溪懶得理杏兒,獨自一人上了床。
他仰躺著,很快就有了困意。
杏兒見楊樂溪就這麽睡了,不由歎了一聲。
她出了屋,走到木桌前,摸了下茶壺,手心感覺不到熱度。
她對鳳毓道:“ 姑爺,我去從新替你沏茶。”
“等下。”
杏兒一臉不解的看著鳳毓,等著鳳毓的下文。
鳳毓有些臉臊,墨跡了半天,努嘴片刻,才道:“可否今晚委屈下弟妹,我想與樂溪一起睡。”
杏兒一楞,反應過來秒懂鳳毓的意思。
她立即點頭,笑著道:“當然可以阿!”
“謝謝。”
鳳毓見杏兒答應了,立即站起身。
出於對杏兒的尊重,他向杏兒作了一個揖。
杏兒自是回了禮,目送了鳳毓進了屋。
鳳毓進了屋,關了門。
他邁步走到窗前,見楊樂溪打鼾流口水,著實粗俗。
他嫌棄的撇開眼,隨後轉身去了桌前將油燈吹滅。
待屋內漆黑一片,鳳毓返回,躺在楊樂溪裡側。
漆黑的夜裡,唯有楊樂溪的呼哧呼哧的呼吸聲格外清晰。
只是兩個時辰後,睡著的男人伸了手,胡亂往鳳毓身上亂摸一通,嘴裡還嘟囔著:“杏兒,嘿嘿!杏兒!”
鳳毓一臉黑線,嫌棄的將楊樂溪的手給甩開。
那隻這人不識相, 人也挨了過來。
最讓他受不了的是,嘟嘴就要往他身上親。
鳳毓伸手就給了楊樂溪一個大嘴巴子,這人才老實。
一巴掌沒打醒來,反倒讓楊樂溪拉開了與鳳毓的距離。
夜還很長,對於 鳳毓來說非常的煎熬。
楊絮兒按照兩日後的約定在三更天的時候通過空間來到了楊樂溪的屋裡。
今日夫妻兩個沒乾小壞事,異常的安靜。
她抹黑走了兩步撞到了桌角,她倒吸一口氣,感到有些疼。
鳳毓聽到聲音,聽著來人的步子,下意識的閉氣。
他知道她來了。
楊絮兒走到床前,如果猜測沒錯的話,睡在外側的定然是楊樂溪。
楊絮兒推了推楊樂溪,小聲的說:“阿弟?醒醒!醒醒啊!”
鳳毓聽到聲音,已經百分百的確定是楊絮兒。
她倒是很守時。
說兩日便真是兩日。
楊絮兒見喊不動楊樂溪,正準備轉身點個燈。
就在她轉身之際,她的手被攥住了。
她嚇了一跳,莫名感覺有些熟悉,心跳也不按照正常頻率的跳動。
她感覺心臟要跳出嗓子口,她感覺攥著她的手有些燙人,下意識掙扎。
那人既不松手也不說話,楊絮兒顫栗了下,顫著聲道:“放,放開!”
鳳毓一躍而起,輕而易舉的越過楊樂溪。
這個動作前他已經松開手,也極快的站定,攬住了她的腰。
兩人非常的近,那股子藥香味道充斥鼻尖。
楊絮兒能確定眼前的人是誰。
她想掙脫掉他的束縛,奈何腰間的力道死死的勒著她的腰間的胯骨。
“你……”
脫口而出的話被熾熱的吻堵回了嘴裡,要命的是她還無法抵製這樣的誘惑。
她瞬間陷入他的纏綿繾綣的吻中,霸道的親吻,纏綿的索吻,狠厲的 撕咬。
她讓她知道他如同一頭溫柔又嗜血的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