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城門上方,瞬間出現了不少的弓箭手。
不僅弓箭手出現,他們甚至在此時架起了別的東西來。
進入范圍內的南玄軍一個個地倒下。
也因為如此南玄軍整個都亂了,這後方的南玄軍更是在之後,向著月城跑去。
南玄溟原本在看到南玄軍如同入了無人之境的時候,一臉的笑意。
可在之後看到了,城門上的弓箭手和其余的東西時,臉上的笑容也在這個時候徹底的消失了。
怎麽會這樣!
北明燁看著這一幕,面色平靜,微微搖了搖頭。
南玄溟似乎是注意到了北明燁的表情一般,瞳色冰冷,雙手收緊了些許。
這個永王是在嘲諷他嗎。
今日這一次,只是他的失誤,太輕敵,下次他一定能打得棉城亂軍潰不成軍。
“殿下!”南林也在此時趕了過來,他的肩膀上掛著血跡,看起來是已經受傷了。
南玄溟黑著臉直接在此時,從城門上離開了。
前去了,如今月城的縣衙。
“殿下!”南玄溟一進房間,幾個將軍就在此時著急地說道,“如今該如何是好。這些亂軍,的確訓練有素,不像是普通之人。”
“他們懂兵法,陣法,甚至連武器弓箭,都和我們南玄軍有的一比。”
南玄溟聽著這話臉色蒼白,雙目看著面前的地圖,額頭上滿是細汗。
他也是在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雙眸微微閃爍了起來,直接開始說起了之後的作戰方式。
這周圍的將軍們,聽著這話自然是同意了。
北明燁看著這一幕,眉頭擰緊了幾分,這般作戰方式和陣法,怕是攻不進去。
“殿下,這個陣法,恐怕攻不進去。”北明燁沉著聲音說道,“而且這棉城本就易守難攻,若是不用另外的法子。只會死更多人。”
南玄溟原本還不確定,這個陣法到底可行不可行。
他也覺得,這棉城易守難攻,這個陣法恐怕不成。
他一開始的確糾結,甚至想要推翻自己所說的。
可如今聽到了永王所說的,他就算明知有問題,也要堅持。
“永王,你懂陣法嗎?怎麽就覺得本宮陣法有問題?”南玄溟不屑的說道。
“就是,我們殿下的陣法,可是天下無雙。”
“若不是之前在北靖國遇上了,北靖國戰神,我們恐怕早就攻破了北靖國。”
“就是,就是。”
周圍的幾個將軍,算是南玄溟的死忠粉,如今聽到這話,自然是直接反駁了北明燁。
北明燁看著這一幕微微搖了搖頭。
這南玄溟,是想要將南玄軍都給霍霍完了才罷手嗎。
不過這一切他不在意,只是可惜了這些士兵。
“殿下,本王所說的也是為了整個戰局而想,但您是主帥,本王也無可奈何。”
“只是希望殿下,您能仔細想想。”北明燁擰著眉頭說道。
南玄溟冷哼一聲,壓根就沒有要聽他的意思。
北明燁也是在之後,從這房間裡離開了。
他看著這些傷兵一臉無奈。
西泠月早就在南玄溟說到這個陣法的時候,就已經知曉接下來的結果。
所以她並沒有要繼續待下去的意思。
只是他有些意外,這個永王竟然和她一個想法,如今看著他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的傷兵眉頭緊鎖的樣子,她有些無奈了。
南玄溟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西泠月和永王站在門口。
“月兒!”南玄溟雙眸看著西泠月一臉溫柔的說道,“你可覺得,本宮剛剛所說的陣法,可有問題?”
“殿下,我不懂陣法,看不出來!”西泠月皺著眉頭,看著南玄溟說道。
南玄溟看著這丫頭皺著眉頭微微搖頭的樣子,歎了一口氣。
原本想著,帶著這個丫頭來這裡,會有利於恢復她的記憶,現在看來,恐怕沒那麽容易。
如今南玄溟已經下了命令,那些將軍們自然是在之後,按照南玄溟所說的陣法,繼續攻打棉城,只是這結果,依舊和北明燁所想的一樣,好不到哪裡去。
不僅攻不進去,還消耗兵力。
就算是進了棉城的士兵,最後都死了。
一時間,原本士氣十足,如今南玄軍一個個眉頭擰起,垂頭喪氣。
南玄溟的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他怎麽都想不到這結果真的如同永王所說的一樣,永王不過是個新人,從未上過戰場,他憑什麽對用兵這麽了解。
也因為連著敗了兩次,原本還很相信南玄溟的將軍們如今在聽到了南玄溟所說的之後,開始遲疑了。
他們也怕這一次和之前一樣,讓這些士兵有去無回。
而就在眾人遲疑的時候,斥候突然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報!”
“太子殿下,各位將軍,棉城亂軍突然攻打月城,如今他們已經到了我們城門了。”
正在房間裡的將軍們在聽到了斥候所說的這一番話之後,臉色難看,他們萬萬沒想到,棉城亂軍竟然還敢攻月城。
“殿下,您快拿主意吧。”將軍們看著南玄溟說道。
南玄溟擰著眉頭倒也在此時說起了接下來的動作。
只是在他說完之後,北明燁和之前一樣,反駁了南玄溟的戰術,覺得不妥。
和之前一樣那些將軍們不相信北明燁,但這次又有些不同,還有一部分將軍是站在北明燁這邊了。
南玄溟看著這一幕沉著聲音說道,“各位,剛剛同意本宮的,隨本宮前去,至於和永王一個意見的留在這裡。”
“若是我們身陷囹圄,就靠留下來的你們了。”
南玄溟也是自知自己的法子太過危險,所以擔心萬一有去無回,至少還給南玄留了後路,留下來援軍。
“是。”所有將軍們微微點頭。
他們這些人也在之後離開了這裡,前去了月城門口。
南玄溟在離去之前看了一眼西泠月,“月兒,若是出事,這裡就交給你。”
西泠月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遲疑了片刻,點了點頭。
讓她救他,她該這麽做嗎?
可看著這麽多人受傷,看著哀鴻一片,西泠月眉頭擰緊了起來。
雖然立場不同,可都是人命。
戰爭一旦打起來,誰都不能獨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