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近在咫尺,微微嘟起紅唇的西泠月,北明燁雙眸閃爍著,眼神都在此時,有些不一樣了。
這個女人!
北明燁也是在此時抬起手輕輕觸摸著西泠月的臉,唇角上揚。
只是在北明燁快要摸到西泠月的紅唇時,小丫頭突然張開嘴,一口咬在了北明燁的手指上。
北明燁也是沒想到,西泠月會突然這麽做。
他看著小東西的動作,唇角微微抽搐了起來,他寵溺地搖了搖頭。
“雞腿好吃!”小丫頭也是在咬著北明燁手指的時候,軟軟的說著這一句話。
北明燁聽著西泠月的聲音,更無奈了。
好啊,這丫頭這是把他的手當作雞腿了。
北明燁也是看了西泠月許久,一直等到這丫頭主動松開了嘴,才在之後起身。
只是看著女人軟萌的模樣,北明燁附身而下,薄唇親吻著西泠月的額頭。
這才轉身離開了這正房。
而在北明燁回了偏房的時候,知府縣衙上,黑影掠過,三兩下的便出現在了荃州安靜的街道上。
西泠心,看著這荃州知府,眉頭擰在了一起。
攝政王快要回去了。
若是攝政王這麽快就回去了,她之前承諾太子的事情,便無法完成,她便不可能是自由身。
她得想法子,讓攝政王不得不留在這荃州。
那樣,再傳信回去,太子便會放過她。
想到了這裡,西泠心也是在之後,急急忙忙地從知府門口離開了。
只是在她離開的瞬間,獨玉也在此時落在了西泠心原本的位置,他看著黑衣女人離去的方向,雙手收緊了些許。
心兒是你嗎?
你這一次過來,想做什麽?
是來威脅王爺的嗎?
翌日。
“王爺,不好了!”
“出大事了!”
一大早,荃州知府突然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剛剛從偏房裡出來的北明燁看著出現在面前的荃州知府,眉頭擰在了一起。
如今荃州毀壞的東西也都已經重建好了,那些傷兵也都進行醫治,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了。
怎麽現在,荃州知府突然這麽著急。
“怎麽?”北明燁說道。
“王爺,那些在縣衙外的傷兵,都莫名其妙地死了!”
“看起來,似乎是被人殺了!”
“現在那些傷兵,一個個都很是擔心!”
“不僅如此,這件事情還影響到了荃州軍和駐軍!”知府皺著眉頭臉色難看地說道。
北明燁聽著這話,瞳色冰冷,眉頭擰緊了幾分,好好的,這傷兵那裡竟然出了亂子。
看來想要離開這裡,沒那麽快了。
只是好好的,怎麽會有人動手殺人呢?
難不成,之前的叛軍根本沒有抓完。
西泠月從正房走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知府和北明燁所說的話語。
她眉頭擰起,雙眸微微閃爍了起來。
傷兵被殺。
整個軍隊都開始慌亂了。
此時的確問題極大。
只是原本安靜得不得了,怎麽如今一下子又亂了起來。
而且這次亂了,會不會和新帝有關系。
“本王知道了!”北明燁看著知府微微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那知府也在之後轉身走了。
北明燁自然也準備去傷兵所在的傷兵營去看看情況。
只是在他離開之前,西泠月突然在此時跑了過來,“明燁哥哥!”
北明燁也是在小丫頭推開門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她的心聲,他知道,以這個丫頭的心思,一定要跟著她一起去。
不過這丫頭說的沒錯,這一下子亂起來,會不會和新帝有關系。
北明燁倒是沒有多說什麽,大手緊緊地抓過了西泠月的小手,拉著她往外走去。
西泠月在看到了北明燁的動作時,小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
她更是在此時,雙眸灼灼的看著北明燁的側臉。
“月兒你要是繼續在盯著看下去,本王可就要多想了!”北明燁扭過頭曖昧的說道。
西泠月在觸及到了北明燁的眼神時,雙眸微微閃爍了起來,一臉認真地說道,“誰說我一直盯著你看!”
“我只是看你臉上有蚊子在咬!”
說罷,小丫頭直接在此時踮起了腳尖,抬起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本就彎著腰湊近西泠月的北明燁的臉上。
北明燁看著小丫頭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唇角微微抽搐了起來。
這個小丫頭。
西泠月看著北明燁瞪著自己,嘟著小嘴,衝著北明燁笑了笑,還在那裡微微搖晃著身體。
那模樣,就好像是在說,明燁哥哥你奈我何。
北明燁看著這畫面,寵溺地歎了一口氣,“走吧,去看看傷兵的情況!”
“恩!”西泠月微微點頭。
而同一時間,在知府和北明燁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獨玉也剛好來了,他將他們所說的聽得一清二楚。
傷兵營生亂了?而且傷兵被殺!
此事會不會……
他在想到這裡的時候,腦海中閃過了,昨日看到的西泠心穿著黑衣的背影。
“獨玉!”
“還不趕緊架馬車!”
“你在等什麽?”北明燁也是和西泠月坐上了馬車之後,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馬車行駛。
北明燁才在這個時候,掀開了簾子,不悅的說道。
“是!”獨玉也是在聽到了北明燁的聲音之後,一下子回過了神來,向著傷兵營的方向而去。
北明燁倒是沒有多想。
反倒是西泠月看著獨玉皺著眉頭的樣子,總覺得獨玉哥哥有心事。
傷兵營內。
不少傷兵圍在已經死了的傷兵周圍。
“昨日還和我們在一起,好好的,今日就死了!”
“我記得他的傷勢並不厲害啊,怎麽如今就這麽死了!”
“你們看,這明顯就是刀傷,是有人殺了他!”
“所以傷兵營不安全了嗎?”
“這到底是誰做的!”
“如今叛軍都已經被王爺抓了,還能對我們動手的人,若還是叛軍的話,那王爺豈不是有問題!”
“我看攝政王的確有問題,不然的話,我們這傷兵營又怎麽會死人呢?”
“是啊,難不成王爺和叛軍有染,反而倒霉的人是我們!”
“那我們廝殺了這麽久,平定了荃州的亂子,算是什麽?”
“是啊!”
不僅這些傷兵們,說著這動手的人是叛軍,而叛軍與王爺有染,是王爺授意下,殺了他們,就連那些駐軍和荃州軍都在傳著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