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帶了一波節奏,結果直接將楊樂溪給嚇軟了。
那一刻楊樂溪覺得活著真沒意思。
杏兒紅了臉,嬌嗔的喊了一聲:“相公?”
楊樂溪有些惱火,急急的從杏兒的身上離開。
他性子衝,慍怒道:“狗娘養的王八蛋!讓老子看看是誰壞了老子的好事,信不信老子將你……”
楊絮兒沒等楊樂溪罵完,出聲道:“是我!你姐。”
“姐姐?”
楊樂溪有些不確定,點了火折子點了油燈,然後她阿姐就站在屋裡。
他有些震驚又有一些驚喜。
他道:“真是姐姐!姐姐,你怎麽……”
楊樂溪前段時間在帝都城買了四合院,本已經跟杏兒住了進去。
沒想到處都在傳他姐姐水性楊花,不要臉的爛女人。
他當然氣不過,跟人動了手。
聽見誰說就打誰,哪怕自己全身是傷,他也不在乎。
姐姐的名聲是差,在東辰的時候就是以惡毒揚名立萬。
到了南胡直接成了下賤不要臉誰人都可玩弄的女支。
做為同胞弟弟,他哪能受的住。
雖然他姐姐確實是個渣渣,渣完了皇帝又來渣鳳毓。
誰讓楊絮兒是他姐。
楊家人喜歡窩裡鬥,出了門就是護短性子。
他當然也是。
杏兒也因他次次重傷而心驚膽戰,嚇的生產了。
這幾日又說他姐姐跟野男人私奔跑了,說的非常的難聽。
更可氣是什麽?
那鳳毓,也就是他姐夫,竟然要娶南陽郡主。
這次是真的郡主,不是他姐姐。
一氣之下就跑回了下鄉,老老實實種田, 老老實實養雞。
床上的杏兒見楊樂溪的喊聲,立即穿上衣服,下了床。
她見是楊絮兒,欣喜的說:“姐姐!“
楊絮兒見杏兒已經不是大肚子了,笑了笑 道:“生了?”
“是,是生了。姐姐可要瞧瞧?”
“瞧瞧吧!”
杏兒也沒多想,激動的出了屋,去隔壁房抱娃娃。
楊樂溪給楊絮兒 擦了擦凳子,然後倒上水道:“姐姐,你去那了?可把我急壞了?還有……你是怎麽悄然無聲的出現我屋裡的。”
“我只能長話短說。阿弟,你如今也是做父親的人了 ,往後爹和杏兒都要靠你。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麽不懂事了。”
“我怎麽聽著在交代後事遺言?姐姐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樂溪,啊姐是死過一次的人。在東辰被祁帝活生生餓死在寢宮裡。我受人仙人指點,為仙人辦事,故而才會做起炸雞這塊的事業。你想必也是疑惑的,為什麽我開的火鍋,烤肉,牛排等店為何要做買KFK送火鍋,牛排這個奇怪的組合。因為仙人交代我就是主賣kfk食品。”
“ 姐姐,你的意思是……”
“對,我業績不達標。我被帶去了一個地方受罰。我這次來就是讓你繼續提供給我原材料, 我帶回去加工成kfk食品,然後拿回來你在替我售賣。我會給鳳毓寫一封信,讓他將那些我開的店授權給你管理。”
楊樂溪覺得自己不適合做生意,他性子火爆,一言不合就要跟人乾架。
這適合種地,適合養殖,適合在下鄉做地主。
雖然他年紀輕輕,但是他經歷太多,心已經老了。
也不在想城裡的貌美姑娘,遠在東辰念念不忘的初戀凌月琅。
“我怕是不行的。”
“你可以的。”
“姐姐你不回去了嗎?你不要姐夫了?也不要凩兒了?你去了什麽地方?可不可以帶上我,父親, 杏兒?”
楊絮兒搖了搖頭,淡淡道:“你又不是喝奶想娘的娃娃?你有你自己的人生,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我去的地方不可拖家帶口的。”
“那你當真舍的下姐夫?你知道姐夫他……”
楊絮兒沒聽完便打斷道:“他也有自己必經的路要走。”
“……”
“不可告訴鳳毓我與你幾時相見。我與鳳毓也不能相見。”
楊樂溪聽的糊裡糊塗的,但是楊絮兒交代了,他便不能食言。
“你得給我兩日裝原材料。”
“好。”
“在給我弄些小雞來,我也要養殖。”
“好。”
楊絮兒見楊樂溪答應的好好的,便放心將收納袋交給了楊樂溪。
她臨走前叫楊樂溪將貨物裝入收納袋。
楊絮兒沒等杏兒抱孩子給她看,便急匆匆的進了空間。
楊樂溪瞠目結舌,眼睜睜的看著楊絮兒就這麽消失在眼前。
杏兒抱著孩子進來,卻不見楊絮兒。
她楞楞的問:“姐姐呢?”
“走了。”
“……”
楊絮兒回去很快,一多雲見她算是守時的,很滿意。
但是見她空手回來,就黑了臉。
楊絮兒知道一朵雲要發難,立即打斷道:“準備裝貨也需要時間啊!”
“嗯。”
楊絮兒出空間前拿了些炸雞,漢堡,薯條,雞塊。
這是她準備給小女帝吃的。
此刻小女帝正乖巧的在如廁侯著,她拖著下巴,不耐其煩的對如廁那頭的楊絮兒道:“絮王,你還沒好嗎?這有點久啊!腿腳不會麻嗎?”
“……”
“你是不是沒帶草紙?”
楊絮兒出來後就聽到這話,她眼角一抽。
打開了如廁的木門。
小女帝聽到開門聲,當即便起身轉身看去:“絮王。”
楊絮兒把炸雞,漢堡等東西給小女帝道:“給你吃。”
小女帝歪著頭看著楊絮兒,時不時看向楊絮兒身後的如廁。
楊絮兒皺眉問道:“有什麽問題?”
“絮王,你這該不會是從屎中撈出來的吧?”
“……”
“能吃嗎?”
“你是在質疑我嗎?這是仙人留給我的,我舍不得吃留給你的。”
小女帝聞言,不確定的說:“仙人是如廁跟你約見?”
“嗯?有什麽問題,一起蹲坑。”
小女帝搖了搖頭,伸手接過楊絮兒手裡的吃食。
又怕楊絮兒打她,跑的很快。
楊絮兒歎了一聲,然後回了屋躺著。
她躺在床上,腦子裡臨摹著船的樣式。
她依舊覺得船是必須要的。
有了船可以出海,可以走出去賣海鮮。
她要扶貧,特色事業兩手抓。
她要證明自己並非是愛戀腦,只知道談情說愛。
她是可以認真搞事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