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落悄然的來到城門防守的死角,拿出攀岩鎖,猶如一隻靈燕般,利索的爬上了城牆,悄然地來到了城內。
避開了守城的這些被換了的“官兵”,穿街走巷,翻牆進了昌平府衙。
南宮月落悄然的進入昌平府衙內,此時府衙內漆黑一片。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南宮月落悄然的來到後廚。
漆黑的夜裡,南宮月落銳利的眼睛在廚房內翻找,她異常的小心,每碰觸一樣東西都暗自用醫療空間檢查。
可南宮月落忘卻了,在檢查燭火的時候,也有漏洞,醫療空間檢查不到的,而她手上碰觸到的廚房內的東西,醫療空間檢查到正常。
然而,她摸索,尋找著,陡的,發現手越來越沒勁兒了,連帶的自己也沒勁兒了。
當下,南宮月落暗叫一聲,該死,果然,這後廚有問題。
南宮月落當下咬牙,感覺到腦子有些混沌的時候,在右手快失去力氣之前,她咬牙拿出銀針,狠狠地一針刺入自己的左手手臂殤。
刺骨的疼,頓時讓她的意識清醒了不少,緊接著,南宮月落用意念從醫療空間的藥櫃上拿出一個解現代迷藥的藥劑,這藥劑也是有副作用,但是眼下顧不上這麽多了。
南宮月落快速的做出決定,當下快速的將這藥劑注入手腕處。
還別說,南宮月落覺得自己的意識又不是靠痛在清醒,好多許多。
也就是說這藥劑確實有用,可藥櫃上這藥也不多。南宮月落但覺得意識清醒了很多,但是還沒有完全如剛來時那麽清醒。
這迷藥滯後性比較強,若非今日是她,只怕早就倒下,成為他們的魚肉了。
來一趟,中了迷藥,一無所獲回去,不是南宮月落的為人處世的原則。
南宮月落也知,今日夜探府衙,下次若是想要再探只怕難上加難,本上不白來一趟的原則,加上有這醫療空間在手,當下拿出手套,南宮月落將後廚的鍋碗瓢盆等一切全都放入醫療空間內,醫療空間一個房間的容量竟大得驚人。
而且還能夠自動的分裂。
甚至連水缸什麽的南宮月落全都弄入了醫療空間內,就連燒柴的柴等,甚至還將大灶的鍋,以及裡面的灶灰全都裝入了醫療空間內。
別人洗劫的是錢莊之類的,她南宮月落竟洗劫了府衙的一個廚房。
南宮月落看著被她洗劫一空的府衙後廚,自嘲的一笑,她這行為真是有夠變態的。
正當南宮月落要離開府衙的後廚房時,腳上不知踩到了什麽,鞋子竟被黏住了,而此時一張大網從頭頂罩下來。
老大他大爺的,這是天要亡她嗎?
南宮月落眼看著自己被這大網罩住,下一刻,竟然發生了讓她自己都覺得神奇的事情,她竟然又在空間內了。
大爺的,這醫療空間雖坑她,但總算是在性命攸關的時候救了她,這是第二次救她了。
南宮月落心有余悸之際,還是透過醫療空間,將那一隻被黏住的鞋子給弄回來。
正當她打算借用醫療空間回去之際,隨即想著今天這昌平府所有的百姓們將錢財全都呈給南宮文德。
這些錢財定還在府衙,他們搜刮整座城的錢財,她就全洗劫了他們。
當下南宮月落借由醫療空間,找到了府衙的庫房,透過醫療空間,對著庫房外守著的那些官兵們冷笑一聲,就在人眼皮子底下,用醫療空間作弊的進了庫房。
大爺的,一座普通的昌平城,全城的百姓們呈上的錢財居然那麽多。
南宮月落當下,連箱子帶錢,帶珠寶,統統收入醫療空間內。
當看著空空蕩蕩的庫房,再看著自己這容量驚人的醫療空間,嘖嘖讚歎。
有這醫療空間在手,還真是偷盡天下都不怕。
將庫房的錢財洗劫一空之後,南宮月落緊接著來到了南宮文德睡著的房間。
借由醫療空間走到了南宮文德的床榻前,暗自用醫療空間替南宮文德檢查,果然南宮文德並未被人下藥。
當下,南宮月落拿出銀針,刺入他的昏穴,將南宮文德弄進了醫療空間。
緊接著,南宮月落借由醫療空間,她發現這醫療空間異常的好用,什麽城牆根本不在話下,她就這麽穿牆而過。
當南宮月落回到城外院子的時候,赫連九霄還軟綿無力,此刻他周身的狂怒,想要叫人,卻發不出聲音。
只能乾著急。
陡的,發現房間內有氣流湧動,赫連九霄噴火的黑眸看向房中一點,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自家小女人竟憑空出現。
赫連九霄張了張嘴,南宮月落看著榻上這個青筋暴突的男人,忙上前替他服下藥。
赫連九霄一能動彈,狠狠地抓過南宮月落,雙手緊摟住她,紅唇覆下,猶如一隻發怒的猛獸般,狠狠地啃咬她的紅唇。
“嘶……痛……”這狂暴的一吻中,南宮月落知道,這個男人的擔憂,以及方才被自己下了藥時那種恐慌。
她主動回應他,安撫他!雙手反圈住他的脖子!
