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保了我們北靖國邊境這麽久的安寧!”
“前段時間與南玄國的戰爭,若是沒有二哥,恐怕不會這麽快平息戰亂吧!”
“父皇,如此一個忠心為國的人,怎麽能因為天外來石的那幾句話,就定了他的罪責了呢?”
“這麽做,不是在寒三十萬將士的心嗎?”
站在北七寒一旁,同屬於北明燁陣營的那些皇子們,如今在聽到了北七寒這般慷慨激昂的話語之後,一個個都在此時點著頭附和著。
北昊天眉頭擰著,臉色難看。
在這麽多皇子之中,最為懂事,功績最多的便是北明燁。
若不是他從小就有領軍之才,小小年紀便馳騁沙場,也許他們北靖國絕不可能像如今一般。
北七寒這點說得沒錯,北明燁領三軍的這幾年,北靖國的面積的確大了。
“父皇!就算是二弟功績極高,可萬一二弟有反叛之心,那便是極為危險的!”
“而且,如今天外來石,是天神的指示,我們不能不當一回事啊!”
北修然在注意到了北昊天的眼神時,眉頭擰在了一起,立刻開口道。
“夠了!”
“就算天外來石降下天神指示,說明燁會威脅國祚,但如今,又有一塊天外來石降下的指示直接駁了之前的!”
“既然如此,朕何必再因為第一塊的天外來石盯著明燁呢!”
“所以,從今日起,撤回所有在攝政王府的禁衛軍!”
“恢復攝政王旗下的所有產業!”
北昊天看著下方一群人爭執的樣子,黑著臉說道。
下方吵鬧的兩方人群,也是在聽到了北昊天的命令之後閉上了嘴來。
如今此事結束,這早朝也在之後沒多久便結束了。
北七寒一臉興奮地上了馬車,直奔攝政王府。
而同一時間,在這攝政王府外的那些禁衛軍也在此時陸陸續續地撤走了。
不僅如此,原本守在門口的兩個禁衛軍在聽到了命令之後,也離開了。
正坐在偏房裡的北明燁,看著這些人離開的畫面,唇角微微上揚了幾分,看來小丫頭的法子起效了。
父皇沒有像之前那麽的關著他了。
“王爺,陛下已經下令,說不必再讓禁衛軍監視您了,而且現在您旗下的產業都恢復經營了!”
“是不是再過段時間,您就會官複原職?”獨玉看著北明燁一臉興奮的說道。
“應該是!”北明燁微微點頭。
他也在此時起身,準備往外走。
這一些人一走,他還不趕緊去找小丫頭。
這麽多日了,就一直沒有直接和小丫頭說話,而且好久沒有抱她了。
只是在北明燁走了兩步之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突然看向了一旁的獨玉。
獨玉在注意到了北明燁的眼神時,眉頭擰緊了幾分,心裡有些疑惑了起來。
他有些不確定地說道,“王爺?”
“你進來,幫本王看看,本王是去見小丫頭應該穿哪件比較好?”北明燁看著獨玉說道。
獨玉唇角動了動,“王爺,您帥氣逼人,這張臉更是驚為天人,穿什麽都好看!”
北明燁瞪了一眼獨玉沒說話,倒是在之後自己開始換了起來。
不知道換了多久,北明燁才算是出了這偏房。
只是在他剛剛走到了八角亭的時候,雲初綰突然在此時走了過來。
她臉上帶著笑容,一臉溫柔地看著北明燁,“師兄,您去哪?恭喜師兄,如今能恢復正常!”
北明燁聽著身旁女人嬌弱的聲音,眉頭擰在了一起。
他雙眸帶著冷光,看向了一旁的雲初綰,“雲初綰,本王之前對你這麽好,這麽溫柔!”
“實際上,都是假的!”
“所以,你不必和之前一樣!”
“雲初綰,只要你不做任何過分的事情,本王可以讓你住在攝政王府,提供你的衣食住行!”
“本王能給你的只有這個,至於其余的本王給不了你,也不可能給你!”
“在本王的眼裡,你只是本王的師妹!”
“希望你能想明白!”
說罷,北明燁直接在此時收回了目光,向著外面走去。
站在原地的雲初綰,聽著北明燁所說的話語,臉上的笑容自然是保持不下去了。
她小手不斷地收緊著,雙目更是在此時蓄滿了淚水,苦澀地笑了笑。
只是師妹!
她早就知道師兄對她的好,都是假的。
她也早就知道,這夢總有一天會醒來的,只是沒想到醒來得這麽快。
從今以後,師兄就只是她的師兄。
可為何,會這樣!
她喜歡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有師兄啊……
為什麽,如今師兄離她而去。
雲初綰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滿臉蒼白。
而另一邊,凌月閣內。
如今陛下下了命令,西泠月雖然沒有出去,但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她自然是極為高興的。
畢竟,明燁哥哥總算是沒事了!
小丫頭坐在秋千上,晃蕩著小腿。
“王爺,您慢點走!”只是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北明燁下人的聲音。
西泠月在聽到了這聲音之後眉頭擰了擰。
明燁哥哥這麽快就來了?
雖然她現在的確很想見北明燁。
但是,之前這個男人不經同意,就這麽做,還如此虐她。
她要是就這麽接受了,就這麽不管了!
顯得好像,迫不及待的一樣。
她可不想被某個男人拿捏!
思及此,西泠月沉著臉,立刻起身。
正走在外面的北明燁自然是聽到了某個小丫頭的心聲。
他唇角微微抽搐了起來,總覺得這丫頭這麽想,接下來恐怕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來。
“西泠月!”北明燁倒是沒想到,自己走到凌月閣門口的時候,就會看到站在面前的西泠月。
他一臉溫柔地衝著這丫頭喊著。
只是還沒等他抬起腳走進凌月閣的門檻。
西泠月衝著北明燁笑了笑,隨後抓過了房門,砰的一聲給關了上來。
北明燁看著這一幕,唇角微微抽搐了起來:“西泠月你幹什麽?”
“哎呀,我最近啊,看到某些人就心煩!”西泠月靠在門板上,陰陽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