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者,見這人訛錢訛的,也是眼露貪婪,希望他訛到錢。
南宮月落將一旁眼露貪婪的人收入眼底,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綴著一絲淺淺的譏嘲。
“不急,本小姐還沒驗過傷。你且讓我看看,你這手傷勢,我確診你是昨日被我馬車所傷,本小姐即刻按你要求將兩萬兩銀票奉上。”南宮月落宛若風鈴般悅耳的聲音道。
青衫男子雖知道南宮月落的張狂,心底隱過一絲懼怕。
但兩萬兩銀票呀,短暫地做了一番天人交戰。
隨即咬了咬牙道:“行,你可以驗傷,但你不能抵賴,誣陷我們。”
南宮月落眼尖的看到人群外圍觀的人群裡有國醫堂的大夫以及其他幾位各家醫館的大夫。
當即紅唇漾動,輕輕地吐氣如蘭道:“好!”
“你請驗傷吧。”那青衫男子豁出去,上前幾步,將受傷的手臂正對南宮月落。
南宮月落不疾不徐的上前,解開繃帶的結,一層一層慢慢的揭開繃帶。
動作極輕極輕,輕柔的好似她手上捧著的是舉世無雙的至寶般。
那人見南宮月落這般,眼底閃過一道暗色,本想再多訛點錢,叫罵南宮月落弄疼了他,弄傷了他。
可她這動作,一旁這麽多雙眼睛盯著,尤其是被一旁龍武衛將軍如鋸般的虎眸瞪著,讓他竟心生懼意。
而赫連玥黑著臉,理智告訴自己不要抬眸看南宮月落,但是他卻不由自主的眸光落在南宮月落身上。
尤其此刻,那一雙白皙如玉的雙手,那極其輕柔的動作,整個人散發著一層淡淡的光芒,撩人心懷。
心跳沒來由的又是漏跳了一拍。
該死的,今天這是怎麽了?
赫連玥暗惱自己。
然而,當眾人眼看著南宮月落溫柔的猶如聖母般的她,直到將這青衫男子的紗布全都解開。
傷勢愕然,然而緊接著但見她竟勾起一個陰惻惻的冷笑,下一瞬間,冷笑道:“呵呵,想訛詐我錢,找死!”
緊接著,但見南宮月落抓著他“受傷”的手,用力的一折。
“哢擦”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徹在公堂上。
青衫男子殺豬般的痛叫聲響起。
“啊……啊……”
南宮月落之舉,當即惹得一旁的人眾怒。
“惡女,你果然不是真心要賠錢。”人群當下又叫罵聲起。
南宮月落陡的,殺人的眼神一擊擊眼刀子飛過去。
在場的眾人,竟被她這駭人的眼神驚得臉色大變。
後面的人那些傷者再不敢讓南宮月落驗傷。
司馬長安怒拍驚堂木,斥責道:“大膽南宮月落,你不賠錢,還誆騙人,當眾傷人。”
“大人,你要替草民做主,草民不要賠錢了,草民懇請大人嚴懲這惡女。”那青衫男子痛得冷汗瑩瑩,咬牙切齒道。
“來人,將她拿下。”饒是司馬長安看了也十分氣憤,這南宮月落實在太過分了。
上官拓則眼露興味的看向南宮月落,這女人做事有自己的章法,不可能無端斷人手骨,他想看這女人如何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