用行動告訴他,她很好!
唇上被狠咬了一口,當她覺得要窒息時,赫連九霄這才離開她的紅唇。
大手氣惱的抓向南宮月落的胳膊,南宮月落當下吃痛,原本扎在手上醒腦的銀針並未拔出,赫連九霄這麽一抓,整根銀針沒入。
“嘶……”南宮月落的眉頭緊擰,赫連九霄本還要狠狠教訓的,手心處一抓的針,讓他臉上瞬間染上了擔憂。
染怒的黑眸看向南宮月落的手臂,但看見她的手臂上的銀針幾乎整根沒入了。
南宮月落額頭滲出了一層冷汗,丫的,這家夥剛才一抓,銀針整根刺入,而且刺入骨頭。
“落兒,你怎麽樣?”赫連九霄滿眼心疼,心有余悸,他好怕,好怕她出事,現在看來,她真的遇到了狀況,出了事。
“愣著幹什麽呀?被你這一抓,銀針刺入骨頭了,還不快替我拔出銀針。”南宮月落美眸怒瞪著赫連九霄,氣狠狠道。
赫連九霄忙回神,將銀針從手腕處拔出。
但看這位銀針和刺入的位置,赫連九霄知道這是自家小女人自己所刺。當下追問道:“讓本王看看,還有哪裡傷著了?”
“沒有,只是中了迷藥,我只能用銀針自傷,讓自己保持清醒……”南宮月落話還未說完。
赫連九霄一張臉猶如萬年冰窖般,眉毛上也度了一層寒冰。
“好了,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嗎?放心,我沒事。這迷藥雖然有滯後性,但是再緩緩就好了。你看,我不是讓自己安然的回來了嗎?”南宮月落試圖安撫赫連九霄道。
“你這叫安然?一條胳膊都快廢了,還叫安然。本王真想咬你!”赫連九霄說著,狠狠地磨了磨牙,張了張嘴,作勢想咬。
“喂,你已經咬我了好吧。你自己瞧瞧,我這唇上的牙印……”南宮月落故意崛起被啃咬的紅唇,此時紅腫了起來。
赫連九霄看著自己狠咬的牙印,心兒一悸,眼底染了濃濃的心疼。方才,他有多害怕,有多絕望。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竟敢對他下手,還孤身前往昌平府衙。
她這是回來了,若是不能回來呢?
他實在不敢想象……
“比起你自己去找死,本王恨不得自己先咬死你!”赫連九霄說著,又是磨了磨牙,看著他氣得面色鐵青,又莫可奈何的樣子。
南宮月落能夠想象到這家夥當時有多害怕。
“對不起,下次我一定帶上你。”南宮月落貼上去,抱住赫連九霄,柔聲道。
“下次?你還敢有下次?”赫連九霄氣得一把將她撈進懷中,再度狠狠地咬在了她的唇上。
又是狂風暴雨般的席卷,本就紅腫的唇怕是要像香辣了。
不過,盛怒的男人最可怕。任由這家夥發泄。
不知多久,赫連九霄直到心頭的那絲恐慌退去,這才松開了南宮月落。
緊接著,脫下她的衣衫!
