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麽時候了還顧什麽禮儀!要出人命了知道嗎?我的丫頭要是死了,你們整個太醫院都給她陪葬去吧!”
楊絮兒惱的不行,攥住年輕太醫的雙肩,厲聲嚇唬著。
太醫楞了一秒,反應過來便背起藥箱道:“還請娘娘前方帶路。”
楊絮兒帶著太醫到了東煦宮,太醫進了屋替如畫治傷,而楊絮兒則是在外著急徘徊。
小凳子見楊絮兒這麽著急如畫,打起了小報告:“這事還得怪那白昭儀,本來畫兒姐只要挨二十板子,那白昭儀每勸皇上一句話,板子就多加十下,於是才有四十杖之說。畫兒姐那扛得住,第十下時已經暈了過去,皇上還是命侍衛往死裡打。”
“白昭儀?”
“是啊!就是這個女人。”
楊絮兒眼神微微一暗,該死的女主!吃了雄心豹子膽該打惡妃的人。
“好在淑妃娘娘來了,若不是淑妃娘娘求了皇上,畫兒姐姐也不會懸著一口氣。
楊絮兒繃著臉等小凳子說完後,便提著裙子回了正殿。
她讓小宮女替她梳頭,替她著裝,穿的越發鮮豔奪目,雍容華貴才好。
待打扮好了後,楊絮兒便帶著小凳子以及十幾號人坐著轎子去了關雎宮,那該死的白蓮花女主的宮殿。
到了關雎宮後,小凳子便尖細著嗓子喊道:“貴妃娘娘駕到!”
楊絮兒下了轎子,邁步往殿內走。
白月潔帶著一眾關雎宮宮女太監出來相迎,她對著楊絮兒行禮道:“臣妾參見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千千歲。”
楊絮兒直接進了殿內,白月潔皺了皺眉起身跟了進去。
楊絮兒坐下,這才瞧見白月潔起了身,她擰著精心描繪的眉黛道:“本宮叫你起來了嗎?”
白月潔一愣,立即做了行禮的姿勢。
楊絮兒就看著白月潔,不知過了多久,白月潔有些站不住,她稍稍動了下身子。
“本宮讓你動了嗎?”
白月潔這才知道楊絮兒是來找她麻煩的,她直面直視楊絮兒沉聲道:“娘娘剛回來可是見過皇上了?火氣這般大傷身。”
楊絮兒嗤了一聲,輕輕笑著。
白月潔望進楊絮兒的瞳孔,隻感覺那雙眸子寒星斑斑。
“你瞧不出本宮是來找你麻煩的!”
“……”
“聽聞你今日攜同皇上去了本宮的東煦宮,皇上杖責了本宮的貼身宮女四十板子,本宮一回來就氣血上湧,頭腦發熱,火氣難消。可本宮總不能找皇上去幹架,這像什麽話?”
“……”
“所以就委屈妹妹了!妹妹就當為平息本宮怒氣,不要反抗。”
話落下,楊絮兒便看向小凳子,沉聲道:“去!把本宮那些玩過的把戲都拿上來!”
小凳子聽後硬著頭皮道:“娘娘這不好吧?皇上要是……”
“還不快去!要不然你替這白昭儀受過。”
小凳子哪能給白月潔受過,他可是東煦宮的人,往後還要在東煦宮做人的。
於是小凳子麻溜的將楊絮兒平日裡懲治人的酷刑搬了上來。
一樣是兩盒細針,第二樣是夾手指的夾板,第三樣是吞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