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宇真的沒想到他會看到辣眼睛的一幕,他開始懷疑自己會長針眼。
平樂沒想到自己這樣的一幕被皇帝哥哥瞧見了,她瑟瑟發抖忙捂住敞開的衣服。
“皇兄,不是你……”
駙馬在祁宸宇身後探出頭,他衝著急切解釋的平樂,做了一下鬼臉。
平樂氣的要死,但是現在不是找駙馬乾架的時候。
她知道這風氣不好,有損皇家顏面。
“皇兄,平樂知錯了。”
平樂身邊的兩個面首跪下瑟瑟發抖,已經下破了膽子。
祁宸宇從沒遇到過這種事,但看著自己妹妹與不同男人有染,他就感到顏面掃地。
也難怪駙馬會說自己抑鬱,擱在誰身上,這種給夫君戴綠帽的娘們誰要。
“還不穿上衣服。”
祁宸宇慍怒的甩袖轉身,他黑著臉掃了一眼一臉平靜的楊絮兒後,往院子口走。
半個時辰後,公主和駙馬跪在大堂內。
上坐的祁宸宇黑著臉道:“平樂,朕要是今日不來,還真不知你做下這等醜事。你真讓朕大跌眼鏡啊!”
“平樂是,是……”
駙馬見平樂公主說不出話,冷笑著。
這冷笑聲平樂聽的一清二楚,她恨的咬緊了後槽牙,心想: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平樂是被陷害的!今日晚膳同駙馬一起用膳,駙馬對平樂很是熱絡,不僅親自給平樂剝蝦,還給平樂倒酒。平樂以為是駙馬主動示好,便沒有拒絕。飯後頭暈便回了房,沒過多久便身體燥熱,難以入眠,以至於神志不清,就連屋內進來了兩個人平樂也不知道。皇上,駙馬手段卑劣,不惜毀掉平樂名聲,還請皇兄為平樂做主啊!”
駙馬一聽平樂的說辭,怒了道:“公主休得滿口胡言,欺騙聖上。這兩個男人是公主養在府內的,豈是我能吩咐的了的?”
“就是你!休得狡辯!”
“呵,公主別欺人太甚。你的那些荒唐事府裡上下奴婢都知道,你沒必要不認。”
“好笑,明明是你從外頭請來的倌爺,為的是要陷害本公主,本公主為何要認!倒是你,簡直喪心病狂,為了外頭的狐媚子陷害本公主。你簡直混帳!”
“你……”
祁宸宇一臉黑線,慍怒道:“夠了!”
楊絮兒見爭辯的不可開交,拿帕掩嘴輕笑著。
這笑聲有些唐突,讓人感到不爽。
平樂怒瞪著楊絮兒道:“你笑什麽!”
“我為何不能笑,公主說辭漏洞百出,我自是要笑的。”
“……”平樂磨牙,恨恨的瞪眼。
祁宸宇看向楊絮兒,沉聲道:“公主的說辭那漏洞百出?朕聽著有理有據,不像是假的。”
“公主說自己被駙馬下了藥,那公主遭人輕薄便是在床間又豈會是站在窗口。再或者難以自控,可現在倒是冷靜的很,一點也沒做出格之舉。”
“繼續。”
“臣妾雖沒踏入房門,但在窗戶的影子上看的清清楚楚,公主給人的感覺就是很自得啊!一絲反抗的意思也不曾有啊!”
平樂怒了猛地起身指著楊絮兒道:“你給本公主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