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羽還想開口,但是他明白王妃說一不二。
當下飛身而下,落在那片薄荷草地上。
南宮月落當下摘了薄荷草葉,直接就往衣袖裡面塞。
周身散發著濃鬱的薄荷味。
景羽也將學著南宮月落將新鮮的薄荷草葉子往袖中塞。
兩人並且還將薄荷葉捏碎,塗抹在衣衫上。
耳畔老鼠的嗤嗤聲異常的刺耳。
但是南宮月落和景羽兩人不斷的采摘著薄荷草。
南宮月落不斷將薄荷草塞入袖口中。
而這些薄荷草進了她的醫療空間內,卻在空間內加工,使得這薄荷的濃度加大。
“景羽,你在這邊采摘薄荷葉。我且過去會會這些東西!”
南宮月落話落,景羽想止住她,人已經快速的朝鼠群跑了過去。
當南宮月落快速的逼近鼠群,鼠群中發出的嗤嗤聲更響了,這些老鼠齜牙咧嘴,面目猙獰,仿佛想飛身撲向南宮月落,將她給撕咬入腹。
城牆上,張铖看著南宮月落單身逼近鼠群大軍,心兒也懸在了嗓子眼。
南宮月落一身的薄荷味異常的濃烈,她進,呲牙咧嘴的鼠群則往後退。
她步步逼近,鼠群嗤嗤叫著,似無奈後退。
南宮月落淡然的緩步朝鼠群走著,似她逼著鼠群步步退去。
景羽采摘了薄荷草後緊跟上南宮月落。
兩人就這麽逼退著鼠群。
張铖在蓬定城城牆上也近乎看不到南宮月落和景羽。
兩人似將鼠群逼退得往山上去。
鼠群雖退,但卻和南宮月落保持五米的距離。
暗中南宮月落調出空間加工的薄荷草液。
但鼠群依舊只是保持五米距離。
“公子,不要再前進了。”景羽拽住南宮月落的依舊提醒道。
“這些老鼠看似被我們逼退的,但這些鼠群實則是在引公子入敵。”
景羽欲帶南宮月落走,陡的,咻咻聲響起。
細密的針雨從右邊的灌木叢裡飛射而來。
“公子,小心!”景羽擋在南宮月落身前,抵擋針雨。
南宮月落眼底劃過一道暗芒,唇角劃過淡淡的冷笑,若有似無。
“啊……”南宮月落陡的痛叫聲起,整個人倒下。
當景羽回頭時,恰好看到南宮月落躺在了地上,半枚細長的針露在外面,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公子!”景羽面露擔憂,邊抵擋著細針邊靠向南宮月落。
“景羽小心,針上有毒。”南宮月落虛弱地提醒道。
一聽有毒,景羽當下就更是擔心。
然等景羽再抬頭看向南宮月落的時候,但見她已軟倒在地上,閉上了雙眼。
景羽面露焦急,一臉擔憂的叫喚:“公子,公子……”
就在這時,一道銀光閃過,一枚細針刺入景羽的後背。
景羽頓時覺得全身麻木,緊接著覺得眼皮異常的沉重,下一瞬間,頭一歪也倒下。
當景羽閉上雙眼的時候,密林裡一襲紅衣妖冶的男子落在南宮月落的跟前。
片刻後,又見一男一女,兩人落在他身後。
“將男的殺了,女的帶走。”
“女的?”兩屬下看看景羽,再看看南宮月落。
兩人一樣白皙俊美,英氣逼人。
“主子,哪個是女的?”兩人看向紅衣妖冶的男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