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雲鶴氣恨恨地瞪著南宮月落道:“丫頭,老夫好歹是聞名天下的藥王和堂堂國醫堂的孫國醫,你該尊重點老夫。”
南宮月落看著眼前鶴發童顏的老人,勾唇淺笑道:“在醫者眼裡,不論資排輩,隻憑實力說話。”
“你若真能耐,赫連九霄身上的奇毒,你早就治愈了,何須本小姐來替他醫治。”
“什麽?他的奇毒你能解?”孫雲鶴雖不服氣,可聽到自己至今束手無策的梟王身上的奇毒,這丫頭能治,又是高看了她一眼。
南宮月落輕揚下顎點頭:“自然,本小姐能治。”
“不信,你替他把把脈?”
南宮月落最後一個字尾音未曾落下,孫雲鶴已如一陣旋風般來到了赫連九霄身側。
伸出手,強行的去替赫連九霄把脈。
這一次,赫連九霄沒有出手抵擋,任由孫雲鶴把脈。
當孫雲鶴手搭在赫連九霄的手腕處時,一臉震驚,雖身上的奇毒還在,可竟給他一種平衡感。
再低頭看到赫連九霄手背上已經潰爛的一圈牙印,抽了抽唇角。
“這就是你治理之法?咬他?”
南宮月落看向赫連九霄手背上的牙印,也是情不自禁的掀了掀唇角。
隨即卻勾唇戲謔道:“怎麽,這麽簡單的方法臭老頭你都不知道?”
孫雲鶴再度狠狠地抽了抽唇角,他若是咬這臭小子一口,還不得被他折騰死。
“這種奇特的醫治法,恐怕只有丫頭你能。若是旁人,只怕早被這臭小子殘虐的殺死了。”孫雲鶴上下打量南宮月落。
隨即又後知後覺的問道:“他這不能近女人身的毛病你能治?”
“這不廢話嗎?莫不是本小姐是男人?”南宮月落眼露鄙夷道。
“旁的女人的也能近這臭小子的身?”孫雲鶴問道。
“只要本小姐願意,自然可以。”南宮月落臉上漾著自信滿滿的笑。
未等孫雲鶴再發話,赫連九霄朗聲道:“你願意,本王還不願意旁的女子近本王的身。本王覺得這一身不能近旁的女人的病挺好。省卻很多麻煩。”
說著,赫連九霄特意大手緊握住南宮月落的小手,好似在宣誓般。
“赫連九霄,你腦子有病嗎?若是治好了你這身臭毛病。多少鶯鶯燕燕隨你享用。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坐享齊人之福。那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齊人之福!”
“落兒,你也說了,那是多少男人,恰恰本王就是那少數男子。本王只要落兒你一人。今生非落兒你不娶。”赫連九霄一手禁錮住南宮月落盈盈不可一握的柳腰,一手緊握住她纖手。
“我一個人過著挺好,我要男人這種動物作甚?”南宮月落勾唇不屑道。
“落兒,什麽叫男人這種動物,本王能噓寒問暖,可以成為你的依靠,為你遮風擋雨,為你撐起一片天!”
“得,噓寒問暖?虛情假意吧,不需要。依靠?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本小姐自己一手醫術就能撐起一片天。你說,我要男人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