當看著南宮月落白皙的左手臂,已經紅腫了,上面的淤血,異常的刺眼,惹得赫連九霄眼底布滿了暗礁。
“安啦,抹點藥就好了。”南宮月落說著,右手吐出一瓶傷藥。
赫連九霄冷著臉道:“別動!”
南宮月落眼見這家夥氣性這麽大,當下不敢動。赫連九霄接過南宮月落右手手心的一瓶傷藥。
親自替他抹藥,雖一臉的怒氣,但手上的動作積極的溫柔,一下一下,輕柔的動作,好似有一根輕羽劃過她的心頭。
南宮月落想著憑借意念將赫連九霄帶入她的空間,平息這家夥的怒意,誰知道任由她動用意念,也未能將赫連九霄拉入空間內。
赫連九霄原本溫柔地在替南宮月落抹著藥,他發現,自家小女人蹙眉的動作,以及有乾坤的右手緊拽著他,似在做什麽?
赫連九霄沉著臉,觀察著她的細微動作,發現她蹙眉不可置信的樣兒,再聯想她方才憑空出現在房間內。
赫連九霄隨即問道:“是你這醫療空間帶你回來的?”
南宮月落點了點頭,眼底還是染了一絲疑惑。她要進醫療空間內,只有在她為難之時,而她進入空間內才能將人弄進空間內?
方才能進入醫療空間,就是眼看著她被大網籠罩住了,所以她才能在為難之際進入醫療空間。
“你方才想帶本王入醫療空間內?”赫連九霄問著,但卻一臉篤定,黑眸內的寒氣退了不少。
南宮月落又點了點頭道:“是的,方才在府衙裡明可以進去的,但現在怎麽就不能進入了呢?”
赫連九霄的大手又是一緊,黑瞳一黯,無奈的喟歎一聲:“方才你是不是又遇到為難了,你這空間在你為難關頭,將你救了……”
赫連九霄說著,暗自慶幸,自家小女人有這個空間,能在為難關頭救她。但盡管知道她有這個神奇的空間,但他也不許她再冒險。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空間不能在為難關頭救她,那她就會有危險,他不能承擔失去她的危險。
南宮月落再度感受到這個南宮對她的緊張,她隨即看向赫連九霄道:“那個,我將南宮文德也從空間帶來了。”
“什麽?你答應過本王的,不會再帶任何男人進你的空間。”
赫連九霄當下臉上又布滿了暗礁,整個人陰沉沉的,一個人好似一個巨大的冰窖。
“雖然我很厭惡,但這是我爹,不算別的男人。何況將他帶走,我也是想看看這些人沒了南宮文德,下一步他們會怎麽做?又會推什麽人到這昌平府太守的位置上。
雖說南宮月落帶南宮文德進她的空間,事出有因,可接連兩個男人進入過她的空間,而他還未進入過她的空間,心裡酸澀得直冒酸泡。
南宮月落瞧赫連九霄那一臉的醋意,有些無奈,眼下不想將南宮文德弄出來膈應他,而是漾著笑道:“赫連九霄,再和你說一個好事兒,我將全城百姓奉送給他們的錢財全都洗劫一空了。你說那些人看到空空的庫房會是什麽表情。”
“還有,我將後廚內的鍋碗瓢盆等也全都洗劫一空了……”南宮月落說著,將空間內從府衙內洗劫的廚房內的一乾東西全都拿出來。
赫連九霄瞧著自家小女人竟然去府衙洗劫廚房,瞧著地上的鍋碗瓢盆,柴火,水桶,缸等等,甚至連灶灰都不放過。
赫連九霄不知道是該氣呢還是該笑。
為了後廚這些垃圾東西,遇到了危險,若非有醫療空間救她,只怕此時她已經陷入賊人手。
南宮月落看著赫連九霄那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自己也忍不住抽了抽唇,不能怪她,真的是這些古人腦洞太大。
她去後廚,中迷藥就是最好的證明,她的直覺告訴她,後廚有大問題,所以她將這後廚的東西全都洗劫來了。
“你呀!”赫連九霄無奈的用食指戳了戳南宮月落的額頭。
緊接著,赫連九霄沉著臉道:“你不是說將南宮文德帶來了麽,人呢,還不快把他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