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因此讓永王受了傷。
他的確看不起永王,可今日這件事情,他是該感謝這個男人。
不過他會被困在這裡,也是自己的原因,終究是太自信,而且是太不希望永王來反駁他的意見了。
如今會這樣,也是他罪有應得。
“現在最好,趕緊離開這裡!”
“亂軍還在附近!”
“而且永王受了重傷!”南玄溟沉著聲音說道。
西泠月看著這一幕,眉頭擰緊了幾分,微微點了點頭。
他們一行人如今也因為帶著受了傷的永王,甚至現在不是和這些亂軍鏖戰的時候。
只能用小部分的人,用遊擊戰的方式,將他們逐步擊破。
他們倒也在之後沒有花太久的時間離開了這森林,更是用了聲東擊西的方式,引開了那些亂軍,回了月城!
一回到月城,眾人急急忙忙的帶著永王向著府衙的方向而去,更是將永王送到了傷兵營的位置。
軍醫在看到了永王的傷勢時,被驚到了。
他臉色難看,有些慌亂地在幫永王止血,只是效果並不大。
“如何?”南玄溟眉頭擰緊了幾分,臉色難看。
“殿下!”
“永王殿下,傷口太大,我雖然幫她縫合了,可止血的效果並不如何!”
“所以……”軍醫眉頭擰緊了幾分如實說道。
南玄溟聽著這話,瞳色冰冷,雙手收緊了幾分,“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都不能讓永王死了!”
“不然的話,為你們是問!”
不管是因為永王救了他,還是父皇對永王的偏愛,他並不希望看到永王死了。
軍醫跪在地上,連連點頭,只是額頭上滿是細汗,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們的醫術有限,也只能盡力。
但若是永王身死,他們根本沒辦法阻止。
西泠月站在一旁,看著永王身上的情況,眉頭擰緊了幾分,雙手不斷地收緊著。
腦海中一直閃過著將軍們所說的遊擊戰法,以及之前永王一次次地幫她。
這讓她根本沒辦法做到,看到永王受傷還無動於衷。
可是她作為一個,在南玄溟的眼裡失憶的人,不該會醫術,更不該對永王這般在意。
那樣的話會讓南玄溟懷疑。
南玄溟可不知道身旁的西泠月在想什麽。
他看著永王的情況,臉色難看,可他呆在這傷兵營也是毫無用處,現在最重要的是讓這些將士們休整一番,在進行反擊。
“月兒!”
“我們該離開了!”
南玄溟也在此時轉身準備離開了,只是在看到了西泠月皺著眉頭,滿臉擔憂地看著永王的時候,心裡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這個丫頭,為何會有這種表情。
她在意永王?
為什麽?
只是因為那個男人幫了她幾次?
“好!”西泠月在聽到了聲音之後,立刻收回了臉上的情緒,美眸看著南玄溟甜甜的笑了笑,倒是在之後跟著南玄溟離開了這裡。
只是在離開之前,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永王,這心中依舊放心不下。
從他們離開了傷兵營之後,傷兵營的那些軍醫就一直在忙前忙後,不僅是為了救那些傷兵,還是為了救永王。
可是看著他們一盆盆的鮮血從傷兵營裡帶出來。
西泠月臉色難看,雙手收緊了些許。
“南林,永王的情況如何了?”
南玄溟同樣在關注著傷兵營的情況。
“回稟殿下,止不住血!”南林皺著眉頭說道,“若是在這麽下去,永王怕是!”
“殿下,我去試試!”西泠月突然在此時抬眸看向了南玄溟說道。
南玄溟倒是沒想到,西泠月在這個時候開口說了這麽一句話。
之前就聽聞西泠月的止血藥效果極好,若是這丫頭去試試,也許真的可行。
只是她之前在太醫院裡都不能成功,如今可以嗎?
不管如何,若是能成功,那便也極好的,他留下西泠月的作用也有了。
西泠月看著南玄溟皺著眉頭,緊抿著薄唇沒說話,以為他是在懷疑自己的動機。
她眉頭皺起,恭敬地說道,“殿下!我畢竟在太醫院裡,學習過一段時間,就算再差,說不定也能幫上忙!”
“而且,永王幫了我很多次,如今又幫了殿下,我不想讓永王就這麽死了!”
“所以,求殿下成全!”
“好,你的請求本宮自然同意!”南玄溟微微點頭,倒是沒有多想西泠月的動機。
有了南玄溟的這一句話,西泠月直接在此時向著傷兵營的方向走去。
南林看著西泠月離去的背影,眉頭擰緊了幾分,“殿下,您就這麽同意讓西泠月去救治永王了嗎?不知道為何,屬下覺得西泠月似乎很著急永王?”
“前段時間,西泠月對永王似乎不說是這樣的!”
“也許,只是永王幫了這個女人很多次,她如今會擔心永王也是正常!”
“而且,若是能讓她想起止血藥的藥方,這對本宮而言,何樂而不為呢?”南玄溟明顯在聽到了南林這一句話時,心裡莫名的有些不舒服,他不願意看到西泠月這麽著急別的男人。
可一想到,也許西泠月能想起藥方的時候,他原本的不悅也在此時消失殆盡了。
只是此時的南玄溟並沒有多想,更沒有覺得南林是在懷疑西泠月對永王的態度。
如今南林也是在聽到了南玄溟這麽說了之後,沒有多說什麽。
進了傷兵營,西泠月看著那些軍醫著急地給永王止血的樣子,她眉頭擰緊了幾分。
永王的身上還在冒著血,他的臉色也極為蒼白。
“幾位不如讓我試試?”西泠月走到了這些軍醫的身旁,沉著聲音說道。
那幾個軍醫原本就已經對永王的傷勢無可奈何了,再繼續下去,永王死了,他們到時候就麻煩了。
這個時候西泠月來插手幫忙,就算永王死了,到時候也和他們沒關系。
思及此,這些軍醫自然是同意了,都在此時退了下去。
一時間,永王面前只有西泠月在。
西泠月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臉上帶著面具,身上的傷口雖然縫合卻還是在按摩著血。
她的確很想在這個時候掀開男人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