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貴妃呢!”
“貴妃娘娘,貴妃娘娘在東煦殿。”
祁宸宇面無表情卻將皇帝威儀端的十足,當即便吩咐道:“擺駕東煦殿。”
而被晾著的白月潔受到了莫大侮辱,這份恥辱是敗楊絮兒所贈。當即就記恨上了楊絮兒!
一路上祁宸宇都不曾說話,湯公公怕觸怒龍威,急急的解釋道:“皇上,貴妃娘娘偶感風寒不能侍奉皇上,這才差遣潔美人伺候皇上。”
祁宸宇頓住腳步,蹙著眉道:“感染風寒?”
“正是!”
“招她人伺候朕也是貴妃的意思?”
“正是。”
祁宸宇不由勾唇,笑的玩味。
有意思!不知這楊絮兒搞什麽名堂。
難不成是知道他父親要班師回朝,借此敲打他一二?
呵~好笑!
湯公公見祁宸宇不說話也不走,小心翼翼道:“皇上?還擺駕東煦殿嗎?”
“回禦書房。”
“……”
翌日一早湯公公送潔美人回寢宮,皇帝賞賜不少東西的言論傳開了,楊絮兒得知此事,當即就讓如畫挑了一副上好的頭面送去。
只是出人意料的是,當天晚上皇帝又傳楊絮兒侍寢。
楊絮兒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又派人請白月潔,威逼利誘讓湯公公送去。
依舊沒有傳出皇上龍顏大怒的言論。
楊絮兒想,白月潔是相當合皇帝的口味的。
這馬屁拍上了!
而白月潔卻不領楊絮兒這個人情,皇帝根本就沒寵幸她。
每一次的侍寢都是她獨守空房。
她的妃位也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反倒讓她感到莫大的羞辱。
接連幾天,太監宮女以及后宮娘娘議論紛紛,都猜測這貴妃有病。
換做正常人誰會將大好的侍寢機會拱手讓人?
不是腦子傻了就是癡了。
這事很快就傳到了太后的耳朵裡,當天晚上,楊絮兒就被傳召去了慈女殿。
楊絮兒並不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的事,被太后召見也一頭霧水。
由著嬤嬤領著進了殿,楊絮兒這才見到她那姑母。
姑母一身黑色鳳袍,頭上插著金閃閃的珠花簪。
楊絮兒當即就行禮道:“臣妾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千歲。”
太后看了楊絮兒很久,並沒有要叫她起身的意思。
許久後,她才慢悠悠開口道:“聽聞貴妃得了癔症,今日哀家見貴妃面色紅潤並非得了頑疾之症。怎麽頻頻傳出貴妃不能侍候君王之說?可是貴妃對皇帝不滿?或是對哀家或是對整個楊家不滿?”
楊絮兒當即跪下,裝作惶恐的樣子,微微顫抖著身子。
她心想:什麽鬼?她何時得了癔症?
太后擺了擺手,讓殿內的太監宮女都滾出去,獨留下楊絮兒。
待偌大的殿內只剩下兩人之後,太后道:“哀家知你不入皇上眼,這才沒對你苛刻。只是沒想你愚笨自此,將大好的侍寢機會拱手讓給她人!你以為將白月潔攬入自己陣營,便能永葆你貴妃之位?你可真心大。”
楊絮兒嘴角抽了抽,暗想:人家是大女主,她拿什麽抗衡?
“你父親已經回朝,哀家已經向你父親言說,不日你家中姐妹便會入宮同你一起侍奉君王。你若甘心屈於人下,不爭那皇后之位,哀家也只能扶持她人上位。”
“……”哦,你老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