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已看到微弱的亮光,南宮戟隨即下馬道:“阿姐,我們將馬停在此,我帶你前去。”
南宮月落才下馬,纖瘦的手臂攔在她的腰間,下一刻就飛身而起。
耳旁風聲呼呼,片刻就來到了銀礦。
無人發現他倆。
“我們要救他們,要求炸山。”
“我們要求炸山!”
但見礦工們齊聚在一起,強烈要求炸山救人。
管家帶著護衛們將這些礦工們團團圍住。
“區區三十多號人性命!倘若炸山,讓主子失了整座銀礦,誰擔負得起。”
“識相的退下,該幹嘛幹嘛。”管家亮著嗓子道。
“今日是這些兄弟們遇難,他日若是我們遇難,這些吃人血的主子們,也會如此不將我等的性命看在眼中。”
“兄弟們,他們不炸山,我們自己用雙手挖,一定要將他們救出來。”
“對,我們雙手挖……”礦工們激動的大喊。
管家眼見情況激烈,也是個鐵血手腕的人,當即一個眼色。
為首的護衛們心領神會,上前,一把將帶頭呼喊炸山的拿下。
殘虐的就要舉刀一刀子落下。
但聽叮的一聲,護衛手中的刀子掉在地上,吃痛的捂著手腕。
再抬頭看見一身男裝的南宮戟和南宮月落。
管家雖不識得南宮戟,但一眼便看穿了南宮月落。
“大小姐?”
“管家好生威風,在此草菅人命?”
“區區三十多號人性命?在你眼中竟如螻蟻?”南宮月落聲色俱厲地走上前。
礦工們眼見英姿颯爽的南宮月落,不識得她,以及一旁病態的南宮戟,但有人出現替他們說話,當即看向兩人。
為首的礦工當即跪在南宮月落跟前:“懇請公子救救埋在下面的兄弟們。”
有人帶頭,其他的礦工們也齊齊地跪地懇求南宮月落。
“兄弟放心,我之所以匆匆趕來,就是來救這些遇難的兄弟們。”南宮月落聲音朗朗,落入眾人的耳中,好似定心丸一般。
管家眼底劃過一道狠色,隨即呵斥道:“你是何人,膽敢來此鬧事。來人,拿下。”
“呵呵,我是何人?管家你既眼瞎,那麽這雙眼睛看來也不必留著了。”
南宮月落話落,不過是想威脅,未等她動手,但見身側的南宮戟身影一閃,下一瞬間,只聽見慘叫聲劃破夜空。
“啊……”管家捂著雙眼痛苦的慘叫。
眾人借著火光看著管家布滿血腥的恐怖雙眼,不斷流著血。
南宮月落抬眸看向一旁神色淡淡的南宮戟,恍如此事不是他乾般。
“阿姐這雙手美玉無瑕,這些肮髒的事情就有阿戟來。”南宮戟抿動紅唇無聲道。
礦工也沒想到,眼前這位公子一來就如此暴虐的將管事的眼睛給戳瞎了。
雖心中感覺解氣,可如此鐵血手腕的人,哪是一個善茬,當即不敢吱聲了。
南宮月落眼底有些責怪,這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一上來就直接挖了管家眼睛,這等於廢了管家,她暗吸了口氣。
隨即轉頭看向跪地的礦工們,冷聲道:“遇難的兄弟們在哪裡?帶路?”
為首的礦工暗暗地打量南宮月落,隨即戰戰兢兢的起身道:“就在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