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開始扎針了哦!”南宮月落聲音綿軟,可落入李嬤嬤耳中猶如魔音。
嚇得她冷汗盈滿額頭。
南宮月落專挑痛穴扎下,痛得李嬤嬤痛不欲生,恨不得一頭撞死。
可身子不能動,嘴不能呼救,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人宰割。
只是一針,就讓李嬤嬤想求死。
南宮月落如玫瑰花瓣嬌豔欲滴的紅唇旋開的笑更加明媚,然落入李嬤嬤眼中卻驚悚萬分。
怒目圓瞪,只見南宮月落手中又撚了一枚銀針,快速落下。
“嗚嗚……”
李嬤嬤痛得全身抽搐,冷汗如雨,不過片刻,整個人猶如從水中打撈上來。
粉蝶則是在一旁看得心底感動,大小姐竟如此費心替她報仇,狠狠教訓這李嬤嬤。
一針一針,每一針落下,都讓李嬤嬤痛得好似脫了一層皮。
今日不知道脫了幾層皮。
“粉蝶,我扎的有些累了。你替本小姐在這些銀針旁的穴位上再扎。”
南宮月落話落,清洗雙手,隨即慵懶在躺到一旁的軟榻上。
李嬤嬤看著粉蝶拿著明晃晃的銀針,嚇得眼一閉,頭一彎,昏了過去。
“小姐?”粉蝶用眼神示意南宮月落。
“扎,繼續扎。務必得好好治治李嬤嬤的病。”
粉蝶欣喜的點頭,緊接著從銀針包裡拿起銀針,在南宮月落落下的銀針旁,又是用力落下。
痛得李嬤嬤再度怒目圓睜,恨不得生吞了粉蝶。
粉蝶一見李嬤嬤痛醒,眼露興奮。
一手指指李嬤嬤彎斜的嘴,直接對著她的兩邊嘴角狠狠扎下。
一針又一針,李嬤嬤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針,眼下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嘖,李嬤嬤這是想求死?”南宮月落一手撐著頭,勾唇冷笑道。
“李嬤嬤當初如此費心照料我娘親,你的大恩大德,我怎可忘記?”
李嬤嬤整個人躺在床榻上,面色煞白,出氣多進氣少,看著南宮月落別有深意的笑,寒毛卓豎,恐慌萬狀。
南宮月落分別給了秋菊和粉蝶一人一粒藥丸。
外面夕陽的余暉灑在清風院,瑰麗迷人。
八名護衛守在外面,有心想進內,但又不敢貿然動作。
一直從晚霞夕照到華燈初上,再到月上柳梢頭。
席間就秋菊出去端了晚膳進來,三人在屋內同食,白露則在照料雷英傑和雷子陽兩人。
夜越來越深,秋菊和粉蝶守在南宮月落的軟榻旁。
床榻上的李嬤嬤逐漸的緩和了一些,可緊接著聽到嗤嗤嗤聲,似乎有什麽東西蠕動著逼近床榻。
粉蝶聽到動靜,循聲看去,但見幾條毒蛇吐著蛇信子向床榻邊蠕動著身子逼近。
聞到床榻處散發在空氣中的血腥味,快速的蠕動著身子。
秋菊也聽到了動靜,後知後覺的看去,只見一條毒蛇已經爬上床榻。
小臉一白,雖害怕,但還是擋在南宮月落的軟榻前道:“粉蝶,保護小姐。”
南宮月落紅唇輕勾,慵懶的聲音響起:“秋菊,無妨,區區幾條毒蛇,還傷不到我!”
盡管聽到南宮月落這般說,可秋菊還是一臉謹慎的擋在南宮月落身上。