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讓他心生警戒,這女人可不簡單,他也興起了將這女人掠為己有,成為自己的助力。
利用這女人挑起老九和太子戰爭可以,但倘若這女人不能為他所用,日後怕是一個禍患,得盡早除去。
場上的人各自安了心思,南宮月落眼角余光暗自掃視赫連玥這邊的三人,在他們各按心思的時候,她心底則劃過一絲冷笑。
臧銘學看到了南宮月落對這些人有條不紊的處理手段,以及方才她所展現的精湛醫術,就連國醫堂的坐堂大夫都上前甘願替南宮月落打下手。
以及其他三家醫館的三位大夫也不甘示弱,湊上前討好南宮月落。
饒是他們這些外行都覺得南宮月落那醫治的手法非常厲害,更不要說這些精通醫術的醫者了。
連他們都甘願打下手,可見南宮月落的醫術之精妙。
臧銘學深思良久之後,抬眸看向南宮月落,討要說法道:“南宮大小姐,既對昨日之事也供認不諱,對受傷者能妥善處理。”
“可我兒因已死,本官只要一命抵一命。除非南宮大小姐能起死回生,否則本官定是拚了一死,也要南宮大小姐抵命。”
臧名學的聲音不響,但一臉堅定要南宮月落抵命。
聽到臧銘學開腔,一旁得了妥善安排的那些患者以及患者家屬,不由得替南宮月落擔心。
他們受傷尚且可以醫治得到處理,但這臧大人就這一獨子,最難辦的是臧大人只要以命抵命。
南宮月落雙眸泛著瀲灩的光芒,淡定自若道:“好,本小姐還是那一句話,倘若真的是因昨日馬車所傷,本小姐願意以命抵命。”
南宮月落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面面相覷,替南宮月落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更有因南宮月落的照拂,往後可以采草藥的,若是今日南宮月落死了,那麽往後他們的草藥呢?賣不到相府,國醫堂自然也不可能再要他們的草藥。
若是這麽多人,那一萬兩銀票不夠呢?
國醫堂可還會給他們抓藥?
臧銘學暗黑著臉,冷聲道:“那麽請驗吧!”
臧銘學雖眼露殺氣,敵意,但眼底則隱過一絲希望,甚至希望,南宮月落真能起死回生。
南宮月落看著臧銘學眼底隱過的那一絲希望,當下也是一臉凝重。
倘若這臧辛易真死了,都過了一晚,她不是神仙,做不到起死回生。
故而南宮月落邁向臧銘學的步子異常的沉重,因為怕辜負。
南宮月落緩步來到臧辛易的身旁,緊接著緩緩地蹲下身子。
觀察面色,饒是過了一天,酒味還是非常的濃鬱。
但聞這氣味,怕是昨日被灌了不少。
面部蒼白毫無血色,嘴唇呈暗紫色,屍體雖冰冷,但也沒有僵硬感。
緊接著,南宮月落再檢查瞳孔,雖渙散,但也沒有到死亡的症狀。
其實她可以直接用醫療空間檢查,但是為了給人看起來比較專業,故而檢查的仔仔細細。
邊檢查邊嘴上還說著些許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