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落星眸和男子邪冷的眸光交匯,雖依舊風雲不驚,但心底則暗自罵。
“呵呵,罵本座也沒用。”紅衣男子唇角的弧度越發的邪魅妖冶。
扣在南宮月落腰間的手更是一緊。
南宮月落吃痛,好看的眉宇緊皺,面容一沉,冷聲道:“放手!”
然而回答南宮月落的則是紅衣男子直接攔腰將她公主抱,人已經如閃電般掠在空中。
在半空中,饒是南宮月落用更多的銀針刺他,刺他,下毒毒他。
全都無用,誠如他所說的,這些玩意兒對他無用。
這身體還堅不可摧了?
陡的,南宮月落直接的張嘴一口咬住了紅衣男子的脖子。
發了狠的咬。
她已感到滿口的血腥,可這男人竟毫無知覺般,不知道痛。
任由南宮月落咬著……
南宮月落發誓,她發了狠的咬,深可見骨。
“可還滿意本座的味道?”紅衣男子邪冷的紅唇抿動道。
未等南宮月落回答,陡的,他俯身、
南宮月落忙松口,一臉緊繃道:“喂,你要幹什麽?”
“你對本座做了什麽?本座就對你做什麽?”男子邪肆的冷笑道。
“喂……”南宮月落惱火這紅衣男子根本不是人。
哪有人拿針刺他,針入了他身體,拿毒毒他,毫無作用。
現在咬得深可見骨,人好似沒有痛覺神經般,不知疼痛。
南宮月落發覺這男人根本不是開玩笑的,忙拿手去擋。
紅衣男子張口一口咬住了南宮月落欲擋他的手。
“嘶……疼……”
瞬間,疼得南宮月落冷汗直冒。
丫的,這混蛋還真咬。
她方才用多少狠勁咬,他就用多少狠勁咬。
“丫的,你是男人嗎?”
南宮月落疼得額頭冷汗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定將這紅衣男子千刀萬剮。
直到痛得快昏厥過去,紅衣男子這才松開口。
“需要本座證明,本座是不是男人嗎?”說著,邪肆的眸光落在南宮月落的胸前,眼裡閃爍著如野獸獵物般的眸光。
南宮月落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要廢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手背上深可見骨的一圈牙印。
氣得心兒發顫,再看到男人這眸光,磨了磨牙齒。
“嘖,小東西,看來,本座咬得輕了,你還不長記性。”
話落,但見他陡的附身,再度一口咬住南宮月落的手背。
“混蛋,你真不是男人!”南宮月落氣狠了,吐了紅衣男子一臉的唾沫。
紅衣男子發狠了咬,南宮月落疼得呲牙咧嘴。
這是鐵了心要廢了她的手。
而且被咬得還是手心植入醫療空間的右手。
倔強如她,縱是如此,也不開口求饒。
在發現她呼痛時,這男人臉上越發得意。
故而一臉清冷,似麻木般。
任由紅衣男子咬著……
血一滴一滴順著流下。
紅衣男子一直注視著南宮月落的神情。
“嘖,倔強的小野貓。馴服起來才更有意思。”紅衣男子欲伸出舌頭去舔南宮月落手背上的鮮血。
陡的,南宮月落使出渾身的力氣,拿受傷的手,狠抽了紅衣男子一個耳光。
紅衣男子眼底露出危險的冷芒。
“很好!”
下一刻,殘虐的一笑,直接手一松,一拋。
南宮月落快速的朝底下狠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